清晨,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但早起的人儿不仅没有饭吃而且还要给别人做饭吃,这是何等的不公道啊!
好在当事人没什么意见,反而是乐在其中。
想拿下对方的心,就要先拿下对方的胃。
卡卡西到底熟读了那么多年小册子,现在将理论经验转化为实践方法也不是很困难的。当然,硬上弓那种的就别想着参考了,会被散落成渣的。
单手掂锅是个蛮帅气的动作,尤其掂锅的人形象也不赖的时候,所以当白哉途经厨房时驻足观赏也是正常的事情,但令卡卡西觉得“不正常”的是,为毛鼬君你只看了我一眼就走过去了……而且还没有什么表情。
好歹昨天晚上我们也互诉了一下衷肠,相拥了那么片刻,怎么地鼬君你也多看我几眼么,真是天一亮就不认人了……手里翻动着锅铲,卡卡西自娱自乐的上演内心小剧场。要不是有面罩遮着脸,就凭某些时候的怪蜀黍式微笑就能被赶出门去。
所以说追人的时候不仅要对自己狠,也要对自己好,不然等把人追到手婚礼就该变葬礼了。
“卡卡西,你笑的真BT!”
第三个路过厨房的是佐助,已经洗漱过的小孩还是一脸没睡醒的样子,揉眼睛的间隙不小心瞥到上忍仅露在外的四分之一张脸,立刻不客气的揭发,大概这也跟起床气未消有关系。
“佐助。”
厨房的隔壁便是餐厅,已经入座的白哉淡淡提醒佐助注意用词礼貌。
“哥哥,早上好。”其实佐助小朋友挺有礼貌的——就是分对谁。
同哥哥到过早安,坐在餐桌前的佐助半低着头,眼睛半睁半闭的打着瞌睡,在被白哉问及“佐助昨晚没谁好么”的时候嘟哝一句。
“嗯,总感觉有人没睡觉,让我也睡不踏实。”
“……”
白哉抿泯嘴唇,好吧,三更半夜不睡觉的人里面他便是其中一个……
“早安。”
软软萌萌的声音传来,黑眼圈依旧的我爱罗也出现在了餐厅,很乖的打招呼。
“早安,我爱罗君。”白哉轻轻点头,借此机会把没让弟弟睡好觉的那一页给翻了过去。
“早——”
佐助打呵欠的同时含混出一个单字来,闭起嘴巴前记起哥哥“要讲礼貌”的教导,急忙再加上几个字,“你昨晚睡的好么?”
这回不算敷衍了吧,佐助少年眨眨有着隐约水汽的眼睛,瞅瞅自家尼桑。
“……”不睡觉的我爱罗感觉很难回答这个问题,最后很犹豫的点点头,既然没什么“不好”的,那就是“好”了吧。
“啊,就我一个没睡好?昨晚到底怎么了?”佐助不禁有些不服气,还是在自己家里,这没道理啊。
可怜的二少不知道,只有他没睡好的原因是——那三个都没怎么睡啊。尤其那三个还习惯性隐藏气息,佐助在忍者习性作用下本能的警觉,一对三,能睡踏实才怪了。
佐助本来只是在自言自语,没料想我爱罗很认真的插口问道,“你想知道?”
——这孩子一宿没睡,完全可以给佐助少年全程直播他家尼桑和某要抢他家尼桑的人之间的那点事儿。
白哉很清楚的听着俩小孩之间的对话,正在考虑要不要打断,不过很快就有人来替他做这个决定了。轻易不出现在宇智波大宅的下属出现在门廊上,有事报告。
白哉起身出去片刻,回来后对我爱罗说道:“砂隐村的人已经抵达木叶了,不过若是不急的话,先吃过早饭吧。”
“嗯。”我爱罗沉默的点点头,没有什么要同亲人见面的开心情绪,不过也确实没什么可开心的。
我爱罗小口的吃着早饭,心里想他更想待着的地方好像就是这里,不过想是这么想的,我爱罗却没有开口提任何要求。很久之前他就明白,他想要的,很多都得不到,还不如认真的体会眼下。
一时间餐桌上的气氛莫名的就有些沉闷起来,我爱罗的心事不再赘述,佐助就单纯是没睡好精神不佳,白哉却是因为看到卡卡西左眼的伤疤。
吃饭的时候,上忍总要把面罩摘下来,单独一个护额可以遮住左眼却遮不住一直延伸至脸颊的伤口,那道伤痕在这么多年之后仍旧是未曾愈合般的殷红色,落在因为就不见阳光而显得苍白的皮肤上,格外的刺眼。
不期然间白哉想起一句话:只有在失去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贫穷。
以为自己能力卓越,以为自己全盘在握——或许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最该做到的,最该掌控的却每每的无能为力。
或许在座四人里面卡卡西是最一心一意进餐的,他是革命尚未成功,仍需努力同志,不把自己填饱了哪有力气去攻克某座冰山?
但看着其他的三人,银发上忍颇有点食不下咽,哎,气氛真的很重要啊,不论什么时候都是。
或许天意注定这天早晨就平静顺畅不了了,颇为沉闷的早餐之后,白哉本着有始有终的态度,既然是他将我爱罗带回来的那也该是他把人送走,正将我爱罗带出大门准备送到三代火影那里等砂隐村的人来,就听半空一道劲风破空的声音,似是什么武器当空斩了下来。
瞬步,闪开,背后宇智波家的大门上出现一道裂隙,白哉目光锋锐看向袭击他、或者准备目标是他身后卡卡西的人。对方的个子矮小的老人家,头发花白,脸上也有了皱纹,但精神矍铄一点都不输给年轻人,并且身上带有砂隐村的标识。
“汝等这是何意?”
白哉皱眉,砂隐的人是因为在我爱罗这件事情上有什么误会吗?
“啊啦……好像认错人了……”
老人适才的突袭很凌厉,但现在却一改气势,说话声音和和气气的,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是砂隐村长老千代,来接我爱罗的。”千代朝白哉的方向一伸手,示意我爱罗可以归队了。
“我以前没见过你。”我爱罗语气平平的说,不是质疑千代的身份也不是表达什么情绪,纯粹在阐述一个事实。
“怎么没见过,不过你那时候才这么小一只,不记得事情。”千代抬手比划一个长度,像一个普通婆婆般的和蔼说道。
在我爱罗抬步走向千代的时候,白哉突然抬手拦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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