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哉改变了主意,还是把卡卡西散落好了。以前见面次数不多还好,现在以搭档的身份相接触真的挺折寿的。
所谓“在房间里做的事情”是刺青。
暗部成员与一般编制的忍者不同,在很多任务中他们不能露出真实面貌,也不能佩戴刻有木叶标记的护额,一旦殉职需要辨认身份的话,就得靠直接刺在身体上的漩涡刺青。
这个刺青的手法与所用染料是特别的,新人入部之后会有前辈着手进行这项工作,当然一般前辈是在领取了用具之后把后辈带到暗部活动室刺青的,而卡卡西却是因为私藏有全套用具所以直接把人带回自己屋里。
“领取工具还的写报告,很麻烦啊……有止水那一次就够了。”
把木匣子从床底下翻出来的卡卡西如此解释道,“更麻烦的是归还工具还得填一次表格,我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
这番话卡卡西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如果你有归还的想法,表格之类的文件止水兄长会代你填写的。”白哉淡淡说道,“当然,我不会帮你填写任何文件。”
卡卡西微微一愣,观察一下白哉的表情,叹气,“鼬君啊,想要打趣调侃的时候不要面瘫。”
嘴里这么说着,卡卡西心里倒是对白哉所说的话进行了思考和回忆,止水那个时候……似乎是比自己还想私藏全套工具来着。所以代填表格云云是不可能的,最后卡卡西得出结论。
“我只是陈述事实。”白哉看不下去卡卡西连木匣子上的灰都没擦干净就想开盖取工具的行为,按住卡卡西的手,“先把医疗箱拿出来,用酒精消毒。”
“医疗箱?”卡卡西奇怪的反问,“我这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那你受伤的时候怎么处理?”
“重伤去医院,轻伤……”卡卡西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睛完成月牙,“男人嘛,自己舔舔就好了。鼬君,你懂了嘛~”
白哉什么都不想说了,其实他觉得卡卡西这几年能够没病没痛的全是托止水的福,这也难怪止水不是医疗忍者却精通包扎疗伤了。
最后稍有洁癖的队长大人还是打了清水,找来干净纱布将刺青的工具仔细清理了一次,对此白哉的说法是:“我不想因为感染这种原因死在队友手里。”
卡卡西夸张的叹气,然后示意白哉脱去斗篷和护肘,用选酱蹄髈的眼光掂量着白哉的左右手臂,嘴里喃喃自语,“选哪一边好呢?”
白哉冷着脸伸出左臂,他惯用手是右手,自然要选对不影响行动的哪一边。
“鼬君,疼的话可以哭哟,我会当做没看到的。”
卡卡西一手托起白哉的手臂,握着刺针的另一手稳稳落下,一颗殷红的血珠便沁了出来,异常的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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