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之间最大的区别就是男人普遍都不是情感用事的感性动物,特别是面对的不是自己的家人朋友,不过是商场上的同盟,同僚时,他们的理性往往会发挥到极致中的极致。
看着有那么两个救场神兵随时可以横空降临,看着一场近在眼前的危机在叶子航的早有准备下可以轻松得到解决,基本都是男性的股东们在一片喧哗之后立刻出现了一边倒的息事宁人心思。悌
男人,又是事业有成的男人,有几个女人本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何况叶子航对如夫人用情至深,就算是生离死别的最后时刻也要冒天下之大不违的扶正妾室,这种深情仁义在男人堆里当然是不可多得的,他要不惜一切代价的赶走前妻护住稚嫩的小女儿,也算是人之常情。
既然有了足够超越席宁姝的商业人才接手北重,席宁姝离开是非之地对她而言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她和女儿手里还有着15%的股份,每年光靠分红就能衣食无忧一辈子做富贵闲人了,破镜难圆,何必还要继续留在北重,乐得眼不见为净才是明智之举。
就这样,前后仅仅半小时的时间,不仅仅是股东们都缓过了一口气,连开盘的股市都因为闻得了风声,出现了强烈的托盘底气,那些昨天刚抛售掉北重股票的大户连忙开始和大盘子抄手争分夺秒的重新补仓,5分钟之内就把北重的股价冲上了2%的涨幅,在股票大盘低迷的惨绿海洋中很是一枝独秀。谀
大局虽已定,但在新任两位候选总经理人选中还是要选出一位继任,大家都说了自己的意见,随即便将视线转到了我这边,期待着我这个菜鸟董事长开口第一句的指导性意见。悌
因为选左选右都不会出现原则性差池,大家似乎都乐得把这个决定权交给我,算是奉上了第一次的归顺大礼,也刚好测测我的水深。
一片鸦雀无声中,我对那两个年薪七位数的职业CED根本没有半点兴趣,继续将视线锁定在席宁姝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如果我想买回席总经理和叶晓仪手里的所有股权,那15%的份额需要多少现金?”
听见我的这句答非所问,听见我的重磅幼稚言论,不仅全场再一次哗然,就连席宁姝也再无法继续保持着她的娴雅静怡,终于出现了惊愕的眼神,终于舍得将视线从那片大荧幕上转开,终于还是望向了我。
“晓卉?”
开口的当然不是她,即使估计也想说点什么,但席宁姝还不至于那么亲昵的对我开口,吼我的是我身边的前董事长,叶子航先生。
“我知道,留给你前妻和前妻的那个女儿15%的股份,是你给她们的赡养费,对于这点我没有异议,既然是赡养费,既然已经决定恩断义绝,干嘛不直接用现金交付清楚,为什么还要拖泥带水的让她们和北重和我们有瓜葛,干嘛还要让她们的后半生依旧被北重的起起伏伏牵制命运,你总不见得还想着和她们荣辱与共吧?既然断了,就该断干净,断彻底!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出现在你面前。”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依旧看着席宁姝,看着这个曾经无数次对我妈妈口出恶言,极尽羞辱敢的女人,看着这个曾经大方为我输血的女人,看着这个我始终无法不仰视不唏嘘的女人,看着这个我真心一辈子不想再有任何瓜葛的女人。
‘既然,我们之间绝不可能相安无事,那就彻底走出彼此的人生吧!’
温暖?何必出现这种可笑的温暖眼神?
席宁姝,就算你明白我在干什么,也该知道我不过是在有恩必报,并不是我对你有什么亏欠之心,并不是我愿意原谅你女儿的狠毒,也绝不是我为了妈妈的在天之灵在积功德,真要找理由,我不过是在同情你,不过一念的同情,仅此而已。
我知道,场内,除了我和席宁姝彼此,绝没有人看得懂我们之间的心念互动,就算在叶子航眼中,席宁姝眼中的温暖浅笑也被扭曲成了城府极深的冷笑。
当然,我的一念救赎举动在所有人看来,各种角度都呈现出赤-裸裸的赶尽杀绝本质!
“晓卉,这些事情,这些琐碎的事情以后再议,先把总经理的人选定下来。”
“琐碎的事情?”
转过头,我还是终于望向了叶子航,这个鬓间有了无数银发,眼角遍布细纹的中年男人。
“你之前不是还说,只要我想做的我都可以去做?要尽数买回15%的股份,怎么可能是琐碎的事情,无论是要抵押不动产向银行贷款还是要找几处鸡肋一样的不动产直接折价给她们,不都是需要董事会决议的大事情吗?”
站在二楼跳空玻璃窗外,和所有前来旁听董事会的散户股民站在一起,叶晓仪的眼泪从看见大屏幕上那些邮件,从看见席宁姝再次出现她所熟悉的内伤表情时就一直顷流不止,但她始终只是安静的站在这里,没有用大股东的身份走进会议室半步。
直到这一刻,听见晓卉竟然利用自己的董事长身份要彻底对席宁姝赶尽杀绝,她再无法躲在暗处,伸手擦掉了眼角的眼泪,她决定走进会议室坐在妈妈的身边去,就算这已经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绝杀,她至少可以陪着席宁姝一起领受一切。
刚刚转过身,叶晓仪的手臂便被一股大力握住,她的身边赫然多了
一把轮椅,坐在轮椅中依旧唇色惨灰的叶知贤艰难地抵御着周身伤口因为轮椅的移动而产生的压迫性疼痛。
“别去搅局,晓卉是在帮妈妈。”
“帮?”
坚定的点点头,叶知贤转头望向了楼下坐在首位的晓卉,满眼温柔。
“她是在帮妈妈彻底摆脱叶子航,如果不是由她出手,妈妈永远不可能自己转身离开,她心里始终还是放不下对叶子航的感情。”
听见叶知贤的解释,晓仪再回眸望向会议室里的席宁姝,果然在她的眼中,在她凝视向晓卉的眼中看见了难得一见的温暖眼神,这是专属于一个母亲对孩子才会出现的母爱眼神,而这个眼神交付的确是自己情敌的女儿,是一个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仇人,这还真够变态的。
深深叹气,晓仪这才关心起叶知贤的骤然出现:
“你是怎么来的?我不是交代医生绝不允许你出院吗?”
“是妹夫去医院接我的,你离开后他就到了,我们刚才还绕了一次法院,递交了庭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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