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东方道:“把衣服脱了!”
姚榕顿时当机,气血本来就因为中途刹住运功翻腾,心中大叫:不好,难不成是刚才走火入魔,出现幻觉了?
东方见姚榕呆愣在床上,耳中又听虎啸越来越急。{请记住我们的 读看看 小说网}:。
若是步行,就像那日邱极送姚榕上山,为保留姚榕体力,邱极并未带着他运功而行,崎岖山路走了一个多时辰,若是对后山很熟悉又用轻功的话,不到半个时辰便可到这里。
任盈盈也快到了,姚榕居然还像没搞清状况般。
东方不败不耐烦,倾身上前,主动扒起了姚榕的衣服。
姚榕说的白玉床,本名该是叫白玉寒床,由西域奇玉——寒白玉所打造。作用同神雕大侠时期的寒冰床类似。但寒冰床一坐上便是寒澈刺骨,而白玉寒床却温和很多。但温和却是表象,第一次睡这张床的人,都会像姚榕似地,在半夜冻起,并不是因为天冷,而是白玉寒床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寒气。
温和中夹杂着寒气,更加令人防不胜防。
姚榕后来睡久了,也懂了这个床的作用,毕竟他看过神雕侠侣,总是有些理论基础的。现在见东方果真过来扒他衣服,把他光裸的背按在白玉寒床上,温热中舒张的毛孔被不断刺进寒气,好疼。
其实这张床……真的不适合床/戏……东东宝贝……
姚榕撤了内功,虎啸声又如此大,自然也听到了。又见东方反应,虽然不知来人是谁,但看身/上之人毫无情/欲的神色,也明白对方是想做戏。
谁上谁下这个问题,姚榕虽然有点介意,但是并不介怀,再说关上门,谁知道别人被窝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只是既然是做戏看的话,姚榕主动脱起自己衣服,直到把衣服拖得只盖住私/处和大腿,才作罢。
脱完更是主动地把胳膊伸直挽上东方纤美性感的脖子,拉向自己,东方被迫配合姚榕。
含住东方薄薄的朱唇,趁做戏之际狠狠起了几口,把东方本来性感微勾的唇瓣吻得通红,咬完之后,东方柔软唇瓣上,已挂着些摄人心魄的水渍光泽。请记 住我}
东方薄怒,他虽想做戏,但是却没想再跟他做这些事情。
哪知东方半张的最还没等开口,姚榕突然再次用力,把东方拉的更贴近自己,口中更是呼出令人心跳不已的闷哼呻吟。声音不大,但一颤一颤,砸在东方耳中,竟像一颗颗炸弹,炸的鲜血沸腾,浑身有如电流传过,一股热气更是涌上小腹。
任盈盈跳下悬崖,站在洞口,洞中有些漆黑,看不清状况的任盈盈轻皱着眉头。
她来是想告诉姚榕,林平之带来消息,华山上下都在寻他这位大师兄,令狐冲。
全黑木崖也就只有她、杨莲亭几个和东方叔叔知道他的身份了。
原本就不太放心令狐冲,这次林平之来投靠黑木崖,她旁击左敲一番,终于问到华山近况。
令狐冲无故失踪,全华山为寻他忙的焦头烂额。
崖上的风一阵一阵,阵风吹过后,洞口的任盈盈微微听到洞内似乎有些微细小呻吟之声,似喜似痛,竟让她脸颊略为发烫。
令狐冲生病了吗?
任盈盈焦急,站在洞口便喊道:“令狐冲?令狐冲你怎么了?”
洞内没人回话,但随着她的问话,洞内呻吟声却又大了几分。
任盈盈急的跺脚,取出火折子,用嘴吹了吹,便弯腰走了进去。
乍从光亮处走到黑暗,眼中一时适应不了,有些吃痛,眼睛不好用的时候,耳朵越发敏感。
呻吟声是从床上传来,期间夹杂些微衣衫摩挲之声。
拿着火折子往前靠了靠,突然看到的场景令任盈盈娇喊一声:“啊!”
只见姚榕一脸绯色,双眼迷离、汗水从额角微垂下来。呻吟着的表情仿佛挣扎在天堂与地狱边缘徘徊,时而陶醉、时而痛苦,衣服已被扒地凌乱不堪,手臂无力抚着他身/上之人的背部。
在他身/上,东方紧紧贴着姚榕光裸的上身,耸动着腰。因为角度问题,任盈盈看不到东方表情,但看到随着东方动作而表情不停变幻陶醉的姚榕,也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姚榕呻吟着惊呼出声,“圣姑怎么会在这儿?”
东方这才停下动作,用衣服盖好姚榕上半身才慢慢转过身子,清丽的声音此刻喑哑带着毛音:“盈盈?你来做什么?”
任盈盈这才看清东方表情,平日里冷颜狂狷的脸上布满薄汗,微肿唇瓣略张,竟比平日里还要美上千分万分。
可是此刻,她全然没有欣赏美景的心情,脸从红到白变幻好几次,才硬生生压着哭腔道:“属下是来此祭拜爹爹,顺便看看令狐公子。”
东方性感的唇瓣挂着慵懒笑容,“祭拜过了吗?”
盈盈摇了摇头,东方又道:“既然没有,就快去吧。”
任盈盈点点头,浑浑噩噩离开。
任盈盈如行尸走肉,走在山林中,没来来时的兴奋。
来的时候还想告诉他,远在千里的亲人在寻找他,不必再在此做低下的娈童。
还想告诉他自己可以救他。
但,东方叔叔居然在这儿。
两人还在巫山!
方才忍住的泪水再也经不住,流了下来。啪嗒啪嗒落在土壤中,浸成一个一个圆圆破碎的深渍。
洞内,姚榕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原著中任盈盈自然是跟令狐冲在一起过了神仙般的生活,可是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令狐冲。
但任盈盈似乎同原著一般,依旧喜欢他。
也好……也好,早点断了念头,找个更好的人。
姚榕收回赤着的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方才那层滴落的薄汗,只是自己为了防寒而运功形成的,根本不是什么情/欲所致。寒气都被自己挡住,至于东方额角那层到底是怎么来的……他就不清楚了。
见任盈盈离开,东方也是沉默片刻,陷入沉思。
沉思到忘记自己还挂在姚榕身上。许久,东方叹了口气,伏□再次跟姚榕贴的毫无缝隙,声音还略为沙哑道:“我本不想伤她的……我是看着她长大的。”
姚榕隔着衣服抚抚东方的背,哄道:“恩,我知道。”
东方已经陷入回忆,声音悠远空洞,“我还记得第一次到黑木崖,见到她时她才刚三岁,就整日跟在我身后一口一个东方叔叔,叫的比蜜糖还要甜,笑的比春花还要灿烂。”
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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