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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末日来得更猛烈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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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出走的可可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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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去六区的路上畅通无阻,铁丝网门和后面的刷着红十字的木门都已经无人防守。【请 记住     车子在砂石路上微微颠簸着穿越一个个尖顶帐篷,我焦急地看着那些帐篷的数字,一边还要不断注意帐篷间会不会有丧尸出没。沿路都完全没有遇到站岗巡逻的军人,他们在刚刚的混乱中仿佛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我捏着粗重的机枪把手,眼睛始终不敢离开四周,整个六区似乎只有我们一辆车子的人在前进,安静地令人心悸。     “到了!那就是!”我伸手指着98号帐篷,年锦刚停下车,我就忙不迭地跳下来,掀开帐篷的帘子就往里钻。“你别这么冒失。”年锦没来得及拉我,只喊了一句。我衣领一紧,觉得自己被提了起来,回头才发现是叶独,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冷着张刀疤脸默默看着我,手里还提着我的衣领,直接把我往后拉了一把。     年锦赶上来,把我按在车旁,说:“小金你别乱动,我进去找。”说罢不由我解释,小心翼翼地凑近帐篷听了一会儿动静,手里捏着一把我们在警局找到的小刀,蛇一样地扭身进入帐篷。     我被叶独沉默地拎着衣领也不能动弹,看到年锦进去有一会儿了,但是却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紧张地全身发冷,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     又过了一会儿,年锦从帐篷里面钻了出来,拍了拍袖子,朝我们摇摇头,说:“里面没有人。”     “不可能!”叶独一放开我,我就冲到帐篷门口,打开帘子走进去,“可可说好了在这里等我的。”帐篷里面还是和之前一样昏暗,地上散落了很多衣物,咋一看全是那个金毛狮王姐姐的。我跳过衣服跑到可可的床旁边,看到床上被褥很干净,但是那些个人用品全没有了,面包和水都不见了。     “她们走得不匆忙。”年锦绕过那堆衣服站在我旁边,“只是能带的东西有限。”     不争气地眼眶开始发酸,我继续翻动被褥,还低头到床下面看,总觉得可可还躲在下面等着我,总觉得她不会走,总觉得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会从什么地方走出来,抓着我的手说:“小金!你搞啥啊!又乱跑了!”然后拍拍我的头,拉着我往外面走。总觉得她微笑着的圆脸还在我面前....     “她...早上她还在的...”我的声音有点哽咽,“可可,可可你在哪里?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我害怕...呜呜呜呜。”     年锦拍拍我的肩膀,说:“也许是军队整体撤出了,这些平民当然要一起走。”     我摇摇头,眼睛开始模糊,”那我...我们怎么找到她...”我断断续续地说。这次年锦没有回答我,只是淡淡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即使是面对末日这么可怕的处境,我也从来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害怕和孤单。现在想来一大部分因素是因为可可,和神出鬼没的年锦以及偶尔会丢下我不管的潘满满比起来,可可从来就像个姐姐一样的带着我跑来跑去,从来没有丢下我。(更新最快读看 看小说网)我在图书馆的时候她冲回来救我,我掉下厕所窗户的时候她拉住我,我在四合院的时候也是她劝我走......我的眼前浮现出一幕幕的情景,我们俩一起去买四丁包,她帮我跟卖包子的人理论;我们一起去刷夜写论文,她抢走我的Ipad不让我颓废;我们早上都睡过头了,互相敲着床板喊着起床......     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大学生活,已经如同上个世纪般遥远。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多愁善感,还是黑暗的现实让分离成了常态,聚在一起成了奢侈。     隐隐的不安缠绕在心底,仿佛这一别,就再也难以见到她。     年锦一边和我说此地不宜久留,一边拉着我走出帐篷的时候我脚踩到了一块硬硬的东西,掀开金毛姐姐的网纹丝袜,发现是一本小小的皮面笔记本,书脊上还夹着一支圆珠笔。     我默默把本子捡起来,塞到了口袋里。年锦从地上挑了一件很宽松的红色外衣,挂在胳膊上走了出去。     走到帐篷外面,发现车子上的潘满满和叶独都不见了,看来是醒了之后下车了。年锦压低嗓门喊了几声,才看到潘满满和叶独从不同的帐篷里面钻出来,都对我们摆摆手耸耸肩,意思是也没有人。     年锦把金毛姐姐的红色大衣递给叶独,后者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倒是勉强穿上了,虽然比较搞笑,但是能遮挡寒风也好。     潘满满见我脸色不对劲,拿出不知哪里来的纸巾,让我去水龙头那里冲洗一下,年锦和叶独又回到了车子上,两人居然都点燃了烟,在默默抽烟。     四周静寂地可以听到风声,遥远的地方沉闷的爆炸声和扬起的烟尘仿佛已经是世外的存在,两个男人,一个红衣服,一个黑衣服,在悄悄说着什么,他们靠着车门抽烟的样子寂寞得像一幅画。     潘满满帮我拧开水龙头,见我痛得龇牙咧嘴地清洗脸上的泥土,烟灰,碰到了伤口。“那个...”潘满满扶了扶眼镜,迟疑地问道,“可可也走了?”     我叹了口气,用沾满水的手捂着发烫的眼睛,感觉到眼睑的地方一片血红,不知道是累得还是哭得,迟疑了一会儿才点点头。冰冷的水铺在脸上,让我混沌混乱的大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可可是跟着军队走得,还是六区的人,她一定是安全的。更何况,现在被通缉又被丧尸追杀的是我才对。     潘满满在我旁边黑着脸低头不说话了,他的手背上全是细碎的伤口,不知道是不是和陆熙他们打架的时候被弄伤的。他喃喃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来得太晚了,太晚了...”     我们俩就这么站在瑟瑟寒风中,两个曾经自以为还年轻还喜欢开玩笑的帝都大学生,现在却沧桑得仿佛一夜间老了几十岁。     我们都坐上车讨论下一步的去向的时候,中央电视塔倒了。     遥远的西边冒起了好几朵红色的火花,是巨大的爆炸。年锦专心开车,叶独闭目养神,潘满满坐在机枪位旁边,我扶着仍然在昏迷状态的房菁菁。我们在管理员帐篷那里找到了一些还没有开封的面包和已经开封的一桶水,搬上车子之后就一路向东边开,打算开到帝都的政治枢纽,皇城去。     因此中央电视塔的倒塌没有立刻让我们注意,巨大的爆炸声和热风传来的时候我们都惊诧地回头。叶独拍了拍年锦的肩膀,对他说:“专心开车。”     潘满满的脖子上挂着也是从管理员帐篷搜刮来的望远镜,爆炸的光芒在他的眼镜上闪烁,他看了一会儿低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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