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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保姆,腐坏!(新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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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江奏多是哪根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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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大早上醒来头就伴随着晕眩感跳痛,实在不是个好信号。百度搜索读看看更新 最快最稳定}:。也罢,金融业这种看似光鲜的高薪行业本就是以折寿为代价这点,我当然最清楚不过了。巨大的精神压力,永远不足的睡眠,更是将过去月经期才发作的周期性偏头痛成功升级为反复性。     我习惯性地伸手想去床头抽屉里翻找老朋友“麦咖片”,摸了个空的同时,惊觉自己并非睡在那张完全符合人体工学设计的抗颈椎病定制水床上。一睁眼:茶色的墙面上一条条独特的横条刷痕,一看便知是用硅藻土粉刷的;阳光透过窗上的藤编挂帘洒进来,与嵌入式的桉木衣橱纹理一致的木地板仿佛连成一片蔓延开去;身下的榻榻米是用优质蔺草织成的,有种天然的淡香;障子纸门是我最钟情的,因它简洁交织的线条极具禅味——是了,这股扑面而来的浓郁和风,让我终于想起,此刻的自己已经身在日本了。大概是在飞机上睡得太死,关于何时下飞机又是如何到了这间和室这部分的记忆有些模糊。     恬恬好奇我想学做料理和糕点,为什么不去法国而选择来日本。我极不负责任地用“我不会法语。”这句想当然的说辞搪塞了她。这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但以我的学习能力和记忆力,其实是并不惮于再掌握一门语言的。关键是我大二那年在东京工业大学理学部做过一年交换学生,日语水平不错,又比较熟门熟路。况且虽然我承认卢浮宫的吸引力不容小觑,可比起血液里都流淌着浪漫并且放荡不羁的法国人,我绝对是跟有着国民性洁癖并且严谨守礼的大和族更投缘。而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原因是,交换生时期就对我的才能很看好的佐藤教授愿意为我提供免费食宿,只要我愿意用闲暇帮他辅导那不争气的念高三的小女儿。之所以说微不足道,是因为我并不是太在意“免费”这件事,即使从母亲再婚后我就不拿家里一分钱了,起薪20万至今已超过30万刀的年收入,足够应付对奢侈品毫无执念的我任何的日常开销了。与其说是金钱的诱因,倒不如说能时不时跟佐藤教授切磋下桥牌技术这点最终促使我决定借宿佐藤教授家。     因为跟教授约定好了来机场接我,所以,我猜这多半就是教授家给我腾出的那间卧室了——很合意。     “久美子,久美子,快接电话,是哥哥从墨尔本打回来的。”女人自说自话地连门都没敲一下就闯进房间,还硬是把一只电话分机塞到我手中的时刻,我下意识瞟了一眼墙壁正中央的时钟,分秒不差地指在9:00的位置。(请记住我们的 读看看 小说网)这就意味着北京时间八点整,我被一个完全陌生又不懂礼貌的欧巴桑看到了惺忪的睡脸。     如果说这就是我那未曾谋面的师母,我只能说佐藤教授挑女人的眼光的确是差了些。这么想着,虽然不管是‘久美子’还是‘墨尔本的哥哥’这两个关键词都很莫名其妙,我却还是接过了电话:“喂?您好。”     “小久酱,新年快乐!”是个很温柔的男声,听得出话音很是宠溺。但是……小久酱是谁?     “……同乐。”尽管满腹狐疑,犹豫片刻,我也终究礼貌地回了一句简短的祝福。     “小久好冷淡,奏多哥哥好伤心啊……”这个委屈的语气是什么啊?我觉得有些起鸡皮疙瘩了,忙撩起衣袖,想要安抚下我受罪的毛孔——等等,这件衣服是什么鬼?!为什么我会穿着毛绒绒的米色睡衣?莫非是那个师母趁着我睡着的时候给换的?虽然肯定出于好意,不知道为什么却觉得做到这地步实在是有些变态呢……慢着!我的胸部类?!我从当模特的老妈那唯一遗传到的优良基因34D去哪了?什么呀,这个微微隆起的触感可显然连B都不到啊!还有我从16岁起就一直戴在手上的那只老爸的遗物欧米茄男表,为什么变成了这款糖果色的卡西欧BABY-G?     “不能和小久一起去新年参拜,哥哥觉得好寂寞,超期待小久穿樱色和服的样子呢!”叫奏多的这家伙是妹控,鉴定完毕。     “啊,说起来,你好像提到过今年谦也和翔太都来东京找堂哥过元旦呢,所以约好了要跟忍足家三兄弟一起到神社祈福来着。那我待会儿发邮件拜托那几个小子帮我用手机拍下小久穿和服的样子好了!”啊咧?脑子更乱了,谦也又是谁?身为日剧达人,翔太我倒是认识一个——和户田惠梨香共演《诈欺游戏》的松田君,忍足这个姓氏的话,就只对那个《网球王子》里冰帝学园的关西色狼忍足侑士有印象了。     既然是帮我换了睡衣,那我原本的衣服应该在……拉开衣橱的门,我怔住了——之前就在想给女生安排这种连个镜子都没有的房间,佐藤一家也未免太不体贴了,却原来镜子是镶在大衣橱门背面的,不,我想说的重点是:镜子里的这个家伙是?     身高大概刚过160公分,手脚纤细得一看就是不善运动的类型,细碎的刘海刚刚盖过眉毛,泛着点深紫色光泽的黑发不像是染过,戴着秀气的框镜,看起来是个爱读书的好学生,肤色白皙的程度跟我本人不相上下,但胜在有着早就弃我而去的少女专属苹果肌,总而言之,勉强也算个“眼镜萌娘”吧。微妙的是,跟十五六岁的我,有几分相似。     “小久,怎么都不说话啊?”震惊之余,我意识到电话那头还有个叫“奏多”的妹控喋喋不休了好一会儿了,而真正让我感觉五雷轰顶的是他的下一句,“莫非还在烦恼要不要跟弦一郎告白的事情?我真是不明白妹妹你的品位了,你们立海大网球部不是有很多更好的小子么?比起那个不解风情的黑面神真田,学生会长柳生君既有绅士风度,而且跟你从小学就在一个社团……”     真田弦一郎!     立海大!     柳生……比吕士?     零维是点,一维为线,二维成面,三维即空间,加上时间变成四维,五维乃不能互相干扰的平行     时空,而六维则是那骑在两条时间轴上现如今红到发紫,被脑控们YY到发烂的各种可穿越的时空了。     姑且当做“超光速中微子”的出现并非测算误差,则穿越确实有其存在的科学性和合理性,但问题是,无论是“6维空间”抑或“超光速中微子”都解释不了,从现实的3次元穿到虚构的2次元这回事吧?!     “哥哥,我好像昨天吃坏肚子了,去厕所了,下回再聊啊。”     我呆坐在马桶上整整半小时,当然不是真的吃坏了肚子,只是在跟我至今坚持了20多年的科学信仰殊死抗争——终于在第31分钟时,我充满挫败感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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