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锥生零还是被若曦强制留了下来,面对任性到几乎无理取闹的若曦,零也只能感叹一声无可奈何。(请 记住对别人,也许他可以硬下心肠,可对若曦,他却怎么也不愿拂了她的好意,只想看着她欢快的笑颜。
锥生零只吸过黑主优姬一次的血,那时若曦还在黑主学园中享受着玖兰枢的宠爱,也是因为那天锥生零咬了黑主优姬,玖兰枢在一怒之下伤了若曦,从此两人冷漠相对,再不复从前的暖心。
“零哥哥,从你上次吸了我的血到现在一直再没有吸过血吗?”若曦接过塞巴斯蒂安递来的湿毛巾边帮锥生零擦拭脸上的汗珠边问道。
见锥生零颔首,若曦又接着道,“一个半月的时间吗?也不算短了。以后记得想吸血时不要强忍着,不但对身体不好,还有可能无意中伤到普通人,我身上的血可是永远免费向你提供的哦,不要对自己太狠了。”末了,眨巴眨巴眼,狡黠的冲零咧嘴一笑,“女人,才应该对自己狠一点,你是男人,所以就算了吧。”
看着眼前这个又嗔又怒又俏皮又可爱又体贴到让人幸福的女孩,锥生零冰封的心脏顷刻间被股细细的暖流注入。对她,锥生零的心底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愫,不同于对优姬的亲情,而是某种复杂的难耐的个人感情,爱情……是的,爱情……
零是自卑的,他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他的身份是如此的低贱,若曦是那般的美好,她就像是夜空中最为灿烂的星辰,照进了他心底最为阴暗的角落,不能玷 污了她的美好,不能弄脏了她的干净无暇,所以他宁愿默默看着她,偶尔的听她一两句的关心话语,也不愿将那一层薄纱捅破。
就这样,锥生零彻底在若曦的家安了窝,白天的时候安静的呆在家里,有时会和库洛洛浅略的交谈几句,有时就安静的坐在客厅中陪着若曦欣赏库洛洛对某些人的语言PK赛,有时也会被草摩绫女那无良家伙拉着当服装模特,不过相比于这些,他更喜欢和塞巴斯蒂安一同照顾若曦的饮食生活,他觉得照顾若曦的吃穿用度很有趣,和塞巴斯蒂安也逐渐熟悉起来,建立了难得的默契友谊。
晚上的时候,零是要回黑主学园的,这是他唯一的坚持。他说夜间部的那帮家伙最近很不听话,优姬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若曦听了也只是淡淡点头,让塞巴斯蒂安每天用空间瞬移接送他两头跑。
塞巴斯蒂安从黑主学园回来的时候,若曦正唉声叹气的趴在床上当挺尸。塞巴斯蒂安走过去将她从床上拉了起来拥进怀中,温柔的点点她的鼻尖,“怎么了?为什么闷闷不乐?”
若曦在他怀中拱了拱,搂着他的脖子哼哼道,“真不知道零到底是怎么想的,黑主优姬有玖兰枢照顾着怎么可能敢有人为难她?也就那个笨蛋一根直肠子,太傻了。”
“可您就是喜欢这样的他不是吗?”塞巴斯蒂安简单一句话正中红心。若曦听了讪讪而笑,继而又不满的瞪着他,“塞巴斯蒂安,我发现你不够爱我。”
塞巴斯蒂安静静的看着若曦,直到看到若曦不自在的撇开了头,他才轻笑出声,将她重新拥回自己的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上,亲密的磨蹭两下,叹息一声,带着浅浅的无奈,“若曦……呵,这还是我第一次叫您的名字吧?”他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自嘲。
若曦眼眸一闪,仰起头目光潋滟且固执的看着他,“我喜欢你喊我的名字,塞巴斯蒂安,以后你叫我小曦好不好?不要再对我使用敬称了,好不好?”
他和她对视了半晌,她不愿退步,他最终只得妥协,再次重重叹息,“我真的越来越不像一个合格的执事了,小曦。”一个合格的执事,最忌讳的就是和主人产生男女私情,这两个月来,他迷茫过,放弃过,逃避过,却兜兜转转,最终还是掉入了情网之中。
勾下他的脖子,她的嘴巴吻上他的眼睛,笑得满足,“对我来说你是最棒的执事。”
塞巴斯蒂安欣然接受若曦的赞美,抿唇一笑,暗红色的眸子中一丝精光闪过,“你刚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对你和异性过于亲密的接触而无动于衷?”
若曦沉默,算是默认。塞巴斯蒂安突然拉起若曦的胳膊从床上站起来,走到房间的梳妆台前,指着镜子里那个风华绝代的容颜问若曦,“这样的你,又怎么可能只吸引我一个人?不是我对自己缺乏自信,只是这个世上优秀的人太多,对你倾心的人也会很多,小曦,你该知道我不是一个钻牛角的人,既然爱上了你,我会连同你喜欢的人一同接受。”见若曦一脸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塞巴斯蒂安安抚的对她笑笑,“你不用觉得自责,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不过,我永远是你心中最爱的那一个,是吗?”
“当然,塞巴斯蒂安,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若曦心里是五味杂全,说不清道不明,乱七八糟的,既感动于塞巴斯蒂安宠爱,又自责于自己的不专一,可是……就如塞巴斯蒂安说的,她的确不会只和他一个人厮守到永远,相遇的人总是越来越多,付出感情的人也越来越多,于是她喜欢的人也越来越多,窝在塞巴斯蒂安舒适的怀中,若曦喃喃自语,“你会宠坏我的,塞巴斯蒂安。”
塞巴斯蒂安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不会要求她对他从一而终,却绝对要确定他在她心中第一的位置,没有任何人能超越的位置!
命运这个东西,实在太过玄妙……
若曦怎么也不会想到夏尔会主动来找她,注意,是找她,而不是找塞巴斯蒂安,这着实让若曦小小的受宠若惊了一回。
夏尔冷冷瞪了眼眉开眼笑的若曦,哼了声,不耐烦道,“那家伙邀请你去参加舞会,去不去由你。”
若曦挑眉,踱步走到酷酷的夏尔面前,伸手就是蹂躏起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直至夏尔的头发变成了杂乱的草窝才肯罢手,无视掉夏尔愤愤的眼神,若曦笑得很开怀的扑倒在塞巴斯蒂安的怀中,笑呵呵道,“呐,夏尔,不要这么冷淡嘛,我可是很喜欢和你说话呢。”
夏尔怒,以最短的时间重新打理好自己的头发,深呼吸,告诉自己这次来是为了他那个作死的主人的命令,要冷静,不要和那个女人一般见识。重重呼口气,夏尔再度开口,“去不去一句话,我赶时间。”
塞巴斯蒂安笑得很邪恶的将若曦的身体扶好,问夏尔道,“西索最近过得怎么样?我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他了,今天就去见见老朋友吧。”他这话,等于变相的为若曦做了决定,夏尔听了不由眉头一皱,执事怎么能替主人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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