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予了极大的关注的,相信背后有一个专门的团队在研究您的事迹、性情、作风,以期能较好的与您进行互动。这招投其所好,我个人觉得还算出彩。”
“是的。”季良并不避讳,点头道:“我确实早有此意,一个完整的承载了人类知识传承的智慧及物资宝库。我有自信在我们手中可以更好的发挥作用,尤其是现下,可以衍生出很多更具适性的过度技艺,丰富和完善生产,使其更好的为我们服务。个把月前还想着如何入手。今天就送上门来了。看来把买卖做大果然是好处多多,路子明显宽广了,也显得人有本事了。”
薛磊已经习惯了季良时不时拿自己打趣的风格,却也不会跟着起这个哄,这是作为下属的自律自明,他接着汇报道:“另外一个筹码是个人情筹码。是我自己猜测的,毕竟这种时候,说出的任何内容,都是有其目的性的。他们说,可以发动他们手中的力量帮您寻找亲属,并且,您父亲的两位弟弟和一位姐姐已经受到他们的严密保护,随时可以送过来。”
季良的眉毛挑了挑,很不悦的哼了一声。
薛磊继续道:“或许他们也是怕您觉得有要挟的意味,一再声明,这就是一种单纯的讨好,并非筹码。如果您觉得他们做的唐突冒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季良心说:“屁!拿粪勺将大粪搅起来了,然后问你要不要,不要就倒回去。粪能倒回去,臭味呢?”
话道嘴边,就不能这么不文明了,季良冷声道:“这是在恶心我呢,还是要我自己恶心?”
薛磊没吱声,觉得中央真的有些无下限,各家的那本经,真不适合外人插手,尤其是玩政治的插手。
季良想了想,轻叹了口气,说了句:“算了。”
他主要是想到了自己,他自己就是主张‘荣辱与共‘的人。能跟着享受雨露,也应该承担风霜,说什么我们是妇孺小孩,是无辜的。那都是屁话。穿金戴银摆威风时怎么不说自己是妇孺?喊我爸是李刚嚣张牛B时怎么不说自己是儿童?你们不想尽义务,不愿意做贤妻孝子,那就被想、被愿意好了。
什么事也有个推己及人,既然自己玩的这么绝,那么别人也玩这一手时,就暴跳如雷,大骂别人无耻贱格,未免太……
好吧,季良承认这次是他牵连了这些其实早已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还是那句话,能救陌生人,为什么不能救亲族?不闻,或许可以不烦,既然知晓了,装不知道就不太好了。有什么深仇大恨,连末世浩劫这样的灾厄都无法洗脱?
“让他们来见我吧。”
薛磊知道,季良这样说,其实就是意味着初步同意了对方的交涉提议。
结束汇报后,薛磊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身前往荆棘堡的会客室,在那里,一干拜访者还眼巴巴的等着呢。
见薛磊进来,来自中央的精锐们立刻放下手中的茶杯,全部站了起来,以示对薛磊的尊敬。
薛磊神色肃穆,向着为首的中年人颔首点点了头。欣喜的神情便在那人包含风霜之色的脸上绽放开来了。而薛磊则当先拐进了另一道门。
前天从基地过来的,跟着薛磊他们锻炼、做事,以充实未来薛磊领导的贸易站团队的一名准预备役战职者从那道门中出现,昂首道:“诸位,你们可以选五位代表跟随薛长官前往黑暗区。”
唰唰!代表选择完毕,明显是早有准备。
“请跟我来。”预备役战职者说罢当先扭身而去。
五名代表用眼神简单交流,随即一脸平静的跟随而去。他们在中央辖区那也算是人上人。一个两个眼高于顶、牛皮轰轰,在这里即使遇到一个接待者摆傲气,也是不敢露出丝毫不满。毕竟若是为此坏了大事,那真是百死不足以赎罪。那些感觉过于良好的,出行前就已经被刷下去了。预言者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浩劫前或许名声是靠神棍吹出来的,可现在的名声,那都是靠别人的尸骨垫上去的,光他们知道的,就已经多的论车拉了,其中不乏实力可以完全碾压他们的。
预备役战职者带五名代表先到了B2,这里分上下层,下层就是斗技场般的血腥大厅,上层是黑暗巢穴兼研究室。却也还有其他功能房间。
“脱掉甲胄,穿上抗能服。”预备役战职者说着推过一个万向轮的衣架。上面挂着五套衣服,是他从衣橱里选的。
五人依言换衣,一穿之下才发现非常合身、分毫不差,不由暗中佩服预备役战职者的这份眼力,要知道他们除了以‘能量附着’技术穿了新式战甲外。外面还有毛皮的保暖装的,虚蓬蓬的很难分辨实际的衣服尺码,甚至,代表中还有两个是女性。
抗能服显得很老土,就像六十、七十年代的那种一体式防化服一般,看起来颇显沉重。但实际上并非如此,厚实但轻盈,而且几处关键不为束带一系,一点都不影响活动,透气性和保暖性都很好,严重属于那种貌不惊人、但极有干货的低调高价值产品。
换装完毕后,五人在血腥大厅见到了薛磊,薛磊穿着他那身混纺呢子大衣,看起来简约利落,精神面貌也显得极佳。
“走吧。”向领路的预备役战职者微一颔首之后,薛磊对代表说了这两字,便当先而行。
一组魔兵早已等在战都隧道中,等薛磊带着五人嵌入,队伍立刻出发。
代表们清楚,这些魔兵原本就是血族和狼人中的好手,后来被改造成傀儡,实力又有大幅度的提升,是以冰寒和黑暗这两种属性为战能的最适合这个时代的杀戮兵器,无论是单挑还是放对,同等数量之下都稳胜他们,所以对这样的一组战力为他们护送,不但无有不满,还隐有荣耀感。
战斗隧道中还留有当初血战的痕迹,事实上,那些血液残渣已经化作了隧道的一部分,不需要刻意去观察,只要长着眼睛,只要有思想有感觉,就不难遥想这里发生过的战斗曾是多么的激烈。
代表中的为首者跟薛磊也算相熟,凑上前询问:“你们在这里跟扭曲怪物厮杀了几场?”
“一场,”薛磊声音淡淡。
代表们暗中吸气,为首者又问:“杀了很多吧?”
“近两万吧。”
“……”代表们心说:“怪不得这个薛磊和他的几位同伴都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气势,人头喂出来的啊!”
其实,别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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