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季秀去上工,为了贴补家用,季秀在布厂做工,干的辛苦,一天才赚6个银。
“秀,干活儿集中精神,注意安全。”
“哦。”
看着季秀那瘦小的身影,季良心中挺不是滋味。没有谁天生欠谁的,季秀肯担起生活的重负,将习武读书的机会让给他,这份情,季良觉得自己应该铭记在心。
“不能等了,这就去找钱,何况咱也是一早就有谋划的。”季良揣着仅有的20多银、拎着2个小麻袋出了门。
坐车肯定是舍不得,能源紧张,公交也是贼贵,坐趟车就得花4个。
“继续两条腿吧,权当锻炼了!”季良大步流星,这次的目的地是电子废品站。
在这个时代,卖的最好的是电子类产品,废品最多的也是。北安的电子相关行业实力落后,别说是制造,就是维修都困难,因而大量的电子产品就成了一次性的东西,坏了就得扔。
季良原本就是谋算着依靠他那点计算机相关知识,看能不能拼凑修复电脑什么的挣些钱,结果去废淘市集做市场调查,意外发现了藏万古虚寒鼎的弥勒佛像,当时手中镚子儿没有,着急也没用,只能是拼死干活儿凑钱。
总算是天可怜见,让他熬过了这一难,以65银低价拿下了一件额外的宝贝不说,还将弥勒佛像白饶到手。如今兜里有这20多银做启动资金,又有鉴宝之能,心态积极的季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小折腾一把。
电子废品站在西城区,西城区曾是北安的发源地,就连现任城主不死战神洪江,都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但如今人们提到这里脑袋里只会蹦出两个关联词:贫民窟,垃圾场。
“刘哥,上午好。”季良笑着跟废品站的一个汉子打招呼。
“你是?”
“前几天跟您说好的,来拣拣落儿,一口袋10银。”
“哦,是你啊,行了,去吧。”刘姓汉子倒是挺慷慨。这电子废品站的电子垃圾,一般都是隔1年左右时间就有大车来拉走,而他只是个看场子的,像季良这样的小头绪,他到希望能多几个,一口袋没多少东西,跟这废品站的废品总量比起来九牛一毛,就是被什么人看到了也好解释,而那10银,则完全落在了他的荷包里。
季良边走边看着一座座巨大的垃圾山,美滋滋的想:“当年从新闻里得知拣洋落儿,洋垃圾用船载回来拆电子原配件,一个村子发了大财。没想到有朝一天,我也能有机会干这行。不过呢、我这是一人发大财!想怎么挑,就怎么挑。”
说起来季良拼凑电脑赚钱这条路,之所以有行的通的可能,某种程度上还得感谢星尘。
作为浩劫的罪魁祸首,星尘的出现让人类所有的高科技在一夜之间完全瘫痪。但也正是因为星尘的保护,很多物品才安然度过了50多年,而没有留下太多的岁月痕迹,否则就算当初是崭新的,这么多年风吹雨打、保护不善,也早就成真垃圾了,哪还轮的到他来捡漏发财?
季良当年学的是计算机专业,平时也没少鼓捣,他家老豆是电子元件厂的技师、8级工,后来下岗只能开个电器修理门事糊口度日,他平日也出过些小力、帮忙,可惜当时年轻气盛、社会风气浮躁,季良是真心看不起这搞技术的,否则现在也不会仅只是略懂电路。
天寒地冻,风声呼啸,季良心情却很是不错,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在垃圾海中徜徉。不为别的,只为这垃圾堆里的种种物品,能再利用的,比他当初预料的还要好上几分。
再者,季良可是有鉴宝异能的,一眼看过去,哪些物品有价值,一目了然。比如硬盘,它本身即是是完好无损,光也非常非常稀微,但里边假如有能够产生巨大影响的数据信息,那么光芒便会亮上不少。
遗憾的是他这异能损耗精力,以他现在的状态,两三下过来就头晕目眩,精神不济了。所以还真不能肆意妄为,这次来可是目的明确,以获得赚取第一笔真正的启动资金为第一要务。
拿起这放下那个,挑挑拣拣,楞是花费了一上午,才搞了两麻袋,扛着往外走。
姓刘的汉子接过20银,看着季良被冻的狼狈不堪却尤不自觉,竖拇指道:“你真行!这种天气在垃圾山一呆就是几小时。捡到宝了?”
“嘿嘿。挑几个卖相好的,说不定就能给好机芯换个壳啥的,赚个差价。”季良不敢说什么为了爱好,都不是傻子,没有足够的利益,大冷的天儿肯花钱在垃圾山呆一上午?
“哦,你废淘市集那边的吧?”刘姓汉子一副我了解的神情。
“刘哥火眼金睛啊!我爸在废淘市集练摊儿。”……
季良高高兴兴往回走,远远的看到自家的院门是大敞开的,季良心中就打个突。在这个安全缺失的年代,没有哪户人家会如此大意。
季良倒是不担心家里遭劫,他是放心不下季秀,为了让他中午能吃上一口热乎饭,季秀每天都会中午回来一趟。
季良紧赶几步进了院,把麻袋顺手往屋门口一放。这时,屋里人听到了动静,季秀当先跑出来了,眼泪吧嚓的叫了声:“哥~”
在季良的印象中季秀可一点都不软弱,能让她如此,肯定是遇到大变故。
“哥,咱们以后连住的地方都没了!”季秀说着呜咽起来。
这事确实挺大,哪怕是搁在昨天,季良都得乱了阵脚。但现在他对拼凑修理电脑赚钱已经非常有信心,那么应了那句话:“但凡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是大问题!”
心有定算,气度便从容,季良察觉到屋里还有人,一边拉着季秀走,一边安抚道:“走,回屋,穿这么点就往外面跑,冻病了谁能替你受那罪?不用慌,万事有我呢。”
季良的沉稳感染了季秀,点点头,季秀迅速的拭去眼泪,跟着季良进了屋。
季良进门一看,两个陌生人当头正面、稳盘大坐。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看穿戴、架势就知道是打手,这人拧眉撇嘴、一脸的凶神恶煞扮相,挺传统的黑脸扮相,看季秀见之目光躲闪那惶惶的样子,十有之前被这货惊吓过。
另一个是中年人,从气质上讲、算是斯文男,不过是相对而言,这个时代可没有培养那种油头粉面的社会精英的氛围和环境。
“两位好光临寒舍,不胜荣幸,我妹妹若有怠慢之处,还请海涵一二,不用起身了,随意。”
其实那两人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更有趣的是,两人似乎都没有听出季良讽刺他们喧宾夺主、在别人家一点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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