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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群英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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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 天亡我也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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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一次并不是陷阱,而是从大寨南、北方向,杀出两队骑兵。非常文学看那火把与骑影,起码不下余上万轻骑。他们来势凶凶,只是转眼之间便已风驰电掣冲锋过来。

    “是郭淮部与郝昭部。”夏侯敦眼尖,一下子便认出这两枚人马。身上不由浮起滔天杀意,数月之前,他与夏侯渊被这两枚人马追的是狼狈万分,堪称征战沙场最为惨痛一次经历。如今新仇旧恨齐齐浮现,直恨不得把这两人碎尸万段。

    “元让不可冲动。”见夏侯敦有暴走迹象,夏侯渊急忙厉声喝道

    “难道今日吾要命绝此地?”曹操看着凶涌而来的骑兵,哀恸一声,带着绝望声音道。

    “主公快走,属下断后。”兵慌马乱中,一将高声呼道。

    众将急视,乃是虎豹骑兵统领曹纯。

    谁都知断后肯定凶多吉少,十有**没有好下场,但曹纯用他的行动与决心,表达了对曹操的忠心,对曹家霸业执着热情。

    眼下是没有一点办法,曹操眼见后有追兵,左右又有大批骑兵,一旦被缠上,下场可想而知。不由双眼泛红,为了活命,为了东山再起,只能忍痛含泪道:“子和千万不要死战,趁早寻个时间脱身。”

    曹纯摇摇头,断然道:“不可,敌军全是轻骑,而虎豹军是重骑,拼脚力、速度已是输上一筹;若不在死战,安得护主公脱身?大丈夫身有何欢,死又何惧,若能有助主公霸业,曹纯纵然肝胆涂地也再所不惜。”

    “娈公快走,他们就要上来了。”

    “虎豹骑兵一曲队,二曲队出列。”曹纯厉喝一声,义气激昂,慷慨赴死。

    “诺。”剩下的近三千虎豹骑兵分出两千·个个策马而出,每个人都面无表情,漠视生死,摆开阵型·长枪晃晃,准备阻击郭淮与郝昭部。

    “子和保重。”曹操把心一横,带领轻骑与虎门卫,向东方向逃命而去。

    曹操放蹄狂奔还没半个时候,前方山道边上,忽然绕出一枝人马。这队人马铠甲、武器皆不同于中原士卒,个个虬须密布·彪悍不凡,特别是领头大将,更是身长八尺,毡帽垂发,两耳金环,脖子银圈,胡服弯刀,不用看也知道这队人马不是中原人。.

    “哈哈哈·大将军果然料事如神,这个曹阿瞒真的一头撞了上来。”

    “呼厨泉在此,曹操纳命来。”匈奴骑兵有如一团被秋风吹拂·波涛起伏的麦穗,一片连着一片。带着大地颤抖,铁蹄震动声音,向曹操直冲而来。

    “吾命休矣。”曹操一听是残暴凶悍,杀人如麻的呼厨泉,不由全身冰冷,长呼一声。

    “敌将休要张狂,曹休在此。”

    曹操称为曹氏千里驹的曹休,这个虎豹骑副都统,曹操麾下八虎将之一·二话不说带领剩下一千虎豹骑,舍身阻击匈奴骑兵。

    “文烈定要活着回到官渡。”接二连三的打击,心腹将领一个又一个舍身离去,已经让曹操这位枭雄心里刀割,小眼泛光。

    原率满天星斗的夜空,已经被乌云遮挡。哪怕已近拂晓·天色却依然晦暗。

    曹操慌不择路狂奔,也不知道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在途经一条低林水洼地时,前方忽然发现有十余把巨大龙枪铺满大道,结结实实挡住去路。正惊慌间,三声炮响,接着火光照天,密密麻麻的弓箭不停两侧低林里飞射而来,只是瞬间又有百骑被射杀当场。却是毋丘毅带领五千步卒早已等候多时。

    北军擂鼓冲锋,身居中军的毋丘毅长声大笑道:“毋丘毅奉主公与郭军师之令,在此等候多时。”

    曹操面如土色,仰望天空,不甘怒叫道:“难道真要天绝我曹操?”

    “主公千万不可灰心,途经而来时,有一条分叉小路,属下领兵在此延阻何军,主公快快换路而行。”说话的是阳平卫国人乐进。此人不但胆识英烈,而且武艺过人,自起兵已来,战攻赫赫,素来得曹操看重。

    曹操紧紧捉住乐进的手,声音有些擅抖道:“文谦乃吾左膀右臂,千万要小心,不可让吾失去臂膀,曹操在官渡大寨等候你回归。”说完这话,曹操狠狠的一拍马,厉喝道:“夏侯渊、许,我们走。”

    乐进惨笑一声道:“主公保重。”

    曹操原路退回约一里左右,从另一条小路逃命而去。

    此时天已大亮,但却雷电交加,天空开始下起瓢泼大雨。整个黄河两岸由于持续高温天气,已近窨两月没有下雨,本来是一场久旱甘霖,如今在曹操眼里,却是连老天都要和他作对,小路变的泥泞不堪,大雨也模糊了视线,能见度极低。

    由于是小路,可能因为地理偏僻,所以显的十分荒芜,到处杂草丛生,就连道路也十分难行。曹操经过一夜奔袭突围,加上一连串的心惊肉跳,早已感到人困马乏,不胜体力。无奈之下,只能让夏侯渊领着数十士卒,以刀割草,遇上开路,遇水搭桥。

    “主公,我们到达酸枣地界了。”就在这时候,前哨的夏侯渊匆匆来报道。

    “酸枣?”曹操愣声当场。

    前尘往事有如云烟浮动,恍惚间,从新回到十年前的那一个仲夏,自己密谋扬名,连夜逃回陈留,散尽家财,揭竿而起,开始招兵卖马,招聘有志之士,可谓是应募如雨。随后十八路诸侯讨董卓,会盟于酸枣,那时心怀抱国之志的自己何等意气风发,期待大干一场,然后建功立业,流芳百世。只是十年烟尘路,再回首时,已是物是人非。董卓死了、王允死了、袁术、袁绍也死了,却只有当年那个一见面就对自己心怀杀机的南阳太守,不但没死而且越活越壮大,到如今更是独大于北方,势力冠绝天下,挟天子而令诸侯。难道那个时候,他就料到与自己会有今天的决战?不然为什么声名不显,势力单薄的他,会如此敌视自己?如果真是这样,那此人当的上是旷古烁今的奇人。败给他,也不辱没自己吧?

    不,我曹操还没有输,只要能逃过这劫,回到官渡大寨,加上豫、兖支撑,必然可以东山再起,逐鹿中原。想到此时,曹操忽然仰天长笑,形如疯颠。

    如此惨败,曹操却笑的这么开心,吓的众将士以为他得了失心疯,夏侯渊连连着急道:“主公为何发笑?只要出了酸枣,就能与于禁将军取得联系,到时候从振旗鼓,鹿死谁手善不得知,主公千万不能因此灰心丧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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