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何晨正在校场催促娄圭加紧操练士卒,演练阵列,忽然有令兵来报道:“禀太守,张辽领千员兵卒已到宛城外十里休整,等候太守调令。”
“好。”何晨大喜,日日等,夜夜盼,就怕中间出什么娄子,终于把张辽这家伙整来了。
难怪何晨要高兴成这样,要说三国里何晨最为崇拜的将领无疑是黄忠了。这位老将年过古稀依然能定军山一役中,怒斩中原名将夏侯渊,可谓宝刀不老。但要说三国系列里,用的最趁手的武将,无疑是张辽了。
无论是三国群英2里“烈火旋登”+落日弓”,还是群英7里“冻血炼狱刀”+必杀技的组合,张辽绝对是一个逆天的存在,一个人可以干翻了一大队,单挑群殴样样精通。纵观群英系统中,无论是哪一系列里,张辽的武力从没有跌过95,智力没有少于85。这是极为恐怖的数值,而能有这个数值武将屈指可数。代表着张辽不但是一员超一流的猛将,而且还是位极为出色的统帅。
史上他的大小功绩不用多说,单单是合肥一役,以区区八百死士就敢冲锋吴军大寨,便可看出张辽武勇与胆略。大败孙权后又与李典、乐进以七千之众破东吴十万之兵于逍遥津,威镇江东,吓的小子不敢夜啼。此役中,吴督禁卫军陈武不幸战死,宋谦、徐盛、周泰、凌统、甘宁等江东名将皆负伤后退。更为重要的是:与诸葛亮隆中对齐名的榻上策,鲁肃守江淮开阔长江纵深,以合肥为支点,西出荆襄,北上徐州的全盘战略被打破,让孙权的北伐雄心受到沉重打击。
张辽,是群英系列里何晨必用武将之一。
话说何晨得到消息后,马上叫上文聘、黄忠等人,领上数百骑兵,兴冲冲的出城迎接。
文聘、黄忠心生纳闷,何晨虽然不拘小节,但行事还算稳重;虽然礼贤下士,但也矜持有度。但是今天怎么一听这个张辽来了,便兴奋的有些过度呢?看他样子,比前些日子封了南阳郡守还高兴。这个张辽到底有什么来头?
自从杀了阉党之后,文聘终于全心全意投入何晨阵营,对于黄忠的武艺他自愧不如,但对于这个张辽,还是心生好强之心。
很快何晨领着一干人来到城外,让骑兵排开阵列等侯。
没过多久,就见一队人马烟尘滚滚而来。
这队人马虽然番衣不整,铠甲武器参差不齐,脸上也有些疲惫之色,但每个兵卒体格彪悍,,行进中整齐有序,军纪森严,调度有法。
就连练兵颇为自负的娄圭,也不由赞道:“观兵而知将,这个张辽果然有一套,听闻此乃河北刚招募新兵,短短数月竟练有如此军容,被郡守看重之人,果然有一些本领。”
要说视人目光,还有谁能比的过熟知三国历史的何晨?这一方面,绝对是个逆天作弊存在。就连何晨也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连道惭愧,表面却一脸正容装逼道:“并州刺史推荐张辽给何大将军时,就言文武双全,可堪大用。只是大将军并未放在心上而已。如今倒是白白便宜本郡守了,哈哈。”说到后面,何晨自己也乐了。
文聘虽然好胜,但也是明理之人,打心里赞叹一声道:“正是,单以练兵手段而言,此人的确是个将才。只是不知道手下武技如何?”
“哈哈。”何晨笑了起来道:“回头一试便知。”
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张辽要想短时间内在以南阳为首的集团里站住脚,必须要拿出他的十八般武艺,博得他们的尊重。不然单单靠自己提拔,南阳将领早晚会有说辞,甚至影响到队整体协同作战能力。
得到何晨首肯,文聘战意高涨,就连还未全愈的伤势也不顾,请令比武一番。
何晨微笑摇摇头道:“非是看轻文聘,假如你现在重伤全愈,倒可全力一战,只是你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缓缓吧,等养好伤再说。我知你心有不服,不若让汉升全力一试,你便可管中窥豹,一叶知秋。”
文聘想了想,点头道:“郡守说的是,若由汉升出战,下官心服。”
就在众人说话间,这队人马已来到何晨一箭之遥。
领头是一位白袍小将,长的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活生生的一位三国版宋玉。他手持大戟(武器取自三国志,演义为刀和枪),此戟不同于普通士兵的单面戟,上面是戈和矛的合成体,两面呈月牙刃型,又称为方天画戟(为了不与温侯起冲突,暂改名方天戟)。座下一匹黑棕马,极为高大神骏彪壮,一看就是良驹。与南宛战马一相比,光卖相就高下立判。
“都说河北盛产良驹宝马,今日一见,果然不假啊。”何晨啧啧称赞一下,又心里感叹一下,张辽这么朝后世人所喜欢,还是有他的道理的。别的不说,就凭这长相,关二哥诚未欺某,仪表非俗啊。相信只要再经历数年沙场历练,去一分秀气,多一些铁血,必然魅力无穷。
这时张辽马上报拳行礼,声音中气十足道:“来者可是何太守?下官张辽,引河北士卒前来相投。”
“鄙人正是南阳太守。”何晨策骑向上两步遥声相望道。
“你们在此静侯。”张辽回头叮嘱一番,驱马上前,来到何晨面前一丈之余,翻身下马,跪行大礼道:“见过郡守大人,从事张辽领旨前来相助。”
“好好,快快请起。”何晨笑的脸像花儿一样盛开。
张辽站起,众人皆细细打量一番,武技如何暂不敢下定谈,至于长相嘛,肯定是目前南阳郡将领里数一数二。就这小白脸,估计也就花拳秀腿,能有什么大能耐,何晨后身有数人暗暗想道。
“文远鞍马劳顿,一路远来颠簸,路上辛苦了。”何晨关心道。
“谢太守关爱,下官已经习惯行伍日子,倒也不觉的什么累。”张辽言行得体,丝毫没有刚出道新人那样胆怯。
何晨额首,笑了笑道:“本太守已在城中摆下酒宴,准备给文远接风洗尘,顺便也恭喜一下自已,往后帐下又多一员能以一抵百,独挡一面的虎将。对了,众多将士也跋涉多日,疲惫难挡,营中已备下酒水,到时请大家饱餐一顿,今日就好生休息。”
张辽表情有些激动,也有些诧异,近些时日来,关于何晨壮举全天下可是传地沸沸扬扬,想不知道也难。自认如果当时换做自己,绝难做到如此杀伐果敢,行险一搏。对于这样一个忠义无双,勇贯三军的人,张辽也在心生敬佩之余,有些纳闷为什么他偏偏要请到圣旨,让自己大老远的从河东来到南阳呢,再说自己与何晨并无交集,从未谋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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