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不相为谋。恕何某人唠叨了。”何晨见娄圭立场坚定,不为自己所动,不由暗叹一声,果然是出门没看黄历,什么事情都倒霉,便起身告辞。
“慢。”何晨想走,这时候娄圭倒是出声制止。
“子伯难道想捉我去见官?”何晨微微一笑,眼眸里的杀机却一闪而过。
“非也。草民倒是好奇,一个小小的军侯,凭什么有如清清之流,高谈阔论,贻笑大方。”
何晨无视娄圭的讥笑眼神,边踏步出门,边悠悠然道:“呵呵,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娄圭横垮数步,举手拦路,冷冷笑道:“原来军侯大人早有不臣之心,想效法陈胜吴广之辈,揭竿而起啊?”
何晨耐性也到极限,一直好颜好色的他,脸色一沉道:“子伯不从,无可厚非。但你拦住本军侯却意欲何为?”
“昨天宛南一战,军侯可是威风。只要你能胜过草民手中的枪,要走要留,随军侯大人便。只是刀枪无眼,如若哪里伤到军侯了,也不要怪草民失礼。”娄圭冷冷回应道。
“哈哈哈哈,好好好。”何晨怒极生笑。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真动了肝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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