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唤的。”阿蛮不解气冲着郭嘉哼哼两声,司徒清风生怕弄巧成拙惹恼了郭嘉,制止住阿蛮笑道,“贼王也罢,赵王也罢,又有什么分别,自古本是成王败寇,是非曲直谁能说的清。奉孝若果不介意,大可也当个贼王。”郭嘉笑道,“未尝不可!敢问我这个贼是窃国之贼还是窃民之贼?”司徒清风还真听不懂他这话的高深之意,阿蛮插口道,“贼就是贼哪来这么多道理可讲!”“这位姑娘说的极是,贼就是贼,不论说的多么冠冕堂皇还免不了是贼!”司徒清风面色微变,郭嘉这是话里有话嘲笑他,阿蛮只知道被郭嘉认同了她的观点,也不曾细想又说道,“既然这么说,你是不介意当个贼了?”郭嘉冷不禁防盯着阿蛮,真不知道她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这一问反而把郭嘉给问住了,前番的戏谑之言都成了对牛弹琴。司徒清风迎合道,“阿蛮说的是,奉孝深明大义,怎么会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小节。”司徒清风和阿蛮两个糊涂人一唱一和,郭嘉这聪明人反而骑虎难下,臭着张脸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就看看你个贼王如何行贼道施贼义?”
一个贼把郭嘉给套住了,不过司徒清风并不觉得他会这么甘心的为自己效命。与此同时司徒清风也没有难为司马隽,将其部下兵士全部编入军中,而让他继续担任颍川郡守,不过把治所迁到了阳翟,包围在金吾军势力中,以免他们心怀不轨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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