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李春茹的电话,关冲脑子里瞬时闪过了很多念头,可不管怎么说,这件事的处理方案,他还是很赞同李春茹给出的意见。【】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竟然发生了地痞流氓围攻国家公职人员的恶*件,他虽然不在意那辆车,但这些人可都是二师兄的手下,不,确切地说,如今这些人,本该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可奇怪的是,作为北江暗势力的第一人,竟然没得到任何消息。
是啊,这一切太诡异了。
午饭是没法吃了,辞别陈菲,关冲急匆匆向事发地点赶去,今天刚请完假,没想到担心的事还真来了,难道是有预谋的?若换成以前的他,似乎已经认同了某种稳妥的猜测,但此时此刻,他却不这样认为。
世俗险恶,人心叵测,二师兄与张全离开北江已是不争的事实,结合多方面因素考虑,他可以断定,这件事可不单单是下面的人,在为那辆悍马找面子这么简单,而且不可思议的是,从接车到现在,也就几天时间,知道的人似乎没这么多吧。
“前面怎么戒严了?妈的,这出租真没法干了,红灯越来越多,油价越来越高不说,还老搞这些添堵的事。小兄弟,你要是不急的话,哥哥给你绕过去,你放心,表就打到这,哥哥不多收你一分钱。”
距离事发地点彬城路口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关冲可不想在这里耽搁,随即递过张百元大钞,便头也不回地下了车。
“这小兄弟真他妈实在,咦?人跑呢了。”
说实话,关冲本不想上演一出都市狂奔的闹剧,可这件事却如李春茹刚才说的那样,已经隐隐关乎到了北江的安定团结,而且事态一旦升级,对景昌集团最近的几个大项目,都无疑是一种冲击。
可是,二师兄偏偏在这个时候外出了,难道又是在算计自己?绝不可能,关冲想也不想地给出了肯定答案,而且答案中还透着一个信息,那就是二师兄似乎被人算计了。而今之计,他必须要担起这个责任,必须要。
四五里长的路程,关冲就这样压着速度狂奔着,尽管一路上戒备森严,但却没有受到丝毫阻拦,显然是李春茹打好了招呼,而一路行来,更是发现了大批身着绿军装的同行,不用说,这是为最坏的打算而作的准备。
“***,知不知道这是谁的车?不知道,你还敢说不知道?真他妈该揍。【请记住读 看看小说网的网址
啪啪啪……暴风雨般的拳影,带着风声疯狂地砸在了范玉书和他的同事身上,他真不知道这些pi子流氓发的什么风,不就是一辆车嘛,既然来头大,不拖了还不成?可误会的话虽然说过无数次,但这群社会渣子,就好像铁了心要和自己等人过不去似的,竟然不依不饶了起来。
可尽管如此,范玉书和几个同事还是死死守着那辆车,男人的血型,在这一刻被激起来了。
“瞧你们长得这熊样,狗熊堆里淘剩下的野种吧,妈的,狗熊可是国家级保护动物,你们还真他妈给狗熊一族丢脸,给我继续打,打成猪头。”
噼里啪啦的声音又响起了,范玉书死死护着脑袋,打成猪头?妈的,老子可全靠这张脸混呢,这帮狗东西。不过转念一想,打就打吧,若如嫣见自己这么护着他,万一以身相许,那就太好了。
范玉书万万没想到,苍天无眼,这次落下来的可不是拳头,而是一根根手腕粗细的大铁棒子,只需一下,脑袋跟着就开花了。
“妈的,老子还以为你们是黑血呢,没想到还带点亮色,不就是穿了身臭皮嘛,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躲在车内的王如嫣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她下午正好在彬城路口执勤,可就在与范玉书搭腔的空档,却被突然冲出来的pi子们围在了一起,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些人竟然越聚越多,怎么办?已经报警很长时间了,可向来出警极快的北江巡警怎么还不到。
此时此刻,王如嫣对那辆深红色悍马竟然产生了一股浓浓的怯意,她没想到,那个轻薄过自己的臭流氓,那个在老爸口中医术人品皆是一流的年轻专家,竟然会下作地找一群pi子报复自己。
显然,北江的可怕,她是知道的,早知如此,悔不该去拖那辆车,悔不该再去招惹他,怎么办?
范玉书终于昏死过去了,可殷红的鲜血,已变成了泄闸的洪峰,噗的一声,从脖颈上喷涌而出,狠狠地泼洒在了王如嫣身前的挡风玻璃上,而王如嫣更是吓得大叫了起来……
“哈哈原来里面还有个妞儿,啧啧……出来吧,再不出来哥哥可就砸车了,万一划破点皮……”
怎么办?车门虽已锁死,但怎架得住那么粗的铁棍砸呢。
pi子们完全无视眼前的血色,球球的,来之前自家大哥可交待了,只要不死人,进去多少捞多少,妈的,这可是难得的镀金机遇啊,而且像他们这样的,若没在里面镀过金,又怎算得上追求进步呢?更何况,虽说这里不知都是那片的兄弟,但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聚到一起的,大家都在上,自己可不能怂了。
显然,pi子的思想可不是王如嫣能够猜测和琢磨的。
“兄弟们上啊,男的打成残废,女的扒光了开开眼哈哈。”
“小妞,哥哥最喜欢制服诱惑了,来吧。”
啪的一声,碎裂的玻璃屑险些划破她的手臂,pi子们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话没说几句,棒子便砸了下来。
下一刻,王如嫣只见几只大手,突然伸进了车窗,向自己抓来,车里的空间就那么一点,根本躲不开。是啊,若叫这些流氓轻薄了自己,她真不想活下去了。
“老爸、老妈,女儿不孝……”
打定主意的王如嫣,想也不想地抓起了身旁的一片玻璃碎屑,就这样不知疼痛地紧紧攥在了手里。
殷红的鲜血,已经带着体温从洁白细长的指缝中悄然落下,她脑子里反而安宁了起来,似乎那几只越来越近的,已注定无法躲开的泛着焦油黄的大手,已变得不再可怕了。
就这样,她闭上了含泪的双眼,这应该是最后一次落泪吧,为自己的不孝,为父母的不舍。
下一秒,她已经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种近在咫尺的令人作呕的焦油味,不能再等了,心中一横,攥在手心的那抹异常尖锐的碎片,毫不犹豫地划向了洁白细嫩的脖颈……
可是,就在碎片刚碰触到脖颈时,只听一声巨响自后窗响起,接着,她只觉自己的手被一只有力且似乎很熟悉的手掌紧握,随即整个人从车厢中飞了出来。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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