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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小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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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清官家的巨资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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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来到西域晏家,这家人的宅院并不起眼,甚至不如同徒策的宅院大,挤在一条狭窄的胡同里。门前没有狮子,匾额也是写的,而不是雕刻的,字迹斑驳,已经看不太清楚了。     因为此刻已经是深夜三更,城里百姓早已经进入梦乡,所以围观者并不多。除了几个披着衣服的邻居,就是晏家的家人‘站在那里哀哀地哭着。     马车进了胡同,来到门口停下,京哥儿赶紧跳下车,他坐的方向是对大门反着的,得绕过马车或者车棚才能到另一边,他飞快地绕过马头跑到另一边,司徒策已经提着勘察箱下了马车,没有打伞,冒着丝丝小雨走到了门口。     门口站着几个捕快,带着斗笠,手里挑着防风灯笼,见到司徒策,急忙躬身施礼。     司徒策道:“知县大老爷来了吗?”     “还没呢。应该在路上了。”     按照规定,发生命案,所属县衙的掌印官必须到场勘察,当然,知县来,只是坐着听汇报,具体勘察工作他不懂,都交给了他聘请的刑名师爷。     司徒策迈步进了院子,京哥儿想跟着进去,却被捕快拦住了:“干什么?”     “我,我是老爷的跟班小厮,得跟着老爷。     司徒策回头笑了笑:“不用了,我要破案,你就在外面等我好了。”     司徒策一眼看见正屋廊下站着一袭白袍的贺兰冰,便知道案发现场肯定在那里,提着箱子快步过去:“怎么样了?”     “等你呢!”贺兰冰道“死了一个,是晏家老太爷,七十岁了,独自一人居住。我们已经询问过,案发时家里院门紧闭,没有外人来,死者被杀没有目击证人,是晏家老二和老三临睡前来请安,没听到动静,进屋发现老太爷已经死了,然后就报告了地保,接着就报官了。距离现在前后不到半个时辰。晏家宅院住着三家人,分别是老太爷,老二一家四口和老三一家三口。没有丫鬟仆从,一一晏家比较穷,没有请佣人。晏家老大在京城做官,翰林院shì读学士。嗯不到老父亲家却一贫如洗0”     贺兰冰叙述的很清楚,而且没有什么废话。     司徒策听到最后,有些奇怪:“死者的大儿子是翰林院的shì读学士?”     “是的。”     “怎么不接到京城享福?”     “并不是每个官员都是家财万贯的,大多数官员很穷,就像这个官,老父亲跟两个儿子两家人挤在一个院子里,满满登登的,看着就不像是有钱人。”     这倒是,翰林院本来就是清水衙门,若是人再正直一些,那就当真是只能两袖清风了。能自己养家糊口也就罢了,哪里还能照顾家人。     司徒策走到门口往里瞧,大堂里并没有看见尸体,但是很凌乱,小心避开主要通道,从旁边进去,往卧室一瞧,里面点着一盏灯笼,屋里更是乱得一塌糊涂,却还是没看见尸体,奇道:“人呢?”     “送医馆了,现在停在医馆呢。”     “谁送的?”     “死者的两个儿子。”     “把他们叫过来我要问他们。”     很快,死者两个儿子过来了,都是一脸泪痕,不停地嚎哭着。司徒策道:“你们先别哭,我要了解一些事情,以便及时抓住真凶给你们父亲报仇!”     两人很快便收住了哭声。     司徒策问道:“你们看见令尊被害时,尸体在哪里?”     老二指着卧室里面的一间小间:“在里屋的大木桶里,正在泡澡,我们回来准备睡觉的时候,看见家父屋里还亮着?…”     “你们出去了?”司徒策打断了他的话。     “嗯,邻居郭大哥叫我们去打马吊,我们就去了。”     马吊是麻将的前身,是一种纸牌,明朝中后期开始流行,四个人打。     “孩子呢?”     “孩子也一起带去了,去邻居玩,他们家也有两个孩子,经常在一起玩的。”     “这就是说,令尊被杀时,你们家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呃……,是!”     贺兰冰在一旁哼了一声,道:“把一个七十岁的老人独自一人留在屋里,你们也真忍心!”     老三忙道:“不是这样,家父清静惯了,其实不喜欢家里太多人,只是实在没地方住,孩子都太小,吵吵闹闹的,家父经常呵斥他们别吵,所以我们晚上经常带孩子出去玩,等父亲睡下了,再回来。”     “这么说,你们倒是一片孝心了?”     老二顿足捶xiōng道:“谁又能想到,这反倒把老爷子给害死了!呜呜呜,早知道这样,我们就不出去了,都是我们害死了老人家?…”     老三也跟着哭了起来:“爹!孩儿不孝,让你遭此横祸,孩儿一定要曹你报仇!”     司徒策道:“报仇也得找到凶手才行啊,你们先别哭,把经过详细说一遍,就走进屋发现尸体的经过。”     老二哭泣着道:“好,我跟三弟我们回到家,发现家父屋里的灯还亮着,往日这时候他已经熄灯睡觉了,就去看看,敲门没见动静,就推门进去,发现门没有栓,以前的门都是从里面闩上了的。我们进去便看见屋里乱成一团,柜子箱子都翻开了,家父却不在屋里,我们俩吓坏了,就大声叫,我媳fù和弟媳都赶过来,我们在屋里找,是弟弟在里间发现里面很乱,木桶上盖着一条棉被还有家父的衣袍,掀开一看,就发现家父坐在木桶里,歪着脑袋,脖子上勒着一条绳子,已经没气了。呜呜呜……”     老三垂着泪接着替哥哥说道:“我就赶紧要替父亲解开脖子上的绳子,可是,绳子打了死结,解不开,我就叫我媳fù赶紧找剪刀来。剪刀拿来了,我裁断绳子,跟哥哥一起把家父抬出木桶,用一chuáng棉被裹着,抬着送到前面巷子的医馆里。可是,郎中说,家父已经死去多时了……”     司徒策问道:“当时进房间的,有哪些人?”     “就我跟我哥,还有我们俩的媳fù,孩子都在院子里哭,没进来。”     “你们离开院子去隔壁打马吊,是什么时候?”     “呃,是二更一点。去的时候我注意了更声的,还说别太晚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二更三点左右,我生怕太晚了家父一吓,人在家不好,本来这之前我就说着要走,他们非要再打一圈‘所以是二更三点左右走的。到家门口我听了更声的。”     古代夜间分五更,从晚上七点到第二天凌晨五点,共五更,每更又分五点,每一点大概相当于现在的二十四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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