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就连一向文静温良的郝莹也成了万宵的帮凶。
于是乎,相貌英俊,敢于挑战吴清风这样的恶棍的白马王子,一夜之间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举旗讨伐。
当然,讨伐这个词儿用的重了一些。惧于吴谱的强悍战斗力,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敢明刀明枪的与吴谱动手过招,不过那时时飞在耳畔的流言蜚语却是雪花一般连绵不断,几近将吴谱淹没。
面对这一切,吴谱坦然的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每天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偶尔听到流言蜚语的时候该瞪眼瞪眼,遇到同情的目光时该微笑就微笑。日子与往日仿佛没有丝毫不同。
就比如说现在,他再一次被万宵堵在学校门口冷嘲热讽,他也只是沉默着冷眼看着对方,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就好似是一张冷却了的钢板,冷冰冰寒晃晃的,但是谁也知道,钢板就是钢板,离开了火炉,它就只能永远保持这般状态。
万宵身后跟着一大群人,都是往日里吴谱的对头,吴清风,李杰,钱希文,张凯。这帮子人一个个都一脸不屑地望着吴谱,最凶悍的还要算是张凯。
“你丫不是挺张狂吗?现在你倒是再张狂一个给我试试?”这一阵以来,竟吴清风搭线,张凯认识了万宵,他与这个吴谱的仇人一见如故,两人时时凑在一起合计怎么嘲讽吴谱。就像现在这般,看到吴谱毫无脾性地站着被众人羞辱,张凯心中解气的很。往日受到的屈辱一朝得释,胸中的戾气一扫而光,那心情,要多舒畅有多舒畅。
“你丫倒是再张狂啊?”张凯的手离吴谱的鼻子就只有十公分的距离,以这个距离谩骂对手,那感觉真是无与伦比()。
张凯骂的痛快,心里突然泛起一丝灵感,虽说口头上的痛快这一阵连本带息的都讨了回来,可皮肉上的痛苦却是一点儿也没有讨回来呢。看吴谱这窝囊劲儿,这时候扇他两个耳光,他应该也不会还手吧?
这想法极其大胆,一经冒头却又很难再压下去。张凯忍不住这种诱惑,谨慎地盯着吴谱看了好一阵,确定吴谱没有丝毫爆发的迹象,他霍地扬起了手。
只是,他的这一耳光却没有挥下去,他的手被万宵抓住了。
“万宵,你干啥?”张凯有些不悦,从心底里来说,他是看不起万宵的,怎么说他也是清河市二代子弟圈子里的人,而万宵不过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
“凯哥,骂一骂心里解气就行了,要是动手使他爆发起来,我们这些人加起来也讨不了好。咱们现在是爷,干嘛跟他一孙子动手,跌份儿!”万宵毫不避讳,当着吴谱的面儿大声说道。
张凯的心里不由浮现起几次被吴谱胖揍的经历,不由一阵后怕。俗话说瘦死的骆驼大过马,吴谱的靠山虽然没了,可他的身手还在,要料理他们这几个小虾米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对,做爷的,与孙子动手,传出去也不好听。哈哈,万宵,你这话说的对,我爱听,走去我家喝酒去,改天再来看咱们的孙子,哈哈——”张凯的心里转过弯来,无比嚣张地盯着吴谱一阵大笑,继而邀约一帮人打车往他家而去。
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万宵临走的时候,望向吴谱的眼神却忽地泛起了一股隐忍的痛苦,他嗫嚅了几下嘴唇,似在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张凯走。
这时候一直面无表情的吴谱突然恨恨地瞪了万宵一眼,万宵这才快速转身,钻进了出租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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