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什么药?会……会死人吗?”我无助的看着徐梓翌,身上也抖得更厉害了。
“真是要命!”见我的反应徐梓翌更加抓狂了,“你的存在就是折磨人的吗?你难受我比你更难受,你知道吗?”
“我真的会死掉吗?”我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感觉自己难受得快要休克了。
徐梓翌言哽于喉,看着我欲言又止,渐渐的他的脸色缓和了些,他始终站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他说:“你不会死的,药下得不重,你忍忍就过去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心里放松不少。
我并不傻,我知道自己被下的是催情的药——PUB里经常出现的药,一种毁掉不少少女的药。
我最后感激的看了徐梓翌一眼,然后艰难的起身,说:“我没事,我回房间了,你不准进来。”
徐梓翌眉头紧蹙两眼复杂的看着我,任由我转身向房间踟蹰而去,我头重脚轻步履艰难的移动着双脚,突然一个趔趄就跌了下去。
徐梓翌过来无声的抱起我,我要推开他,他平静的说:“你放心,我是不会趁人之危的。”
我没再多想,任由他将我抱回房间,我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脖子,因为我感觉靠着他会很舒服,直到他将我放在床上我都舍不得放开。
因为被我搂着不放,他一时起不了身,我们就那样逼视着对方,他的脸色却异常的冷静。
几分钟之后,他掰开我的手,支起身子转身就离开,没有丝毫犹豫。
他是个定力很强的人,是柳下惠!并不如别人口中说的那样。我对他的印象也从这天开始有了彻底的改变。
他出去不久,我挣扎着起来来到浴室脱掉衣物,打开莲花喷头,让冷水冲刷全身,这样燥热感会减少许多。
后来,我忘记是怎么回事了,只知道第二天醒来自己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
徐梓翌用床单裹着我的身子将我抱出浴缸。他的眼神让我琢磨不透,没有平日的冰冷,眼神柔和像是同情。
他将衣服扔给我说:“我帮你弄干了,换上吧!”
在他面前丢脸还没丢够吗?可是还没到麻木的地步,我的脸倏地烫得不得了,快速的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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