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公孙先生安排给展昭的任务都是巡视开封府最热闹的前街,说是接近年关,街面上治安不太好,需要加大巡逻力度。大文学展昭只好从命,每天从早到晚都在街面上带队巡逻。
无独有偶,每次展昭一出街巡视,丁月华就被小衙役郭寿热情地领到外面去逛街,逛的还都是开封府最热闹的前街。每次只要在街面上看见展昭巡视而来,郭小衙役就找出百般借口,迅速离开,留下丁月华一个人在街上。丁月华也不以为意,反正待在府衙里就觉得无聊,逛逛街也不错。
“展昭,好巧啊!你又在巡街啊?”丁月华见展昭带着一队衙差从前面走来。
“现在接近年关,为了加强治安,必须比平常多巡视几趟。”展昭一边巡视一边回道。
“哦,那是应该的。对了,展昭,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丁月华突然想起有件事情要找展昭帮忙,而且事情还挺急。
“你先去豆芽巷的吴记烧饼铺等我一下,我巡视完这条街就去那里找你。”展昭看了看熙熙攘攘的街面,对丁月华说道。
“那好,我去那里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啊!”丁月华说完就去豆芽巷找吴记烧饼铺。
这吴记烧饼铺还真难找,就一间小小的店面,外面看过去,毫不起眼,真不知堂堂的御猫大人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还点名要丁月华来这里等他。
丁月华一进烧饼店,一个五六十岁的大爷就热情地招呼她坐下,问她要吃些什么。丁月华说她是来这里等人的,老大爷听了转身就进了厨房,出来时手里端了一碗热汤,说天气寒冷,让丁月华一边喝汤一边等人。
现在是年底,东京地处偏北,比其他地方气温更低。大文学丁月华坐在小店里,却觉得心里很暖和,这家店铺虽然十分简陋,却让人感觉很舒服。不知坐了多久,热汤也喝完了,终于等到了展昭。
“展大人,您今天怎么有空来啊?现在接近年关,衙门里公务繁忙,老朽还以为要等到上元节以后才能见到您呢!”老大爷一见到一身红衣的展昭就热情地上前招呼,把展昭让进店里。
“吴大爷,展昭今天是来找人的。”展昭看到老大爷,居然面带微笑,神情亲切,看来两人关系不错。难怪展昭要丁月华来这里等他。
“展昭,我在这里。”丁月华不等老大爷开口就朝展昭喊道。
展昭和老大爷又说了几句,就朝丁月华走过去。坐下以后,展昭对着老大爷说道:
“吴大爷,来两碗桂花豆浆。”
“好咧,稍等,马上就好。”老大爷转身进了厨房,不一会儿就端着两碗热腾腾,香喷喷的豆浆出来了。
“这里的桂花豆浆又香又浓,我和王朝他们几个最喜欢来这里吃点心,每次巡街都会来这里歇歇脚。你也尝一尝,喝了就不觉得冷了。”展昭一改往日的严肃和拘谨,不但话比平时多了不少,竟然还面带微笑。
丁月华看着与平时大不相同的展昭,不由得惊呆了。“这、这真的是展昭吗?为什么他笑起来这么美?为什么咱以前就没有发现展昭这么帅,这么亲切,这么随和,这么•;•;•;•;•;•;额,连喝豆浆的动作都这么帅!难怪大哥、二哥一定要咱嫁给展昭,这人真的帅到没有天理了!平时看他总是不苟言笑的,今天一笑,左边脸上居然还有一个小酒窝。大文学简直比女人还要美!”
“你在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展昭发现丁月华一直看着他不说话,觉得很奇怪。
“额,没、没什么。”丁月华回过神来,赶紧用袖子擦了一下嘴角,端起豆浆就喝。
展昭刚要开口阻止,却为时已晚。就见丁月华一口豆浆喷在桌上,吐出舌头,不停地用手扇着。老大爷看到这情形,立即倒了一杯凉开水给丁月华,连忙收拾干净桌子。丁月华接过水一口气喝下,这才好了些。
展昭看着丁月华的狼狈样,不由得轻笑起来。丁月华见他幸灾乐祸,顾不得舌头疼就开口道:
“笑就笑吧,没想到你和吕鱼一样,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吕鱼?她笑话你?难道是因为她发现了你包袱里的秘密武器?还是她知道刑部大牢其实是被你给挖塌的?”展昭看着目瞪口呆的丁月华,笑得更开心了。
丁月华再一次呆住了。天呐!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意外发生?丁月华盯着展昭,咽了一口口水,大声地对着正在铺子外面卖烧饼的老大爷喊道:
“大爷!今天是什么日子!”
老大爷一听,愣了一下,回头看着丁月华和展昭,有点不知所措地答道:
“姑娘,今天是十二月十五。不知姑娘问这个干什么?”
“额,十二月十五?没、没事,您去忙吧!”丁月华看了看一脸疑惑的老大爷,这才意思到自己刚才失态,赶紧低头继续喝豆浆,却发现豆浆早就没有了,正觉得奇怪,自己明明才喝了一口,怎么剩下的就全没了,难不成刚才流的不是口水,而是豆浆?
“吴大爷,再来一碗桂花豆浆。”展昭见状,连忙叫老大爷再上一碗给丁月华。
“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吗?是什么事?”展昭看着一脸慌乱的丁月华,提醒道。
“额,是这样的,我今天早上听人说,衙役小郭年底就要成亲了,他平时对我挺照顾的,我想问一下,我该送些什么贺礼才好。”丁月华回过神来,这才想起自己找展昭来的目的,可经过刚才的事情,丁月华又改变了主意,于是,随口编了一个瞎话,先糊弄过去再说。
“成亲?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展昭一脸狐疑地看着丁月华,表示了深刻的怀疑。
丁月华被展昭看得心虚,赶紧低下头喝豆浆。
“我也是听别人随口说的,看来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丁月华抬起头,恢复正常的脸色,平静地说道。
“当真如此?”展昭还是不相信。
“真的,比真金还真。南侠,我还有事,咱们后会有期。”丁月华喝完豆浆,就抛出了她每次开溜前的经典台词,说完就抬头挺胸,头也不回地走了。
丁月华走出吴记烧饼铺,刚过拐角就拔腿逃跑。展昭见丁月华豪情万丈地走了,有点莫名其妙。刚好马汉来找他回去巡街,展昭猜想丁月华应该没什么大事,就结了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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