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展昭辞别丁兆惠、丁月华兄妹俩,赶回开封府,才知道朝中原来发生了大事。大文学展昭前脚刚进开封府衙大门,后脚就被王朝请到了包大人的书房。展昭一进书房就觉得气氛凝重,只见包大人坐在书桌后静静沉思,连朝服都未脱;公孙先生眉头紧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张龙赵虎守在书房门口,一副高度警戒的谨慎样子。展昭心里已经猜到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严重到何种程度,竟让开封府众人沉重到如此地步。展昭进来了有五分钟,包大人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展护卫,你回来了。请坐。看来丁家小姐已经平安无事,本府总算了了一件心事,也不枉丁总兵对本府的重托,有劳展护卫了。”
展昭刚要坐下,一听包大人的话,忙起身道:
“此事乃属下分内之事,大人不必挂怀。”
“展护卫,在你离京这段时间,东京发生了一件大事。”包大人一脸沉痛地看了看公孙先生,又看了看展昭,叹了口气,“半月前,兵部侍郎王坚被人发现死于家中别院,经过仵作验尸,发现死因竟是自杀。可是,经过现场勘验,发现案发之时至少还有一人在场。”
“难道是被人胁迫,所以自杀?”展昭一直认真地听着包大人的话,听到这里不由得开口说出了心中的猜想。
“本府一开始也是和展护卫想的一样,只是,前几日又有几位朝廷命官死于同样的原因,而现场勘验的结果也和第一次的情况一样,发现有第二个人在场的痕迹。本府想了好几日,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包大人一边拈着胡须,一边摇着头。
“大人,此案扑朔迷离,牵涉甚广,死者也都是朝廷命官。学生以为,只怕现在所发生的命案只是冰山一角,不久还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一直没有说话的公孙先生望着包大人,一脸担忧。
“本府担心的正是此事。今日圣上急诏本府入宫,说的就是此事。”包大人叹了口气。
“大人,有什么事情是展昭可以效力的,展昭一定竭尽全力,万死不辞。大文学”展昭起身抱拳。
“展护卫,此案尚无头绪,即使有据可查的也早已查过,也并无可疑之处。到目前为止,除了一枚遗落在现场的白玉观音,并无任何线索可循。展护卫刚从苏州回来,还是先去休息一下为好。”包大人看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展昭,心有不忍。
“属下并不觉得疲惫,还是先去查案要紧。”展昭继续坚持,一脸坚决。
包大人深知展昭的脾气,为了公事他可以连续奔波几天几夜,水米不进,即使受了伤也还是硬撑着不说出来。包大人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看向公孙先生。公孙先生见状,立刻开口道:
“展护卫不必操之过急,此案已有刑部介入调查,大人并不直接负责此案,只是圣上另有嘱托,所以才会如此烦恼。展护卫一路奔波劳累,还是先去休整一下为好。”
“这······”展昭听了公孙先生的话,有些为难。
“展护卫不必为难,此案的唯一线索‘白玉观音’早已交给刑部保管存证,没有皇上的口谕是拿不出来的。此事急也没有办法。”公孙先生早就猜到展昭心中所想,所以才全盘托出,好让展昭安心。
“既然如此,那属下先行告退。随时静候大人的吩咐。”展昭抱拳施礼,退出了书房。
包大人见状,不由得摇了摇头,看向公孙策时,却见他正微笑着拈着胡须。
“先生为何如此?”包大人不解地看向公孙策。
“学生先前觉得奇怪,大人您深知展护卫一心为公、奋不顾身的性格,为何不等他休整好了再叫他来书房?刚才学生想明白了大人的心意,所以才会了然一笑。”公孙策看着包大人,就像看着一个多年的老友一样。
“先生果然神算。本府正是为了展护卫的终身大事着想,所以才会如此急切。”包大人黝黑的脸上总算如乌云见日般展现了一丝笑容。
“那大人以为经过此事,展护卫与丁家小姐之事可有进展?”公孙策见大人难得从公务中分心,不由得多说几句,好让大人放松一下身心。大文学
“本府以为,展护卫此人实在太过实诚,做任何事情都尽心尽力,绝不三心二意。这几年公门中事务繁忙,展护卫遇事又总是奋不顾身,所以,即使他对丁家小姐有意,也绝不会表露半分。果然,当本府问及送丁家小姐回府之事,他的回答和平常并无二致,可眼神却明显与以往不同。”包大人一副凡事都逃不过本府眼睛的表情。
“有何不同?”公孙策连忙追问。
“刚才本府说道‘丁家小姐’时,发觉展护卫的眼神有些许飘忽,似是有些心慌意乱。而当本府致谢时,他起身回答的速度也比平时更快,好像还有些急切之情。”包大人一本正经地分析着展昭刚才的众多细节。
“大人言之有理,学生佩服。”公孙先生点点头,很是赞同包大人刚才的一番分析。
“那大人以为,展护卫与丁家小姐之事,可会有美满结果?”公孙先生高瞻远瞩、深谋远虑。
“这个,本府还真不知晓。都说世间姻缘自有上天注定,包拯也无能为力。只望展护卫以后可以多为自己着想一些。”包大人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展护卫一心为公,凡事皆以大人和天下百姓为先,此事只怕难了。”一向足智多谋的公孙策也摇了摇头。
一直在书房门外站岗的张龙、赵虎两大校尉,听了刚才的一番话,虽然身形依然笔挺,握刀的手也没有晃动,却不约而同地看向展昭的房间,眼里写满了对展大人的崇敬之情。
第二天,天还未亮,开封府衙门前的“鸣冤鼓”就被人敲得震天响。开封府众衙役们急忙从被窝爬起来,穿戴整齐,拿着棍棒去大堂站好,准备升堂。
包大人一身官府穿得整整齐齐,威风凛凛,在大堂之上稳稳坐定,一拍惊堂木。
“何人击鼓鸣远?带上堂来!”
公孙先生一身儒衣,手执毛笔,坐在包大人身旁的桌案边。两旁的衙役把手中的杀威棒一抖,高唱“威武”,大堂之上顿时威严肃穆,秩序井然。
“堂下何人?家住哪里?何事鸣冤?”
“大人,草民刘小三,家住开封府天水巷。草民击鼓鸣冤是因为草民的闺女前日无故失踪,今早却被人发现,发现已经被害!草民一家悲痛万分,还请青天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那凶手丧尽天良,草民的女儿今年才十七岁,就,就被糟蹋致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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