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动着,我的思路也随之一轮一轮地挣扎打转。
动啊双双,你应该动,明知道对他来说这是不可得的,你又怎么可以纵容他对着不可得的事物继续贪恋呢!咬咬牙,我用力压下胸口的不忍,忽地坐直身体,装得特别像地睁眼连嗓子都抻直了大叫,“喂!干什么呢干什么呢这是,真不规矩!”我推开他,正襟危坐坐好,“占我便宜啊你!”
“呦,终于睡醒了?睡得跟猪似的……”他鄙视我一眼,收回手臂的姿势中途顿了下,应该是麻了。
“连猪的便宜你都占,你连猪都不如!”我很不给脸的骂回去。
司空流云睨了我一下,一副消受不了的表情,“既然你都承认了,本王不跟猪一般见识。”
“……”我瞪回去,脑袋一歪望向窗外,“到哪了这是,呃……”擦,这眼睛睁的真不是时候,无语啊,看向外面正好是京骅戏苑,尼玛,绕一圈绕到原点,我该说点什么啊我,“……咦,难道我们不是在京骅戏苑看戏出来的吗,怎么路过京骅戏苑?……”波浪线那个飘啊……
“本王刚才去东路办点事,现在送你回去。”
“哦。”倒塌啊,从城西绕到城东,怪不得干绕绕不完,绕得我脖子都要扭了……
“干嘛不先送我回去再去办事。”
“赶时间,没空。”他没起伏地说,比我装的还像唉。
“哦。”我们并肩而坐,彼此安静地继续听车轮闷闷的滚动声。
咕噜噜——咕噜噜——咕噜噜——循环往复。
多年以前,毕业饭的晚上,我们就是这么安静地坐在出租车里,他送我回家。如果,我们当时都勇敢一点说出心里的意思,也许今天的一切就都不同了。
喔,没有如果,也没有也许。
哗,恍然发现,现代的回忆好多好多都已经在我的意识中淡化了,如果没有司空流云,我甚至已经不会经常回忆起现代的生活。穿越,这可爱的穿越,我终于深深深深地爱上它了……
“过些日子我要统领我们派一起迁徙去沧州,这只留个小分落。以后我不在京城,以后咱们可能见面机会会少一点。”
司空流云顿了几秒,应道:“迁到沧州?”
我笑了笑,“是啊,还行不远,见面也挺方便。”
“在京城不好吗,为什么走?”他问。
我说,“他本来就在沧州,现在要过去,我就跟他过去。”
“哦。”司空流云点点头。我跳下马车对他摆摆手,“那我进去了,拜拜。”
回到住房去,穿过大院进房门,走进走廊,忽然发现不对劲,房间内古怪的声音霎时抓住了我的耳朵。我的整颗心猛力地摇晃了一下!我听到了什么?我听到我和羽天绝的睡房里传来了欢声爱吟的声音!兴奋的女子嘤咛,激烈的床帏震晃,一时让我傻掉了!我听错了吧,还是我走错房子了?我没有在房间怎么会有这种声,扭身就回头把房子重看一遍,没走错是我的房子,但里面传来的阵阵愉悦不是我的错觉!
“啊,慕风你好棒,难怪门主这么迷恋你!”屋内女子急促喘息着,发出悦耳银铃般的娇笑,“要了人家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厉害勇猛……慕风,如果门主发现了我们这样会不会打死我?”
我的手指颤抖地刺透窗纸,望见里面欲肉烹蒸的激情画面,差一点站立不住软倒下去,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能这样!心脏连同大脑同时轰然炸开,思维在几秒钟彻底空白。
我最信任的羽天绝和我最看中的女弟子,在我的视线里纵情地滚着床单。
白慕风用性感的讽刺一边爱弄她一边嘲笑,“发现了又能怎样,她蠢得很,连只蚂蚁都舍不得杀,何况杀人。”
贱人附和,“我看她也挺蠢的,你这么花心,她都看不出来,哈哈……”偷情者兴致勃勃地大笑,笑声转而在狂浪的进击下变成高亢的娇啼,“快一点,快一点!天黑了,门主应该快回来了!”
白慕风眼底无穷无尽的邪魅猝而眯起,按住她狂乱扭动的娇躯开始爆发惊心动魄的野蛮风暴!“咣!”一阵巨响,门板被我一掌击成四分五裂摔毁在地面,正处于极乐中的两个人骤然停止了行乐同时看向我!
“啊!”女弟子花容失色,噌地一下从白慕风身下翻出来抓过被子遮住自己,惊骇道,“门,门主!”
羽天绝则淡然沉寂,用一个既然发现了也无所谓的表情戏谑地看我一眼,慵懒地拿过布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白慕风,羽天绝,羽天绝,白慕风!我真想扯开他的面具,狠狠地一掌裹在他真实的脸上!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下一秒我已经冲到他面前揭开那张人皮用尽全身的气力甩在了上面!一个充满了内力作用的巴掌,令羽天绝的左脸顿时暴起青筋,他的头被打骗过去,发出阴森的冷笑,寒气逼人,讽刺地字句从齿瓣间吐出来,“打完了,满意了吗。”
“啊!!”床角缩着的贱人看清了羽天绝的脸,惊骇不已地大叫起来,“啊,羽天绝,魔头,魔头!”
羽天绝眸光森然凛冽,眸色瞬时变红,长臂一伸捏住她的脖颈喀,毫无姑息地扭断了她。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不,你不是真的天绝,你是谁!”
“哈哈哈哈哈!”他邪佞地狂笑,披上衣服迎身而起,“我不是羽天绝那我是谁呢,双双,你太好骗了,我说的每一句话你都相信,我该可怜你太可爱还是可怜你太傻呢?”
“你不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假扮天绝四处祸害!”我冷冷地质问。
他冷下脸来,犀利如鹰般地锐眼刺向我的眼睛,惋惜地对我说:“你看好了,我是羽天绝,是白慕风,看清楚了吗?”
我猛力地摇头,伸掌去打,在半空中被他捉住手腕,“急什么,不敢相信是吗,哈哈哈哈!”他野魅不羁地勾起我的下巴,吐气言说,“啧啧,双双,你很符合我的口味,我就是很喜欢,玩你!玩得最爽的还是你中偆药那一次。”下流的话从他嘴里缓缓流出,“你的眼底含着茫然的水雾,看起来楚楚动人,看着你那痛苦的表情,上了你有着强迫占有的快感,那个表情,就像你现在这样!”
他的话变成万吨巨石,瞬间把我打入无止尽的黑暗深渊!
这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这一直是我和白慕风的秘密。
他真的是羽天绝,真的是!冰冻的寒气从我僵硬的脚底一直窜上背脊,我已经忘了该如何反应。
他倏尔一拽翻身将我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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