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又重新被重重地抛回床上,我痛得全身都纠结起来,脑子还在被羽天绝一路悬空夹回来的惯性下眩晕不已,没待回神就挨了一个极响亮的火辣辣大耳光,竟然被打清醒了。大文学可是巨疼却让我一阵害怕委屈,捂着脸缩到了床角,身子因紧张而不住地发颤,这回是真真闹过火了,怎么办,惹毛了眼前这只野蛮的狮子,我该不会真的命丧此夜吧?
终于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天作孽有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了!物极必反啊,乔双双我看来真是疯过了!
“果然是个贱奴,见了所有男人都把身子送上去!”此时此刻在我眼里羽天绝的面具都已经透露出无限寒气了,像霜打造出来的一样,他再次高高扬起手掌,凌厉的掌风瞬间拂乱我的头发似要一掌劈死我,我一害怕又要往后躲闪,可是缩在墙角的自己已然退无可退末路穷途,本能地捂住头恐怖地望着他哭了出来,“哇呜……不要打死我,求求你不要打死我……”
扬在半空的手掌在落在我面前的时刻突然顿住了,掌风凛冽的扑过我的脸,让我在死亡擦面而过的时候一阵恍惚,警惕而莫名地仰起脸瑟瑟地看着羽天绝。而他的手竟出乎意料地落在我凌乱地长发上,轻轻抚了两下。意外的温柔让我惘然,泛滥的眼泪顿时也咽了回去,怔怔地感受他的抚触,傻兮兮的问:“不,不杀我了吗?”
低叫一一声,头皮被扯的发疼,羽天绝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扯到身边,俯身掳获了我的嘴唇。滚烫的手掌拢过我的因受惊吓而浑身冰冷的身子细致而热烈地挖掘我的热度。
霎时,一排排热浪便排山倒海地向我袭来,无数激越的电流充遍全身,我没骨气没悬念地瘫软到羽天绝宽热的怀里,任他欲与欲求。眩晕,呼吸急促。
“记着今晚的教训!”他炽热的吻滑过我的腮边,移至我细腻的颈项,凝重的呼吸喷洒在颈窝中酥□痒,施力地允咬,给我针扎一样的疼,浑如触电。
“嗯……”我乖巧地答应,一张口溢出的柔媚声音让自己吃惊不已,奶奶的,我已经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隐性的受虐控了,面对这种凶残的暴君都能这么快有反应!可是,迷糊的大脑艰难地转了转,他今晚的教训到底是教训我什么?一张猴子与猴子的春宫图就这么把他惹恼了?……然后我裸奔了出去……然后我撞到了任逍遥身上……然后我就被他夹回来了教训了……
一个翻转,重重的身躯将我放倒在床上,在我思绪乱飞的时候,不知何时羽天绝已经褪去了衣衫,庞大的身影笼罩了我,似乎在惩罚我的心不在焉,颇为凶悍地闯了进来展开了凌虐,“再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有亲密接触,我就杀了你……”
他阴冷决绝的话像一把利刃伴随着他的惩罚刺入我的身体,却让我顿时在心里乐开了花!
呵!看来我根本就死不了!也不用担心这禽兽会不会真把我杀了!丫的,我闻到了一股酸味儿!
漫漫长夜,激烈且温柔的云水之欢不眠不休。话说,这体力活耗气伤津啊!气喘吁吁地从云端飘荡记不清多少圈回来后,我已经疲惫得没有一丝力气,羽天绝居然按着墙上小男猴和小女猴的春宫图的姿势无比温柔地要了我一个晚上。我的这个自信啊,就如那能让人发家致富的股票一样嗷嗷的飙升!
睡梦中隐约觉得右脚踝被人轻轻地揉着,开始有点疼,我迷迷糊糊依依呀呀地哼唧了几句,渐渐地疼痛消失了,脚踝上温热的手掌也不见了,一下子很轻松很舒服……嗯……这个梦做得好啊!好……好香……
次日一早醒来,正好是从羽天绝怀里醒的,昨晚实在贪欢太晚了。大文学他也是头一次在我这睡到这么晚才醒来,比我醒得还晚。我轻轻挪了挪身子,看着他沉睡的脸,忽然有种冲动想揭开他的面具看看他真实的面目。我的手缓缓地向他的脸部移动,移到脸畔又怕被像被火烧了似地缩了回去,心虚得怕怕的。
怕什么,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趁他没醒来就偷偷揭开看一眼好了!
于是我悄悄地把手又重新伸了过去,摸到他面具的边缘心脏怦怦乱跳,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蹦出来了……我的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呢,一定很帅很帅……我的天绝一定很酷很酷……微微发抖的手指兴奋地刚要施力挑开他的面具,那双闭着的眼忽然出其不意地睁开,羽天绝的手眨眼抓住了我的手用力一掰!“哎呀!疼,疼!”我大叫,他松开我的手将我甩开,充满恨意地瞪了我一眼,冷冽犀利如食人骨血的豹子,冷哼着坐起来,捏起我的下巴凶狠道:“怎么,想看看自己的杰作么?”
“什么杰作?”我忍着下颌险些碎掉的疼茫然地问,被他一下子将身子甩在墙上,撞得肩膀很疼,羽天绝含恨入骨地说,“别以为失忆了我就会放过你!”
“不放过我才好呢……”我没意识地小声嘟囔一句,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羽天绝冷笑着问。
我索性挺直了身板,定定地告诉他:“不放过我才好呢!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痛快!我是受虐狂,变态狂,好色狂,我喜欢你行了吧?”
羽天绝冷漠的身躯微微一愣,我们的视线在空气中无声对峙,尽管他的目光让我心惊胆战,我也不服输不眨眼地回视他,他奶奶个熊的,原定计划怎么一出口全都脱离了轨道?不是想好了要无声胜有声的,怎么一张嘴就来了句我喜欢你!我这个大白痴可以去撞豆腐死一死了!
过了很久,好像我们都坚持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羽天绝讥诮地瞪了我一眼,竟没说话,沉默地掀开帷幔对门外命令道:“来人!”
巧儿和碧水听到羽天绝的叫声推门而入,羽天绝径自穿上里衣翻身下床,健美的身躯在明媚的晨光中奋发着迷人的光晕,迷得我胸口里的小麋鹿前扑后撞,这挺拔完美的男人身形是多么性感多么充满诱惑?两个小丫头走过来伺候羽天绝穿衣服,我忽然感到一阵不畅快,想着我男人每天早上挺着傲人的身子给一堆女人们贴身伺候,我男人性感挺拔的身子说不定也和我一样,每次沐浴的时候都惹火地给一堆伺候着的女人们看了去,我浑身不舒坦。
羽天绝穿好衣服后同往常一样离开,然后就在他踏出门栏的一瞬间,说了句可恶透顶的话,是道命令,命令碧水和巧儿:“今后不许任何人给贱奴衣服穿。”
碧水被羽天绝冷生生的命令吓了个哆嗦,和巧儿回答道:“是,教主。大文学”
我的火气呼压压地又窜上来了,他前脚出门我一下子就把两个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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