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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总裁,别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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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惊变(五)【3更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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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想些什么?”     熟悉而又悦耳的男声,低沉的嗓音非常有磁性,悠悠传来,却不属于她正在等待的那个男人。大文学     欢欢扭过头来,看向来人。     肖子墨端正干净的脸庞在氤氲的灯光下,多了份肃正,默然间有一线深沉的力量蔓延开来,虽然他是在提问,但让人感觉其实他已将她的心思看穿。懒     她向来把私事藏得严严实实,就算雷蕾那样的闺蜜她也不会无话不谈,但她现在的境况糟糕透顶,偏偏让精明的肖子墨看得一览无余。     不喜欢被人看透的感觉,欢欢状似轻松地说:“谢谢你帮我安慰老妈,真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欢欢穿着一身深色的休闲装,外套领口处翻出绛紫色的T恤帽子,黑色的长发,乌黑的眼睛,唯有脸色白皙,双手环胸夹紧衣领裹着自己,想要取暖一般。     在肖子墨眼里,这是最典型的防卫和封闭的姿势。他想打开话题,便说道:“没关系,应该的。明天你什么时候来医院?”     “我想先去祭拜我爸,可能要下午才能去医院看你爸。”     肖子墨点点头,想了一下说道:“不如,我和你一起去祭拜你爸吧,这样我可以直接接你去看我爸。”     欢欢摇头,“不了,下午我自己去医院好了。大文学”     闻言,肖子墨斜斜地睨了她一眼,叹了口气道:“欢欢,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俩说话这么生分了?”虫     如果换一个人说这样的话,或许欢欢会和对方一样有种惆怅的感觉,但出自肖子墨之口就完全变了意味。     并不是因为欢欢还恨他,而是欢欢深谙肖子墨的为人,所以他这句话说出来,反倒增强了欢欢的戒备心。     春夜里静寂无声,能听到风拂过树梢时细密的响声,混杂着肖子墨的声音敲进她的心里,有一种擂鼓啼鸣般的心慌。     欢欢静默良久说道:“子墨,我并不是刻意疏远你,只是时过境迁,很多事过去就是过去了。你不是也说了吗,长痛不如短痛……”     她套用他的话,想要断了他的念想。     两人相对而视,欢欢的样子像是在和肖子墨谈判,而肖子墨则像是在和欢欢聊天,虽然话题并不尖锐,却让肖子墨颓然无力。     这让他有些懊恼,眯了眯黑色镜框下的那双眼睛,毫不客气地说:“欢欢,我想你该醒醒了,也很需要当头一棒!”     欢欢愣了愣,喃喃地说:“你……什么意思?”     肖子墨一扬眉,扶正眼镜框严肃地说道:“我一直认为你是感情和生活分得很清楚的女人,你理性,机智,又不失真性情,是一个好女人。大文学这样的你怎么会被情感带迷了路?你说你需要爱情,我不反对。但是,需要爱情不等于依赖爱情,更何况这个男人不值得你依赖!”     “……”欢欢彻底混乱了。     无疑,肖子墨的一番话真是称得上当头一棒,因为它一针见血,虽然听似绝情,却句句确凿,让她无言反驳。     她当然知道肖子墨口中那个“不值得依赖的男人”指的是谁。如果是在以往,听到这样的话,倔强骄傲的齐欢欢一定会跳脚起来,生气,反驳,犀利地回骂他。     可是,眼下的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肖子墨知道欢欢很难受,也知道自己的话太伤人,但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站起身来,转身离开前忍不住回头望了她一眼。     “时候不早了,外面不安全,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明天不是要拜祭你爸吗?”     默然点点头,欢欢回到家,把自己扔到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外发呆,回想着她这“精彩”的一天。     想着肖子墨那句一针见血的话,想着齐妈妈关爱的唠叨,想着万里之遥的陈勋……     最终,欢欢没有等来勋的电话,她等的只不过是一夜的孤寂。     ————————————————————     这个清明节,无疑是欢欢这一年中所度过的最难熬的一个假期。     去祭拜齐爸爸时,欢欢忍不住哭了。她已经忍了整整一天,在墓碑前,她再也忍无可忍。她控制不了自己,只觉得委屈难受,在齐爸爸的墓碑前,所有隐忍的情绪瞬间找到了出口,豆大的眼泪便一颗一颗从脸颊上滑落下来。     不管不顾旁人的侧目,直到她哭累了,才红肿着眼睛与齐爸爸告别。     下午去医院看肖伯伯之后,欢欢又做了一次恶人,终究将自己和肖子墨分手的事情告诉了肖伯母。     在肖伯母惊诧错愕、不可置信,还有肖子墨埋怨憎恨的眼神注视下,欢欢恍恍惚惚地离开医院,回到自己的卧室,将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内,仿佛置身事外的局外人,与世隔绝。     其实这世界本就是一个人的世界。不管遇到什么人,发生什么事,最后都要靠自己往前走。     爱你的人,你爱的人,都只是你的旁观者。     ******     翌日是清明节假期的最后一天。     傍晚,乘坐返回南城的飞机时,欢欢和肖子墨又是同一班航班,但与之前大相径庭的是,他看欢欢就像看到仇敌,两人已是形同陌路。     这样也好,她想。     欢欢只觉得身心俱疲,她正好无力应对肖子墨,偎依在靠背上,她望向窗外,疲惫的太阳焚烧了整个天空,疲惫得只想西垂歇息。     欢欢望着那一片残阳如血,想着回到南城的家,面对她的陈勋该如何解释,心底早已陷入黑暗。     然而,令她始料不及的是:陈勋真的像蒸发了一样消失了。     租赁屋内,勋的卧室里空空如也,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急急地打电话过去,不再是关机,语音播报的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第二天上班时才知道,陈勋已经申请辞职,离开了连城氏酒店。     在所有同事或同情,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目光里,欢欢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陈勋从此之后再没有一点消息。     浑浑噩噩过了不知多少日,欢欢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原来,沉默也是一种态度。     陈勋的沉默其实是很明白的了,只是她一直没有想去理解这种沉默的意思。     他应该也是“技巧”地选择抛弃她齐欢欢,至于原因,不明。或许是因为他那空降而来的关系户身份地位,或许是他那神秘诡异的商业间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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