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有骨气!”应莫幽笑得狠戾,手上力道加重几分,却不见眼前的人儿一丝不堪重负的表情,眼神倏地一冷,神色更加狠绝,力道大得几乎能将我的下颚捏碎。大文学
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多想此刻微微一笑告诉他如此我是多么的不在乎,可是我没有,激怒了一头野兽,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害骇人的举动。大文学
不过,那又如何?
早已习惯独自一人在黑暗中承受疼痛的我,还会在乎这些吗?
自小的经历让我从潜意识里有种感觉:我生来便是要接受痛苦折磨的洗礼。于是不再抱有一丝憧憬,怀着淡然的心和冷漠的眸子静静接受这一切。
身体上的感官,已然麻木。心呢,也许,更为千疮百孔。大文学
他现在如此的力道,料是常人所不能承受的,否则这身体怎么会传来隐隐的疼痛?我微微蹙眉,应莫幽见了,笑得愈发肆意起来。
老天啊,我这才回归现实——他当我有受虐症吗?还是他有施虐症啊!
拜托,力气是不是大了点啊?好歹,这身体也是练过武功的啊,也能感觉出疼痛,他不会想把我给捏死吧?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台词“我杀了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可是,我不是蚂蚁啊!所以,你貌似无权这么对我吧!
想到这里,我微微有些不满,抬手拍了拍他钳着我下巴的右手,说话声有些模糊:“那什么,先放下来,咱们慢慢谈!”
“放过你?”应莫幽的眸子微眯。这个可恶的女人还想奢求自己放过她?简直是痴心妄想!
倏地,就听门外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一个侍卫跪倒在地:“大人,在醉仙楼发现付君言的踪迹,已将醉仙楼封锁,请大人……”话还没有说完,那应莫幽就猛地松手朝门外跑去,侍卫愣了几秒也跟了上去。我一下子落在地上,头还好死不死地撞到了板凳,来不及感慨我有多衰,就急忙起身追了上去:“喂,等等我啊!”
至于我为什么要追上去嘛,那是因为我很想看看能让应莫幽如此“紧张”的人会是哪一号人物。
可为何听到这名字,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