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凌霄,剑仙……”林夫人默念了几声名字后,脸上一片骇然之色,管家,丫鬟听到此名后脸色也大变。只有独孤云,还不知所以然。当今武林,若是单论武功的话,可能强者有不少,若说到剑技,无外有二,一乃天山,剑神,阳天。阳天,只是一心修剑,不问世事,除非江湖发生了影响武林的震天大事,才会现身。这二,便是,剑仙,凌宵。凌宵,也只是偶尔行走于江湖,碰见大恶之人,便斩之。两人皆是隐世的绝世强者,有传言说,不光是剑技,就算是武功,这两人也当排一二,还有传言,剑神,剑仙本是师兄弟……
即便如林夫人一般的深居之人,多少也会听到些关于剑神,剑仙的传闻,可想此二人,是如何了得。
“夫人不信?”凌霄见众人皆在骇然中,起了身,闭目。刹那屋中,虚影一片,剑光四起。似乎有很多人在屋中舞剑,细看虚影,不论身形,大小,服饰,虚影皆同,分明就是一个人,再细看,原来那人只在场中,场中闭目之人才为实,舞剑之人又何解?
只看得众人,更是呆然,只有独孤云,看得兴起,待到完时,独孤云不由得说了一句:“先生好生厉害”。正是这一语,才惊醒众人。林夫人再次问道:“先生真是,剑仙——凌宵?”
凌宵睁开了双眼,“林夫人,你觉得呢?”玩味的回答道。林夫人起了身,独孤云见母亲起身,自己也跟着起来,林夫人慈爱的拉着独孤云,来到了凌宵身边,对独孤云说:“云儿,还不拜师。”
独孤云,见状,立马跪在地上,叩头就拜:“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完就是“砰,砰,砰。”三个响头,凌宵没有阻拦,也没有开口。林夫人说道:“剑仙,凌宵,如雷冠耳,即便是贱妾,也略有所闻,云儿能拜于先生门下,是他的服气,至于先生的为人品性,妾更是放心,只是云儿自小跟在我身边,若真去蓬莱……。”
“夫人大可放心,待云儿随我到了蓬莱,我必定会派人修书一封,告诉夫人鄙人的居所,夫人可以前来探望。只不过,为了云儿的将来,夫人也还是少打扰为妙,我答应你,每两年,允许云儿回家小住三月,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那就有劳先生了。”说完便把独孤云的手交与凌霄,凌宵接过了独孤云稚嫩的手说:“夫人大可放心。”
“马上就要到晌午了,不如先生用过午膳之后,再带云儿走也不迟。”凌宵知道,林夫人是舍不得孩子,想再留会儿,多叮嘱几句,也不强人所难,答道:“那就有劳夫人了”。
“来福,带凌先生去膳房。”管家,做了一个请字,随后,凌宵就跟着管家出去了。
“云儿,你随我来。你们就不必跟我过来了。”“是,夫人”众丫鬟答道,林夫人拉着独孤云,出了客堂,向府邸深处走去。
两母子走到一个草木茂盛的地方,见一小屋,门房上有两字“祀堂”。林夫人,推开了房门,领着独孤云进去。“云儿,跪下。”独孤云老老实实的跪了下来。林夫人也跪了下来,双手合十,望着案几上的众灵位,口中说道:“禀先祖,老爷,今日,独孤云拜剑仙凌宵为师,贱妾也不知,是好是坏,只是先祖有训,独孤一脉不得参政,云儿尚且年幼,倘若不习武,又能做何?况且云儿自幼喜武,剑仙也乃当世强者,望先祖保佑,云儿在江湖上有一翻作为吧!”说完便拜。
待三拜以后,林夫人走到了灵台前,灵台前放着一把剑,此剑正是祖传宝剑,“青锋”,林夫人取下宝剑,交给独孤云说道:“此剑,乃祖传宝物,云儿,你定要善待之,望你携此剑闯出一翻作为吧,不要辱没了先祖的英明。本来我是准备等你十八岁的时候再给你,既然你一心学剑,又要远去蓬莱,我就提前给你吧。”说完便把宝剑交于独孤云。
独孤云接过长剑,双腿夹着剑鞘,双手拔出了长剑,剑光照亮了祀堂,青锋也“嗡嗡”作响,似乎也在高兴。高兴再入红尘……
凌宵在膳房等了好半天,终于见林夫人带着独孤云到来,也不着声,望着独孤云背上背着的宝剑,似乎明白些什么。人齐,上菜,席间无话。
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是林夫人为凌宵和独孤云准备的,凌宵立于马车旁,林夫人抱着云儿,两母子哭着作着道别。悄悄私语着,一会儿,林夫人放手,独孤云叩拜母亲,然后转身,也不管哭成了大花脸,便向师傅走去,凌宵接过独孤云的手,运气一提,便上了马车,马车上独孤云依偎在师傅怀里。凌宵爱怜的摸着他的头。
“驾”车夫,拍马,便远远行去,林母看着车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了视野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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