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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叫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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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妈第一次拜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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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过后,森透便上门来把白翩翩接走了,我把那本厚厚的布亦般写的日记送给她所为纪念。【虾米文学 其实也不算送,这只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白翩翩失忆的事情,我想有可能是真的。她完全记不起来自己曾有个名字叫布亦般。不过这没关系,只要我心里明白就行了。    再过几天,学校也要开学了。    我和郑贤耽手牵手、俨然一副恩爱情侣的模样出现在黄薇水和丰牛的面前时,他俩一点都不惊讶,似乎早都料到这样的结局。而当黄薇水和丰牛手牵着手站在我和郑贤耽的面前时,我是真的有被震惊到。    后来我从黄薇水那儿打捞来了一个情报,原来黄薇水和丰牛是老乡,回家过年的路上刚好乘坐同一辆火车,恰巧还是对床,这天时地利人和的,就渐渐摩擦出爱情的火花了。    从此,我跟郑贤耽在饭堂吃午餐时,再也没有一个叽叽喳喳的声音在旁边当电灯泡了……现在变成两个了。    找了个机会,我跟郑贤耽谈起白翩翩的问题,很抱歉过了这么多天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郑贤耽倒没有责怪我,只是提议以后有时间要一起去探望白翩翩,毕竟怎么说那也是从小陪伴他一起长大的邻家妹妹。我也答应了他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    至此,生活中的一切似乎都渐渐恢复了正常的轨道。我今年十三岁了,正就读于初中一年级,初中一年级,初中一年级……唔,貌似也快要迎来人生中的第一次大姨妈了吧。    这几天我情绪莫名的暴躁,总感觉有什么令人讨厌的东西即将来临了,却又猜不着那东西究竟是什么玩意,又隐藏在何处。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还真是准确,那个让女人“来时烦恼,该来却不来时更烦恼”的东西,终于汹涌澎湃地来了……    第一场大姨妈来袭时,我正在上英语课。【虾米文学 肚子突然莫名其妙地阵痛起来,我原本只以为自己早上吃的牛肉丸不太干净,正犹豫着要不要去一趟厕所,英语老师突然抢先一步、尖着嗓子点了我的名:“布亦般,你那是什么痛苦的表情,听我讲课有这么煎熬吗!?”    “……”我无语凝噎地捂着不停闹腾的肚子,很是委屈。    英语老师用粉笔戳了戳黑板,大声说:“你给我上来把这句话用过去式的时态陈述一遍,要是写不出来,今天中午就别吃饭了,到我办公室站半个小时再说。”    “……”唉,老师的报复心理还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我拖拖拉拉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讲台上随便挑了一根粉笔,转过身面对着黑板,正要抬手动笔,讲台下的同学们突然爆发出一阵阵雷鸣似的笑声,个别同学笑得眼睛都眯成鞋缝了,还有些身子娇弱的同学直接hold 不住 ,从凳子上滑落到课桌下边。    对于他们如此夸张的反应,我感到非常纳闷。毕竟自己还一个字都没笑呢,有什么值得嘲笑的地方?    余光瞄到台下人的目光或遮掩或直接、似乎全都朝向我的两瓣娇臀上。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把,只觉摸到了什么湿湿黏黏的液体,再伸到眼前看看,差点没吓晕过去——尼玛手掌上竟然沾了血印!!    联系到刚才肚子莫名阵痛了好一会儿,我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来初潮了。令人尴尬的是,见证“初潮”这个伟大时刻的人除了我自己之外,还有初一零班的四十八位好同学们……    真是悲哀,我已经做好准备,以后每个月的这一天大概都要被某些坏心的男生问候一次“你这个月准时吗?”了……    算了算了,还是别想那么远了。就连现下,面对着漫天的嘲笑和吵闹声,我都已经羞愧得恨不得挖48个洞把他们全埋了……    这时,多亏郑贤耽率先走上讲台来,脱掉身上的外套,细心地帮我系在腰间,有效地遮住了我臀上那羞愧而鲜艳的一抹红。    “老师,她从早上开始就不舒服,我带她去看医生。”郑贤耽冷冰冰地对着英语老师说了句话,然后扶着我的胳膊从前门走了出去。    或许是我见脸色苍白如斯,怕真会惹出个什么毛病来,英语老师被吓到了,并没有出语阻拦我们。    因为新来的校医是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这种涉及妇科的问题不太方便去找他解决,我直接叫郑贤耽背着我回家了。    他似乎第一次面对“女朋友屁股流血”这种情况,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局促着不知应该拿我怎么办才好。    我虽肚子极痛,但到底是个曾经来过十几年月经的女性,也算是经验丰富了,并不像郑贤耽那么一头乱。现在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找片卫生棉来吸血,可惜我连挪一挪胳膊的力气都不想使,因此只好麻烦郑贤耽帮我下楼买几包回来。    没想到这家伙一着急脑子就不好使了,也得怪我们小区里连个供区民消费的便利店都没有,郑贤耽满心焦急的在小区里兜兜转转了好几圈,最后竟然“急中生智”地一头冲进了成人情-色用品店里问老板卖不卖卫生棉了……    我既无奈又好笑,最后迫不得已地从我妈房间的床头柜里翻出一片也不知是什么年月制造的卫生棉,将就将就裹在娇臀上了。    郑贤耽找来一个装满开水的保暖袋,让我抱着敷在肚子上。那条血淋淋的裤子被我脱了下来扔在沙发下边。郑贤耽帮我从衣柜里挑了一条干净的睡裤,又随意地瞄了一眼那已染了血的脏裤子,自言自语地感叹道:“真是三峡大坝啊……”    我尴尬地嘿嘿笑着从他手里接过宽松的裤子,三下两下就利索地套在了腿上。    他在我身旁坐下,关怀地问:“还痛吗?要不要吃药?”    “当然痛。”我点点头,说:“吃药只能暂时解痛而已,下一次来大姨妈时会加倍的痛回来。”    他沉默着想了几秒,随即伸手将我搂在怀里,说:“那就闭上眼睛听我唱歌吧,不要把注意力放在肚子行。”    “听歌?没心情。”我丝毫也不给他面子地回绝了。    “……那你需要我做什么?”郑贤耽显得十分无奈。    “什么都别做,抱着我就行了,痛着痛着就会麻木,感觉不到痛了。”表面上虽然这样说,但我没过几分钟后就又忍不住痛,开口抱怨道:“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是女人而不是男人来月经!女人本来就脆弱,还要每一个月放几次血,不减少寿命才怪呢!”    郑贤耽一边安抚地轻拍着我的后背,一边反问说:“男人该怎么来月经?又没有相对应的器官。”    “怎么不可以!?”我竖眉瞪他一眼,大声嚷道:“小前边不是还有个小孔吗,血从哪里流出来正好!”    “……”郑贤耽嘴角抽搐着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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