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回来,蹲下,将冰袋按在了卡特勒的手腕上。
我可以明显感到卡特勒的手瑟缩了一下,也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厌恶我的触碰。但此刻心中的暖意让我对此并不那么计较,将保鲜袋里的冰挤来挤去,最后连保鲜袋都成了一个长条形,卡勒特手腕的大半部分皮肤都能覆盖住了才满意。
他的另一只手我就没办法了,恐怕只能等到了医院再说。
看看他,再看看我自己的左脚,我不禁重重地叹了口气。两个伤员,这可如何是好?
想了想,我也只能无奈地摸出电话,在给妈妈拨电话等待的时间里,我看向卡特勒,开口道:“你……”
“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愿跟你这无知愚昧的人类触碰而已!”卡特勒打断了我的话,冷笑道。跟他有些逞强的语气相比,他眼中的冷意倒是真真实实的。
我倒是很想说一句,亲爱的你不要口是心非了,可惜现在对象不对情势也不对,而且我觉得他说的很有可能是实话,所以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而且这个时候,妈妈的电话已经通了。
“妈妈……您现在方便请假吗?……不不,不是什么大事……对对,小事一桩……不是我,是卡特勒……嗯嗯,我等您。”
我挂了电话,长出一口气。
又要麻烦妈妈了,可是如果不拜托妈妈带他去医院,卡特勒那手要是因为没有来得及治疗而废掉了,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转头看了卡特勒一眼,我的视线毫无预兆地与他对上。
他的视线不同于寻常的冷漠嘲笑,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深意。
我心中一悸,脱口道:“看什么看,再看我也不会看上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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