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执起花木兰的手搭在脉上,然后便见老头惊疑回头:“她?”
“女子!她的事回头我再向您详说,现在先救人!”沐清一点点头,这事瞒不过她师傅,也没办法满,是以她也早已备好说辞。
老头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回头继续把脉,却是越把面色越是凝重,然后一脸深思的表情在帐篷里渡起步来。
沐清一的心也一点点跟着凝重起来,她上前抓住他:“师傅,您别老是摸您那胡子,倒是说说究竟怎么样了啊?”
“清儿,你这位朋友所中之毒颇为蹊跷,恐怕……唉!”老头终于停下来却对沐清一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沐清一不愿理会心底蓦然的抽痛,她强自扯出一丝笑容道:“师傅又捉弄徒儿是吧?这天下间还有师傅解不了的毒?她明明中的就是千雪!我知道了,您一定又心疼您的那些药材了对不对?”
“清儿,不是为师舍不得那药材,而是即使现在服下那些药也救不了她!你可知,她身中之毒并非只有千雪!”
“可徒儿看过她所中银针,上面的毒的确是千雪,并无混有其他毒药,而那之前她未受过伤,不可能还有别的毒!”这也是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的,可现在她她只想证实花木兰所中就是千雪,只有千雪,那么她便还是有救的。
“唉!那毒应非新近所中,该是一直潜伏在体内的,我且问你,她从前有什么与人不同的地方,比如说五感六识方面?”
沐清一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她的味觉失常,惧甜!”
“嗯!”老头点点头,“若为师所猜不错的话,她应该曾被中过蛊味之毒!”
“蛊味?就是那种喜欢食人生血毒虫?”沐清一打了个寒颤,提起那东西她便想起南疆一种靠吸血为食血蛭,那种软趴趴会钻进人肉里的东西,想起来就让人脊背生寒,幸好蛊味只是喜欢吸血,还不至于恶心到往肉里钻,只是那东西吃饱了不但不知感恩,还会恩将仇报的在伤口里留下要命毒液。是她大意了,从前发她味觉有异的时候就应该彻底探究个明白,可是,“据徒儿所知,那虫多出现在湿热的南疆,在这干冷的北关大漠中怎会出现那种东西?而且那虫毒纵然不是见血封喉的霸道毒药,但不治一样会要人命的,怎会只影响味觉?”老头一定看错了,一定是的!
“所以她体内还有另一种毒,许是她先中了那毒,正巧又被那虫咬伤,以毒攻毒你应是不陌生的,两种毒相互制衡,说不定还是那虫救了她。至于那虫为何会出现在北方?别忘了,北方也有阴暗潮湿的地方,例如常年不见天日的山洞。”
这么说那味觉失衡是以毒攻毒的后遗症?沐清一想起花木兰说她伤的最重的一次昏迷了六天六夜,地点就是在一个山洞里,醒来后伤便好了,虽然花木兰没有详说,也从未提过她中过毒,但她可以肯定多半就是那回了。沐清一明白了,花木兰体内原本有两种毒,俩在花木兰体内打的两败俱伤,谁也没占着便宜,之后那剩的余毒也相互压制着翻不起什么风浪,即便潜伏在体内相当于无害了,谁知这次中了千雪这种奇毒,意外的打破了这种平衡不说,还让两种毒死灰复燃,于是三种商量好一起发作或者就是干脆三者结合成一种了!它们这是以为花木兰的身体是菜市场啊?都来赶集凑热闹来了这是!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解毒?”她不管是三种一起还是三者合一,她只在乎如何解毒救人!
沐清一抓着她那师父老头的眼睛急切的问,老头看着她,良久还是对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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