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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河之高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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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难篇(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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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难篇(六)     公元1391年,九月,朱棣攻克北平后,率军直奔大宁。     这日,大宁,宁王府。     朱棣端坐在前堂主位上,看着站在自己身旁一脸沉闷的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淡淡开口,“十七弟不必如此,不日就跟哥哥前往北平吧,和你高炽侄儿也可作伴不是?”     少年,也就是宁王抬眼看向朱棣,冷哼一声,“哥哥好计谋,弟弟佩服!北平不去也罢,还请哥哥遵守诺言,给弟弟一席之地安身即可!”     朱棣慢慢起身,淡漠道,“放心吧,该是你的东西自然会属于你!北平……你还是走一遭为好。”     宁王冷笑一声,也不答话。     这时,外头匆匆的奔进一人,正是张玉。     张玉神情有些凝重,恭敬作礼,手中紧抓着一份奏报,说道,“禀王爷,北平急报!”     “呈上来!”朱棣心头一紧,沉声说罢,就猛地抽过张玉手中的奏报。     打开奏报,只见奏报上简短写着:李景隆攻城,世子坚守,无碍。     朱棣心头微微一松,盯着奏报,想着,炽儿身边有张辅,三保,还有飞鱼暗卫,应该无碍才是,但……这小子就爱逞强……嗯,还是尽早回去为好!     ************     而此时的北平……     北平郊外,南军(南京军队)的军营里,李景隆的中军大帐里。     李景隆正猛的将跪在地上的一名身着盔甲的中年男子踢倒在地,怒道,“废物!瞿能!你不是很有本事的吗?!亏得张石将你夸得那么厉害!?这就是你的本事!?区区一座北平,你用了一天的时间竟然还打不开它的大门!?那个朱高炽不过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黄毛小子!你竟然还不如一个黄毛小子!”     被踢翻在地的中年男子,即瞿能低声道,“将军请息怒!明日,明日属下一定打开城门!”     李景隆冷笑,“好!你说的!如果明日你还不能打开城门的话,那就军法处置!”     “是!属下遵命!”     瞿能恭敬作礼,倒退着走出大帐。     一走出大帐,瞿能的嘴角就挂起嘲讽的笑容,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低声自喃着,“果然如张石大人所料。”     摸了摸胸口,瞿能眼里闪过一丝犹豫和无奈。     ************     而是夜,北平燕王府里……     朱高炽坐在书房专注的看着各种奏报。     马三保端着茶水糕点走了进来,放下糕点茶水后,先是恭敬作礼说着,“世子请用茶。”     但朱高炽看得全神贯注,没有理会。     马三保无奈,提了提声音,恭敬道,“请世子歇息。”     朱高炽依然毫不理会。     马三保心头轻叹一声,提高声音喊道,“奴才马三保拜见世子!!”     朱高炽这才回过神,抬头看向恭敬弯腰作礼的马三保,有些困惑,“三保,你这是做什么?”     马三保苦笑抬头,“世子,您该休息一下了。”     “嗯!看完这份奏报,我就休息。”朱高炽漫不经心的应着,又拿过一份奏报看了起来。     马三保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还是只能心头叹气,恭敬的垂手站在一旁。     朱高炽看完手头的奏报,抬头看向马三保,温和说道,“好了,三保,你下去休息吧。”     “……”马三保看着朱高炽,虽然很是不愿,但,还是恭敬作礼退下。     但在走出书房后,马三保掩上书房的门,便恭敬的站在门边。     待马三保走出后,朱高炽走向窗台,窗台边放着一朵梅花。     朱高炽拿起梅花,低声道,“进来吧。”     朱高炽话音刚落,便觉眼前一花,一身着飞鱼标示劲装的蒙着脸的男子恭敬跪伏在地。     “可是父王有什么急事?”朱高炽凝眉问着,心头有些担忧。     虽然飞鱼常常给自己送来情报,但,却从未在他面前露面过。     老爹走前曾说,如果窗台上放了梅花的话,就是飞鱼要露面了。     如今果然吗?     难不成是老爹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并无急事相告。王爷曾经吩咐属下,如果在南京找到不语和尚的东西的话,就交给世子。”飞鱼男子说罢,便恭敬的双手呈上一小包东西。     朱高炽一怔。     不语和尚?     那是谁?     朱高炽接过,问道,“不语和尚是谁?”     飞鱼男子低垂下头,“属下不敢讲。”     朱高炽一愣,不敢讲?什么意思?     但见飞鱼男子低垂着头沉默不语,朱高炽也没有逼问,暗想,或许是父王交代了什么?     “世子!属下还有一事禀报。”     “你说。”     “南京的黄子澄似乎有什么计划,是针对世子的……”     朱高炽温和一笑,“他什么时候没有针对过我了?”又苦恼的搔了搔头,“真是奇怪,我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他吗?”     “属下会去调查。”     “嗯,那就麻烦你了。”朱高炽笑眯眯的说着,又端来桌上的糕点,温和问着,“这么晚了,你们飞鱼整日忙碌,也累了吧?可要吃块糕点?”     飞鱼男子很是怔然,抬头看了下朱高炽,随即垂下眼眸,低声道,“属下不敢。”     “没事,我不会告诉父王的。”朱高炽笑眯眯的说着。     飞鱼男子只是低垂着眼眸沉默。     朱高炽怔了怔,随即很是懊恼的开口,“啊,我忘了,你们规矩很严的。”     “属下谢世子。”飞鱼男子轻声说着。     朱高炽瞅着飞鱼男子,笑笑摇头,“啊,没什么。你都没吃呢,谢什么。”     “世子,请千万小心。另外,张石已经于昨日自杀。”飞鱼男子犹豫了又开口道。     朱高炽顿时睁大眼,“你说什么?张石自杀了?!”     张溶月的爹……死了?!     *********     是夜,大宁,宁王府,书房。     一大约三十多岁,面容俊朗的男子很是不雅的歪躺在榻上,一手酒壶,一手酒杯,对月畅饮。     每喝完一杯,就朝不远处的正埋头专心写字的男子喊道,“哎!四哥,你写什么写呀,难得今日,你终于抓住了十七弟这只臭狐狸,你不喝点酒庆祝庆祝吗?     “十七弟也算狐狸的话,那五弟你算什么?狐狸精吗?”专心写字的男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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