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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欲孽(胤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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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逐渐长大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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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末秋初,天气酷热不堪,胤禛天生体质惧热,酷暑之下,顾不得医嘱,每日定要用凉凉的井水,沐浴数次,为了这事苏培盛无数次被两宫责难,胤禛也只当不知。     这日太阳还没下山,苏培盛正命小太监将大木桶从屋里抬出,就听到身后响起把声音叫他:“苏培盛。”     苏培盛吓得转身躬身就说:“十……十四阿哥……”抬着木捅那两个小太监,更是吓呆了,抬着木捅楞在一旁。     胤祯淡淡扫了眼抬出的木桶,苏培盛当下冷汗直流,皇贵妃、德妃都分别嘱咐过,绝不能让自己主子大热天泡冷水,深怕主子再泡出个什么病来,可主子图清凉,一直阳奉阴违,如今被十四阿哥抓了个正着,这下可好,自己这次那身板子怕是逃不掉了。     看见苏培盛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胤祯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既然知道如此做必遭责难,却也不知好好劝导主子,不过相想自己那四哥,又岂是能被人轻易说动之人,胤祯回头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问苏培盛:“四哥在里面吗?”     “在,在,奴才这就为阿哥您通传。”苏培盛连声说,他看的出来,胤祯似乎要放自己一马,这才比较把提起的心放下一半。     “不必了,我自己进去就是,你,不是更重要的事要办吗?”说着胤祯眼角余光朝那木桶看了眼,经他提醒苏培盛慌忙挥手,让小太监把木桶抬走,自己也跟在后面离开,胤祯轻轻跨进屋内,就听到东梢间里一把庸懒的声音说:“还不过来伺候着。”     胤祯提步走进梢间,就见胤禛穿了身湖玄绸直袍,斜斜挨在东墙那张玉石嵌花贵妃椅上,合目正在休息,椅侧一张高几上搁了把羽扇,胤祯走过去随手拿起羽扇为胤禛轻轻扇起,感觉到这舒缓的凉风,胤禛满足地皱了下鼻子,吸了口气伸了下懒腰惬意地说:“再近些。”     听见胤禛的话,胤祯依言将扇再送近几分,手上力度加重,扇起的风当下大了些,胤禛依旧闭着眼睛说:“苏培盛你小子何时,学得如此懂得伺候人了。”     胤禛说这话的时候,苏培盛已经从外面回了来,看见竟是胤祯在为主子扇风,大吃一惊就要过来换下胤祯,胤祯却用剩下那手,示意他去绞方湿手绢来,胤祯用苏培盛送上的手绢,为胤禛印干额上的汗滴。     到这时胤禛虽未睁眼,已经知道椅边伺候的决不会是苏培盛,他还以为是自己哪个妻妾在和自己玩闹,扬手就把身前人捞进怀里。胤祯没有防备,当下整个人压在了胤禛身上。胤禛将头贴到胤祯颈边,就闻到自己身上这人带了股莫名的香味,他唇下那嫩滑的肌肤,跳动的脉搏,胤禛觉得身上这人,激起了他天生的本能。     睁眼都还没把人给看清楚,胤禛已经一个翻身将搂着那人压到身下,可等他瞪晴一看,自己压着的竟是自己弟弟,他顿时满脸通红,幸好胤祯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想做什么,睁着大眼不解的望着自己,胤禛忙把自己内心的懊恼压下,装出抓弄人的表情说:“弟弟,如何,怕不怕?”     胤祯很配合地眨了眨眼,好象有些生气说:“怕,哥哥你怎么能装睡吓弟弟!”胤禛顺着这个台阶,打哈哈说:“你进来也不吭声,怎么能怪哥哥吓你。”说着又手忙脚乱的从贵妃椅上起身,匆忙将自己身上长袍子拉好,他太过在意自己是否掩饰得好,没有发现他起来时胤祯眼眸中闪过的失望。     就在刚才,胤祯花了多少力气,才压抑住想亲上胤禛的那股冲动,若不是顾虑到苏培盛在场,可能胤祯真的想,就这样捂住自己哥哥双眼,尝一尝哥哥那薄唇的味道,不过胤祯心里是感激苏培盛的,要他不在自己差些就酿成大错!等胤祯慢慢坐起,原本吓得目瞪口呆的苏培盛才忆起要过来伺候,胤禛这时早已恢复常态,扬手就让苏培盛退下,亲自帮胤祯把衣袍拉好才笑眯眯地问:“弟弟是不是气哥哥多日不去看你?”     胤祯一下把头别开,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点了点头,见到弟弟承认几日不见就已经开始想自己,胤禛顿时心情大好,摸了摸胤祯的头说:“这些天我与三哥、五弟,还有理藩院诸员,忙于编修《理藩院则例》,无日不是忙个不停,所以才没去看你。”     胤祯知道,自从由草原回来,跟随出征的阿哥们,已经开始慢慢领差,他们这些阿哥们,虽然从三岁起就在御门听政时站班,但听是一会事,做又是另一会事,如今皇父有意磨砺四哥,可见其中的栽培之意,胤祯自认是个老鬼,怎么会对胤禛忙于正事,少了去看他而生气,只是多日不见,他实在非常想念胤禛,便连借口也不想,从宁寿宫退出后,就直朝这东三所过来。     “哥哥有没累坏?”胤祯站起将胤禛拉回椅边坐下问。     胤禛笑了笑握实胤祯拉自己的手说:“不累,能为皇父分担,哥哥是求之不得。”     胤祯听了面色一默,低下头轻轻嗯了声,胤禛见他这样想到,弟弟怕是觉得自己没能也帮上一把而懊恼,当下劝慰胤祯说:“弟弟别失落,再过几年,你也能为皇父分担政务的。”     听了这话,胤祯全身一震,想起来前在甬道上遇到凌普,凌普为太子给自己捎来句话,说之前皇父出征在外时,甘肃巡抚郭洪不去行在请安,确实是有隐情,如今皇父要追究,太子当日没有随驾,如今也不方便求情,现想托胤禛为郭洪在皇父跟前陈情,让胤祯将这层意思转告胤禛。     这事不必其他人说,胤祯也知道是吃力不讨好,可既然太子已经派凌普找上门来,若他不搭理,那也未免太不识抬举,可如果向四哥开口,四哥如今领的是理藩院的差,无端端的去过问疆臣的事,还要向皇父陈情,这不是分明莽撞吗,而且前世时那郭洪被革职后,便消失于朝堂,他因为当时年幼,根本就不清楚郭洪的底细,如今若贸然出手,会不会反倒给四哥招惹是非,可现在这中间夹着太子,这事若不应下,只怕日后在太子面前也不好说话。     虽然胤祯有前世记忆,知道太子是迟早要被废的,可眼下他还是储君,太子是君,他们兄弟是臣,要他们兄弟不听令下,不识抬举那往大说,他们就是忤逆君上,可这样一件明知道是要吃亏的事,让他来劝胤禛去做,这话他是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说出口。     注意到胤祯脸色不对,胤禛关心就问他:“弟弟是不是遇到为难之事,说出来和哥哥商量如何?”     胤祯抬头望着胤禛,想了想才说:“方才在路上,我遇见了内务府大臣凌普……”听胤祯说到这里,胤禛示意胤祯先别说,摆手让苏培盛退出去,这才让胤祯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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