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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欲孽(胤祯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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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父子君臣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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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宫里最要紧的是懂得看风行,自打初九日,永和宫小阿哥在宁寿宫给太后递过如意,宫中各处对兆祥所东路的态度就变了,虽不见得会巴结奉承,但也再不敢公然无视小阿哥,对于这点变化,最欢喜的莫过于,与允禵最亲厚的两位兄长,还有他的母妃德妃。     正月很快过去,转眼就到春暖花开时节,是日午后,有大太监来兆祥所传皇帝旨意,着小阿哥即到瀛台便殿伺候,一年难得见上几回的皇父,居然突然想起自己,宣自己去西苑伺候,这让允禵不觉有些紧张。     这一世皇父对他,可谓极尽冷落,今年正月,他终于等到了,皇太后祖母的认同,但他的皇父仍是想不起,要给他起个名字这事,皇父虽如此冷遇,但他允禵两世为人,便只此一父,所以即便皇父对他再视而不见,在心底他对皇父仍存有很深的依恋。     这回他不用奶母劝说,张手就任奶母将自己抱去,好让奶母把自己抱到西苑。再一世,允禵仍记得,他那皇父平素最厌人形容不整,兆祥所离西苑甚远,步行过去肯定汗流浃背,到那事只怕还靠近皇父就已被厌恶。     奶母没他考虑得多,只以为小阿哥对未曾到过的西苑,心生恐惧下意识的倚赖自己,抱着允禵一路上安慰,又不忘叮嘱小主子,一会见到自己皇父,千万莫要怯场,需知皇帝虽是天下之主,但也是小阿哥他的阿玛,皇帝虽生来威严,平日小阿哥也未得多见,不过听说皇帝对孩儿们从来都是疼爱的。奶母这番话原意是让小阿哥别对皇帝感到陌生害怕,却听得允禵心里一阵发凉,自己皇父若真的对孩儿疼爱,那他这三岁的无名阿哥,又算是怎么一会事。     等去到西苑,才靠近瀛台,允禵就看见,不远处皇父穿着蓝芝麻地纱描金边长袍,站在株红豆树下,离他远些的位置上,站着个躬腰牵着匹棕色骏马的太监,又另有数名太监在左右伺候,可看皇父的表情又并不像是要骑马。     等太监为他们请旨,奶母将允禵放下地,让他自己上前向皇帝请安,允禵才走到自己皇父跟前,准备打千请安,就见自己皇父只来得及,朝自己这边望了眼说:“免了。”就把头转向另一个方向,那个方向上,正走过一行人。     几名侍卫簇拥三个少年,其中被人拥在最中间的少年丰神俊秀,穿着身明黄色纱绣八团夔龙有水袍,神采奕奕的领着众人朝这边走来,等走近伴在少年两侧的大阿哥胤禔和三阿哥胤祉,领着一众侍卫先打千请安,等他们请完,中间那少年这才跨前一步,打千请安道:“儿臣恭请皇父万安。”     皇帝玄烨见到太子胤礽来到,嘴角不觉得微微翘起说:“都免了。”     等太子胤礽站直,皇帝玄烨含笑望着他,指着那匹棕色骏马说:“这匹就是明珠献来的狮子骢,太子你看如何?”     血汗宝马狮子骢,传说能日行千里,也不知道明珠是从哪处寻来,献上以后因此马脾性暴躁,宫里还未曾有人骑过。     太子胤礽举步想走近些狮子骢,好把这匹传说中的千里马看个真切,可他人还没走近,那匹狮子骢已经不耐烦的朝他喷气,太子胤礽今年不过十七,难免年少气盛,见狮子骢如此野性,不觉起了好胜之心,转身就朝自己皇父要求道:“皇父,儿臣想替皇父试骑这匹狮子骢。”     一旁看着的大阿哥胤禔这时插嘴道:“回皇父,此马野性难训,太子二弟试骑,未免太过冒险,儿臣身为其兄,愿为弟代劳,求皇父让儿臣来试骑。”     胤礽眉头一皱,望向兄长的眼里全是不痛快,这兄长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事事都爱与自己一较高下,需知道他是太子,大阿哥虽是他的兄,可君臣之别尤在。     大阿哥与太子不和,玄烨早有耳闻,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有今日这安排,只见玄烨笑意未改,转头问不曾出声的三阿哥胤祉:“三阿哥呢?你是否也想试骑这匹狮子骢?”     胤祉没想到皇父会主动问自己,他看了看那匹狮子骢,这匹千里马虽宝贵,但他可不想引火烧身,连忙摆手说:“回皇父,儿臣的马术不精,您是知道的,儿臣怕是……”     玄烨没容自己三儿子说下去,便敛目打断胤祉的话说:“嗯,知道了。”     胤禔与胤礽彼此瞪了对方一眼,皆是幅决不相让的表情,作为皇父的玄烨知道,若他这时只是简单的,把这匹狮子骢交给其中一个儿子去骑,另一个都肯定会不服,他们的不合也只会加剧下去,玄烨并不没有急于做出决定,而是突然转身对允禵这边说:“小阿哥你说呢,你的两位兄长,哪一个来试骑更妥当些?”     谁都没料到,皇帝竟把这样的难题丢给了个孩童,更别说这个孩童,竟是一直在宫里默默无闻的无名小阿哥,这一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允禵身上。     允禵抬头望了圈在场的三位哥哥,最后把目光定在自己皇父身上,玄烨满面趣味回视允禵,正月初九时,当他看见小阿哥递出的那柄如意,心中的惊与喜各占一半,八岁便御极的玄烨,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糊弄,小阿哥为什么会选那柄如意,他既有猜疑,又有期盼,经过一番思量,他决定今日将小阿哥也传来。     大家就见允禵迈开脚步,走近那匹狮子骢,他走到牵着马缰的太监旁,推了推那个太监朝他伸出小手,太监愣了愣,直到看见皇帝朝自己颌首,太监才把自己手中的缰绳送到允禵手中,允禵将缰绳抱到怀里,憨憨的朝自己皇父看了眼,起步便朝皇父这边走过来,狮子骢当然不肯动,     允禵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紧马缰就把马朝自己皇父那边拖,这样几下使力,把狮子骢给惹怒了,狮子骢原本就比一般的马要聪明,这时见允禵不过屁大点人,知道自己一脚就能把允禵踹飞,前蹄一下跃起,就要朝允禵踹过去,允禵一直背对着狮子骢,根本看不见他的动作,而这时离允禵最近的是太子胤礽。     胤礽想都没想,一手就将允禵捞进自己怀里朝后退开,但这不过是避开了狮子骢第一踹,狮子骢见一踹不中,发足就朝胤礽冲过来,胤礽后面不远处,站着的是胤禔,胤禔开始还有些犹豫,不过等见狮子骢来势汹汹,与胤礽这十几年的手足之情一下涌上心头,他再不迟疑,一手拉着胤礽的右臂,另一手将胤礽连同允禵护在怀里,朝一旁滚开,接着是马匹惨烈的嘶叫声。     允禵在两位兄长中间,被夹得头昏脑涨,等他再睁开眼睛,就见胤礽正担心望着自己,而另一边的胤禔,却是一面复杂的望着胤礽,他们这时彼此间,虽有竞争,但兄弟间仍旧有情,除了重生的允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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