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格勃的训练,繁杂、严酷而包罗万象。
毕竟他们肩上负担的任务太过沉重,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一定要有“成为全苏联最强”的决心,以及接受相应残忍训练的觉悟。
他们面对的不是地狱,而是人间炼狱。苏维埃对他们的标准,不是在淬炼中不断加强,而是彻底从毁灭里重生。
正因为有如此苛刻的要求,才得以淬炼出闻名世界的超强特工。
陀思妥耶夫斯基乃是当届以及以下几届克格勃特工当中综合实力最强者,他所受到的地狱般的训练,可想而知。
在这些陀思妥耶夫斯基本人都不愿再去回忆的非人道训练里,有一种综合项目,不光为陀思妥耶夫斯基当时的任务铺平了道路,更为他日后的生活带来了微妙的转机。
克格勃需要具备危急时刻处理一切的素质,而这种素质乃是身兼百十种本领最后所结晶出的超强本领。方才提到的那一种综合项目,便在这百十种当中。
由于一名克格勃所需要面对的敌人实在五花八门,所以这样特技,他们也必须要学会。
这项特技便是,如何勾搭和调戏妇女。
“包括如何眉目传情,如何循序渐进,如何攻入花季少女的心房,如何与有夫之妇勾搭成奸,等等等等,”陀思妥耶夫斯基掰着手指头说道,如数家珍,“在最后的最后,最关键的床事技巧方面,我也是勇冠寰宇,强得丧心病狂。”
“…………我根本不想听。”陈瑜燕恼怒说道。
“所以你可不知道了吧~~~”陀思妥耶夫斯基得意洋洋说道,“在那方面呀,我已经达到了收放自如的神奇境界。我要是想强,可以坚持5个小时,想弱,几秒钟之内我就可以完成啊!!”
“…………够了。”陈瑜燕低下头,脸色有些发窘。
“所以…………”张翼德也想快速完结这对话,毕竟看着一名糟老头子在自己的未婚妻面前高谈阔论大肆炫耀这档子事,这整个情景实在是太诡异。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得意洋洋,“当我们每一次被布鲁斯送入回忆世界之后,除非布鲁斯本人愿意、或是他受到外力介入而中断能力外,想要脱离这回忆世界的方法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
“那就是快速把‘本来应该完成’的回忆事件赶紧做完呀!”陀思妥耶夫斯基用力锤了一下手心,一副“妙蛙种子,就是你了!”的表情。
“所以,你的意思是…………”张翼德猜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想说的话,于是整张脸上都爬满了斜线。
“我的回忆世界里做的事情,还不就是干!”陀思妥耶夫斯基哈哈大笑道,“所以当我发现我确实已经被布鲁斯送入了回忆世界之后,我就运用起我在克格勃组织之内所训练出的绝招,在一个瞬间之内就完成了这次回忆世界里我所应该做的事情。换言之就是,我秒射了!!”
“闭嘴啊啊啊啊啊!!!!!!!!!!”陈瑜燕闻言从濒临崩溃一下子变成了彻底崩溃,“谁允许你说得这么露骨的啊啊啊啊!!!!!!!!!这种事情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吗!!!!!!!!你死不死啊臭变态!!!!!!!!!!而且这种事情说出来有这么得意吗!!!!!!!!有这么值得炫耀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被陈瑜燕乱拳轰头,却还是嘿嘿贱笑着,好不得意。
突然。
在所有的故事当中,最最要命的,就是这个“突然”。
突然之间,原本躺着布鲁斯的地方猛地蓝光乍现。
那无比耀眼的光芒湛蓝雄浑,在一个刹那之间就夺走了在场三个人全部的视觉。等到三人再次能够看清东西,布鲁斯已经不见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整个人瞬间崩溃,他无法置信眼前的景象。
他用母语骂出了最肮脏的词汇,因为他无法置信,更无法接受自己处心积虑卧薪尝胆隐忍四十余年好不容易才可以干掉的不共戴天之仇人,竟然就这样,逃了。
“老伯!!!!”张翼德在陈瑜燕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的第一时间,就猛然按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双肩,大吼道,“老伯!!!振作一点!!!他一定跑不远的,有我在!!有我在啊!!!”
陈瑜燕愣了一下,这才醒悟。
张翼德此举当然只有一个目的:防止陀思妥耶夫斯基人格崩溃。
在这种情况下,遭受到如此沉重的打击,这可怜的老人非常有可能突然崩溃,全部精神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老伯,醒一醒!!!”陈瑜燕想通了之后,连忙也跟着大喊道。
但陀思妥耶夫斯基只是跪在地上,痛苦地抱着头,双目空洞。
不妙……不妙!!
张翼德和陈瑜燕赶紧猛地摇晃起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躯体来,可陀思妥耶夫斯基却丝毫不能回神。
这些年来,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如今,摆在眼前的复仇果实,四十余年来的痛苦斗争,现在却只换来了这样一种结局。
这样一种功亏一篑、悲惨难言的撕裂着苦痛着的结局。
陈瑜燕和张翼德一直一直猛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躯,可老人只是颓然跪在地上,双眼空洞地盯着地板,双手抱头,一动也不动。
那模样,就仿佛下一秒就将要枯死的杂草一般。
“老伯!!!不要放弃!!!!”陈瑜燕说着,情急之下,用尽全力扇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一个嘴巴。
啪•!•!•!•!
如果大象花样跳伞的时候被另一只大象算计了导致自己的降落伞没打开万幸的是它最终掉进了湖里,那么正好在大象落水处旁边划船的人听到的就应该是这样的声音。
陈瑜燕下手,实在是太黑了。
就这么一秒的时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半张脸整个肿了起来,就好像脸是充气的。
“我靠!!!你打我干啥啊!!!!”陀思妥耶夫斯基蹦起来老高。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是……咦?你好了吗??!?”陈瑜燕怔住。
“不怎么好啊!!!脸太疼了!!!”陀思妥耶夫斯基捂着脸猛揉。
“老伯,老伯你……”张翼德也呆住,形势的剧变让他反应不过来。
陀思妥耶夫斯基见状,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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