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中。
三娘抱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喃喃问了句:“天哪,是仙还是妖?”她看着他有种直想下跪的感觉。
唇角轻轻上扬,覃陌央对着她浅浅一笑,转身离开。
他前脚刚走,兰聆就抱着披风跑了出来,跑到门口时覃陌央已经坐着马车走了。
兰聆垂头丧气的走回院子,看到三娘还坐在地上愣神,上前扶起她:“你坐在这里作甚啊?”
三娘手指着门口,脸上绯红一片:“那人是谁啊?”
兰聆不回答她,自顾自的披上覃陌央的披风,感受着上面的余温和残留的香气。
三娘又在脑中回想了一遍那男子的面容,一个激灵上来,问:“那个人不会是你以前的相好吧?!”
“什么相好,说话真难听。”兰聆明显不高兴了:“他哪是你可以妄自菲薄的!”
“好!好!好!”三娘急忙打圆场,八卦的凑过来:“他就是弘儿的生父吧,父子俩长得还挺像。他看起来挺有钱的样子,你为何不跟着他啊?”
又是钱,这三娘的脑袋里只有钱!钱!钱!
兰聆瞪她一眼,转身回房睡觉。
天未全亮,兰聆仍是手持灯笼徒步走在赶往覃王宫的官道上,一匹马靠近她,久久不离开,抬眼一看,是绥缇。
“从津国回来了!”兰聆友好一笑。
绥缇看着她半响没说话,从家仆手中牵过一匹马,把缰绳递到她的面前:“骑马吧。”
兰聆摇摇头,回报他一个感谢的笑容:“不了,天冷,我走着还暖和。”
绥缇下马走在兰聆身侧,说:“你的事,我昨晚都听绥羽说了,幸亏你的周旋,覃军才能顺利拿下津国。”
兰聆浅笑不语。
“还没吃东西吧,”绥缇递给兰聆一个食盒。“这是香蓉专门为你做的。”
兰聆打开食盒,拿起一个蒸饺,尝了一口,笑道:“果然是她的手艺。她能跟着你也是她的福气。”
绥缇腼腆一笑,点点头。
早朝后,绥缇与姬缭三人还有兰聆一道来到纹澜殿,今日的覃王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拉着绥缇询问津国的情况。
绥缇不敢居功,说:“这次能按计划攻下津国,王……景大人也功不可没。”
兰聆笑笑,窥了眼覃陌央,他却没看她。
覃陌央面对殿下的五人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一个国家亦是如此,既然绥缇已经回来,内阁人员全数在这里,就来商议一下覃国后面的路该怎么走吧。”
韩溪源上前一揖,说:“王上,现在摆在覃国面前有两条路,一是战,二是和,这也是如今满朝文武之间最大的分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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