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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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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窝!虎穴?(5)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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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医为景非包扎处理好伤口,景非仍是强忍着痛,不吭一声,极力保持着清醒。     有齐顷在身边,他必须要时刻保持清醒!     一双厚实温暖的大手抚上景非额角散落的碎发,向后敛了敛。     景非偏头躲开,神色戒备。     齐顷尴尬地将手收回来,虽面有愠怒,但看到她手上缠绕的纱布上渗透出斑斑血迹,心中的爱恋心疼更多一分。     “今日是寡人疏忽了,不应该把你关到水牢,更不会让那个老女人……”     “我想休息了!”景非打断他的话,又向后缩了缩,     齐顷往床榻内又移了移,景非淡薄的身子笼罩在他高大身躯的阴影下,他又向内靠了靠。     吸入的迷香药力还没有完全消失,怎么办!     齐顷身子前倾,一点点压低,景非终于力竭支撑不住上身的重量,斜倒在床榻上。     齐顷双臂弯曲,上半身撑在景非上面。     此刻的景非衣着轻薄,他抬起双手想要把他推来,指尖才碰到他的胸前就传来一阵剧痛,全身蜷缩住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很疼吗?”齐顷眼中闪过心疼,手抚上他消瘦的面颊。     感到他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抚摸,景非眸子来回闪动,心神更加不定。     “我很难受,想好好休息,可以吗?”     这样轻柔哀怨的话语,齐顷是第一次从景非口中听到,他一直以为他的性格从不服软,总是一副高傲不屈的姿态,可他此刻无助娇弱的模样,更满足了他心中征服的快感,刚刚升起的欲望也随之消散。     “好好休息。”齐顷在景非头顶印下一吻:“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景非身躯上的阴影离开,恢复一片橘色的光亮。     齐顷走至桌前,吹熄灯盏,身上宽大的披风在屋内留下最后一抹黑影,消失在关闭的门缝后。     外面人头攒动,不时传来侍卫低低的交谈声,景非侧躺向外,双臂交叠在前面,手心向上摊开来,微微弯曲。     只有他的眼睛在寂静黑暗中,闪动着皎洁的光芒。     他忽然很想念楚忧离,想念他的离姐姐,他知道自己很肤浅,总是在脆弱受伤的时候才会想起他,但是……     “离姐姐,能为兰聆弹首曲儿吗?一听……兰聆就不疼了。”     接下来的几日,齐军又开始向津国王城新郑进攻,齐顷一路带着景非,于诚年也被随行的近卫小心看守。     景非尽量避免自己和齐顷单独接触,但是没有办法,他要求他形影不离,白天他让他打扮成侍从跟在他身边。     到了晚上他也不放过他,他要他在身边坐着,只是静静坐着,只要他能看到他,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密切监视。     没有景非和于诚年的汉军阻拦,齐军进攻地很快,绥缇带领的三十九万兵马也不敢轻易抽调兵力来阻止,毕竟新郑城内还有津国老将百里赫率领四十万军队。     到时齐军津军两面夹击之下,覃国如若再拿不出良策,只得退兵。覃国将陷于被动局面。     手心的伤口已开始愈合,随之而来的是紧绷感,稍稍一用力掌心纹路的地方就会再次绷开。     小小的一声吸气响起,手心的纱布又被血沁透了,景非将手翻转向下,放在大腿上,抬头看向不远处坐在大帐中主座后面的齐顷。     六年没见,眼前的齐顷变化很大,他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特别是在心智上,他对战法的学习很努力,做事认真,一丝不苟。     齐军能够在与他的对阵中反败为胜,也是在他的领军之下,本以为阻击齐军小菜一碟,没想到会败在他的手上,还成了齐王的战俘。     “寡人劝你,别打歪主意。”     耳边传来齐顷慢悠悠的声音,打破了景非的思绪。     景非不置一词。     齐顷欣赏他的沉默,他喜欢他乖巧的模样。     “不要试图逃走,你逃不出去的。”     “我知道。”景非回道,双手握成拳,轻轻地拉扯着疼痛,触及着艰涩的神经。     过了半响,景非提出多日来的第一个要求:“我想去看看于诚年。”     “于诚年?”齐顷侧身看他一眼,转正身子双臂环抱于胸前:“为什么?”     很明显,齐顷又多想了。     当然,这也是景非想要达到的目的。     “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我很担心他。”景非咽下一口唾沫,接着说道。     齐顷看了他半响,俊逸的面颊在灯盏下闪闪烁烁,他忽然绽放笑容:“当然可以,只要是你提出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谢谢。”这一声很乖巧,充满着顺从和点点的感激。     眼前一片漆黑,景非眼睛上蒙着黑色布条,俏丽的鼻梁下粉嫩的唇微微张着。     齐顷的目光停留在那里,他俯□在他的唇上轻啜了一下。     “你!”景非气结,质问道:“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见于诚年吗?”     “这就带你去。”齐顷舔了舔唇上的余温,挽起她的胳膊:“跟我来。”     景非没有抗拒,任他拉着自己,他可不想为了这点小别扭,摔个狗吃屎。更何况……他的关注点在方位和气味上。     走了大约半盏茶的功夫,景非的眼前又恢复了一片光明,这是一个简陋的营帐,帐帘外一层一层的兵士人影晃动,把手森严。     于诚年被关在不大的牢笼中,他只能蜷坐在里面,手脚均被锁链拷在笼柱上。     “于诚年。”景非轻唤了他一声,声音温柔的自己都吓了一跳。     于诚年闻声艰难转过身子,看到景非就站在那里,他双手紧紧抓住笼柱急切喊了句:“景非!”     看到两人情真意切、轰轰烈烈的相见,齐顷脸色发青,妒火中烧。     景非眼中带泪,夸张地扑过去,缠满绷带的手握住他的手。     “你没事吧?”     于诚年被景非忽然而至的女性化和他的脆弱惊住了,大男子主义情怀瞬间占据他的大脑。他反握住他的手,急急问道:“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怎么是个男人,关注点都在那个上面!景非白他一眼,双手被他握得生痛。     于诚年见他不答,以为他真是受了侮辱,眼都红了,死死盯着齐王,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个窟窿,咬牙切齿大骂道:“堂堂齐王如此对待覃国王后,覃王定饶不了你!”     “阶下囚,还敢如此放言!可笑!”齐顷冷哼一声,他很清楚,他与覃王的最终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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