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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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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道有情无(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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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弘儿猛地咳嗽起来,吐出一口浑奶!     见到此刻情景,玉姬面上紧张的神情终于放松下来:“哀家是不会伤害孙儿的,孩子只是呛奶了,奶吐出来就好了。”     覃陌央渐渐松开手中的力道,略带歉意的退到一侧,不再看她。     玉姬说:“如果再晚一点发现,弘儿就危险了。”     兰聆抱着弘儿对着玉姬深深一拜:“儿臣刚才失礼了!请母后恕罪。”     “哀家也该回去了。”玉姬清浅一笑,并不计较。     “母后请留步!”兰聆走到玉姬面前,说道:“臣妾第一次当母亲,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母后可否准许儿臣每日向您问安、请教!”     玉姬露出舒心的笑意,点了点头,又看了看一直默默不语的覃陌央,说:“夜深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玉姬走后,覃陌央从后面环住兰聆,贴着她舒暖调情:     “把弘儿交给春妈妈吧,陪陪你的丈夫,可好?”     丈夫?兰聆心寒冷沉,帝王从来不会只属于一个女人,即使他再一心一意,也躲不过后宫女人的算计和觊觎,毕竟江山永代,绵延子嗣,是他不可逃避的责任。     这后宫,已是不适合她再待下去了,这样的心思一定,忽又明朗起来,却又在下一刻黯淡下去,如今已不是空空一人,哪还能全身而退啊。     “让弘儿和我们一起睡吧。”     兰聆明显的推诿,覃陌央正是看在眼里:“弘儿就该由奶娘带,哪还能和我们一起睡,再也没有这样的先例。”     “我小的时候,就是睡在父母中间的!”兰聆忍不住反嘴,明显不高兴了,自顾自地将弘儿放到     床榻上,自己也躺下,一下一下拍着哄他睡觉。     覃陌央自知兰聆没有真原谅他,只得宽衣,睡在外侧。     弘儿躺在两人中间,十足的霸道样儿,左手扯着覃陌央的衣领,右手扯着兰聆的一缕青丝,嘴里吧咋吧咋,啧啧有味,眼缝长长的上扬,像是在笑。     “这孩子生在帝王家,恐怕以后难免骄纵了。”     “哪有你这样的?别人就恐旁人对自己的孩子不好,你还正好相反。”     如果能带弘儿出宫,随她一起游历天下岂不是很好,反正他以后还会有别的子嗣,而自己只有弘儿一个。     这样的想法又一次钻进她的脑袋,如涨潮般密密拍在心岸上,点点滴滴堆积在那里,无法消退。     稀疏的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面颊,散发着炽烈浓重的倾城之美,眼睫轻敛着,底下的眸子一片幽暗莫测,是覃陌央还是秦卷?     此时的兰聆终于明白她爱上的只是心中那个清雅风流的虚幻影人,害死自己的好姐妹玉柔,逼死婉儿,杀死珍妃,双手沾满无辜的鲜血,如果再不抽身出来,恐怕遁入魔道,毁了自己的初衷,也灭了自己的志向,反让自己陷入了这最最不入流的宫闱纷争中,做这井底之蛙!     这样想想,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待帮他留下姬缭辅国,缓和了他们母子的关系,就算还了他的情,也是给自己这段缘做一个了结。     覃陌央见她若有所思地愣在那里,连弘儿拉扯她的头发,也不见她回神。     “在想什么?”     “在想你是谁,我是谁。”     “你是我的妻,弘儿的母亲。”覃陌央不禁皱起长眉,越过弘儿拉住兰聆的手。     兰聆刚才还想着走,被他这样紧紧拽着,心中涌出浓浓的不舍,钻心的难受,两种情愫幻化成两个人,在左右耳朵旁辩论着,恼得她静不下来。     “算了,明日再想吧!”兰聆这回是连弘儿都不顾了,翻身朝里。     又是留给他一个背影,覃陌央靠近了些,弘儿夹在中间,也只得松松抱住她。     之后的日子里,兰聆总是抱着弘儿拉着覃陌央一起去给玉姬请安,一开始母子两人显得很是尴尬。兰聆只得用心从中协调,后来覃陌央对玉姬的戒备和排斥也慢慢松懈下来,在一起用膳时,覃陌央也能有几次主动给玉姬夹菜,这迟来的母子之情更是让玉姬热泪盈眶、感动不已。     雍城背靠南山,此天然屏障,东西走向,绵延三百万里,山峦宏巍绵长,奇峰透出奇云,秀木内含秀气,但凡五国来者皆要经过此处,才得进入关中腹地。     这日,一行车马在直道上奔驰,两侧皆有五十个暗卫,却不是守着骑在马上的年轻人,而是护在后面的马车旁。     “他们来了!”绥羽眺望远处说道。     “随本宫迎过去。”兰聆策马走在前面。     “诺!”十个虎贲侍卫紧跟其后。     待策马走到那队车马跟前,兰聆下马,徒步迎了过去。     “恭迎姬师兄入覃!”唇边划过狡猾笑意,在姬缭马旁停步,抬手一揖,话语中透着先发制人,胜券在握。     “入覃不敢,只是过路人。”姬缭表情冷漠,下马回礼。     这姬缭不同楚忧离,面如刀刻,凌厉大气,浓眉下的一双眼睛炯炯发光,正如燎原之火。     “先不说这个!”见他不买账,兰聆瞟了瞟后面的马车,挑眉微笑,表情很是找打:“想来嫂嫂身子娇弱,长途奔波,恐怕难以支持,不如我做东道,请师兄入宫歇息几天。”     姬缭眯眼看她,简直咬牙切齿,合纵五国失败,燕国国君恐引火烧身,将他驱出母国,覃国细作借机控制自己的妻子,逼他来覃国,名义上是受邀入覃,实则被逼无奈。     不必多想,一定是兰聆的主意!     “怎么不见忧离?”姬缭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定在兰聆身后的那人身上,只见那人身高足八尺有余,虽身着铠甲与旁人无异,却是鹤立鸡群,容貌更是让人移不开眼睛,随即嘲弄道:“师妹一向性格豪放,喜好美色,才短短一年多,怎又换人了?不过……这人形貌倒真是比楚师弟更胜几分!”     兰聆瞥了眼身后乔装的覃陌央,面上没有一丝尴尬,大笑回道:“哈哈……师兄真是深知我心啊!”     覃陌央闻言面色发紧,绥羽更是瞪了兰聆一眼,其他人仍保持石像状。     “师妹的脸皮也是见长啊,莫要让那覃王吃了味。”     这话忒刻薄!     兰聆无奈,回身一本正经解释道:“本宫与姬师兄打了四五年的嘴仗了,见面不来几句,心慌也,当不得真!”     姬缭只道是兰聆怕这些话被旁人传到覃王耳朵里,给她留个面子,再不接话。     栖梧殿     “王上不必急着召见他,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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