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睿妃忽然从梦中惊醒,外面鸦雀无声,一片肃静,借着夜灯,看到床边飘过一道秀挺的人影。
人影挑起一帘床纬,那只手,指骨修长,声音慵懒挑逗:“爱妃,希望是谁?”
睿妃瞪着美目,看清来人是谁,急忙起身,跪伏在床榻上,一头秀发铺散在赤/裸的背上,圆润的肩头激动地微微颤抖,乳沟若隐若现,随着呼吸急速起伏着,盈盈诱人。
纤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睿妃跟着抬起头,双瞳剪水,气若幽兰,尽显柔弱娇媚。
覃陌央借着昏暗的灯光仔细打量着她,轻挑眉梢,眼眸惺忪,似是已被她的风韵所吸引。
“爱妃竟然如此想念寡人,为何不来找寡人?”
“有王后姐姐在上,臣妾怎能越矩啊……”睿妃故作羞涩,顺势依在他的身上,纤纤素手抚上他的领间,向里滑入。
覃陌央轻笑起来,摁住她的手,在她的脸颊上捏了一把:“越矩?寡人看你是最不老实的那个!”
“王上!”睿妃娇咛一声,整个身子更是往他怀里钻。
覃陌央脸上的温和瞬间被厌恶淹没,粗鲁地将她搂在怀里。
睿妃娇弱的身子发出几声骨骼错位的异响,但她却咬牙忍着,只是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吟。
这样的时刻只有在她的梦里才出现过,如今王上将她搂的如此之紧,自己的所有努力终于有了回报,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唇边却挂着幸福的笑容,可却在下一刻跌入谷底。
“绥缇!”冷冷的传唤声从覃陌央的口中发出。
“王上?”睿妃不解的抬头看着他,却只能看到他完美的下颚以及优美的颈部曲线。
绥缇推开门,两个虎贲侍卫臂膀中驾着一个侍女,紧随其后,走进寝室中。
那侍女正是黎姜,一开始她还奋力挣扎着,待看到睿妃后,终于安静下来,跪在地上身躯剧烈抖动着,仿佛随时都会昏过去。
“爱妃,可认得她是谁?”语气松软抚慰。
“臣妾不认识!”语气坚定地好似她是个局外人。
覃陌央抬手扳正她的脸,在她耳边用着魅惑至极的声音诱导着:“真的不认识吗?爱妃再仔细看看……”
“臣妾不认识!”睿妃一阵心慌,但仍是倔强的不承认,声音变得凄厉。
绥缇见覃王对他使了个眼色,几步上前将小猫呈到两人面前。
覃陌央的长指有力地扣住小猫的腹部,小猫吃痛,嘶叫着挥舞着利爪。
看到猫的爪子就在她面前来回晃动,上面的毒在灯光下发出幽暗的青色,睿妃惊恐地挣扎着向后缩,可自己的头发却被覃陌央的长指牢牢地揪着。
“爱妃可认识这只猫?”
睿妃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猛地一用力,整个人滚下床榻。
覃陌央挑眉看向手中被扯下的几缕发丝,轻笑起来,声音清澈悦耳:“没想到爱妃还是个硬骨头。”
睿妃站起身,高扬着头颅,不亢不卑地说道:“王上别忘了,我是隋国的公主,您不能如此羞辱臣妾!”
“寡人怎么会忘呢?”覃陌央站起身,在她边度着步子,像是在欣赏一件稀罕之物:“寡人可以让你生,也可以让你死……寡人有这个权利!”
睿妃犹如光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里,眼睛大睁着,眼泪不受控制的颗颗跌落,双手攥成拳,努力抑制着因为强烈地恐惧而从内心发出的战栗。
“放心,寡人不会让你死的。”覃陌央站在她的面前,微弯□,唇边扯出绚丽残忍的微笑,在她耳边说道:“寡人会让你生不如死,寡人会让你无时无刻不想着去死!”
“就因为我下毒了吗?”睿妃仍在大声狡辩:“可是王后也没有什么事啊!”
“当然不至是这些。”覃陌央眯着双眼,摇摇头,退开一步,:“王后的马鞍,你没有做过手脚吗?”
“你差点毁了覃国!”覃陌央大喝一声,将她扇倒在地:“现在还想害寡人的孩子!你让寡人怎能放过你!”
覃陌央侧身命令:“将她装进麻袋里!”
“诺!”虎贲侍卫领命,扑上前去抓住睿妃。
“放肆!你们要干什么!把你们的脏手拿开!”睿妃口中大骂着,但她怎敌过两名侍卫的臂力,
还是被他们活生生地套进了麻袋里,只有头露在外面。
“把这个也放进去。”覃陌央将手中的猫递给二人:“把袋口扎紧。”
“诺!”两名侍卫没有任何的迟疑,一切照办。
站在一旁的绥缇,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有不忍,但他并不可怜睿妃,因为他知道,只要是涉及到王后,覃王都会失控,覃王这次是真的恼了!
“绥缇,将棍杖交给黎姜。”覃陌央闲适地坐在一旁的椅塌上,连衣角的褶皱都是那样的流畅完美。
深宫中流传着一种残酷的刑罚,把女人和一只活蹦乱跳的猫装入一个麻袋里,露出脑袋,再封住袋口,然后用木棍子打里面的猫,猫儿受不了疼就会乱串,受刑罚的人就会活生生的被抓被撕啃,直至体无完肤。
黎姜双手拿着绥缇塞给她的棍杖,双手抖得像捣米,她蜷缩成一团,不敢抬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
“黎姜,快行刑!”绥缇厉声提醒道。
“奴……奴婢……奴婢不敢!”黎姜吓得失了魂,终于说完整了一句话。
“尊贵的王后娘娘,你都下得去毒手,有着弑君之罪的睿妃,你倒是不敢了!”绥缇大喝一声:“还不动手!”
黎姜战战巍巍地举起棍杖,咬着牙闭着眼睛,拍了下去,一下接着一下。
“啊!————”凄惨的叫声从睿妃口中溢出,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其中夹杂着猫的嘶叫声。
“王上!王上!”睿妃滚到覃陌央的脚边,口中不住的哀求:“您就饶了臣妾吧!”
“晚了……”
覃陌央站起身,没有任何怜惜地从她身边走过,甚至不愿多看她一眼,对绥缇交代道:
“把她的嘴封起来,不要让她扰了别人的清梦,蘅珊殿的所有侍从,只留黎姜一人,其他人肃清干净,不得让外人知道今晚发生的事。”
“诺!”绥缇领命。
覃陌央点点头,脸上的笑容宛如月光抚慰大地般皎洁,可以看得出此刻的他心情很好。
栖梧殿
“怎么才回来?”兰聆披着被子,成不倒翁状,卧在床榻上,眼睛眨呀眨地看着他。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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