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深深在写这一章的时候,一直在想,怎么能把本中数日来的小型战争和现在两军所处的态势,介绍清楚,所以就设定了赌坊这个环节。
还有就是,让亲们对兰家有一个更深的认识,本人相当喜欢兰宇炫这个角色,他可是个标准的贵公子哦!~~~
兰聆有些失措,大概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进行,咬咬牙,心一横,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自己身上的衣物,紧张的全身上下蒙上了一层燥热薄汗,缓慢蹭动身体,让那个火热的部位抵住已经微微湿润地入口。
刚撑开一点,便传来一阵扯痛,兰聆眼中湿漉起来,本想一狠心强行不管不顾坐下。
覃陌央却伸手锢住她的腰身,轻柔有力的将她微微抬起一点。
“别急,会弄痛你的。”
他将她上身拉下,让她紧贴着自己,不紧不慢地吻着她,他自制力极为强大,纵然身体已然动情,却依旧隐忍克制着,他一边逐渐加深亲吻着,一边近距离凝视着兰聆逐渐迷乱的脸容神情,另一只手则悄然探入幽径中。
兰聆才从意乱情迷的吻中,得以喘息,忽然感到身体中横着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是一根修长的手指……
覃陌央扣紧她的后脑勺,热烈缠绵的唇又贴了过来,水声渐渐传入耳中,兰聆浑身战栗着,化作一汪春水,毫无抵抗之力地任由覃陌央随意摆布。
窗外的雨已停下,满月探头钻出乌云,一片皎洁的月光洒落床榻,照亮他们纠缠的身影,两人皮肤都是极好的,在月光下一片明亮柔和,动情轻颤着……
覃陌央温柔而强硬地托起兰聆的身体,完成她方才没能完成的动作,被撩拨得空虚的身体终于被填满。
“陌央……”因为忽然而至的涨满,兰聆忘情的呼唤着他的名字。
“聆……”覃陌央温柔的回应着她。
兰聆轻轻动了几下,牵扯着下/身相连之处,酥麻的快感渐渐扩散,口中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覃陌央双手有力的锢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引导着她上下起伏……
她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仿佛又回到渭江上那叶小舟里,眼前升起灿烂的烟花,炫目夺丽。
眼中一滴泪珠止不住跌落,正撞入他的眼底,再从他的眼中滑落,覃陌央微微撑起上半身,忍耐着伤口的扯痛,吻住睫毛上晶莹的泪珠,细细轻**吸着。
“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这一刻,四目相对,身心相依,便已是天荒地老……
雍城,渭江以北,商贾云集之地,雍城外虽是战火连天,但这里犹如世外桃源,与世隔绝,并非这些六国商贾有恃无恐,而是因为此次为覃国内乱,无论是城内驻扎的军队还是城外的叛军,都不会损害他们的生意。
这一日,晚上酉戌之交(七点左右)
赌门大开,满城如狂。甜水井街道,入口处左右镇守两座貔貅石刻高台,一道青石铺路,往里走挨家挨户皆是大大小小的赌坊。每一家满囤囤的尽是人头攒动,其中最大的一家,叫做
博戏坊。
入门转过鎏金照壁,则是一间十楹大堂,是赌博的主场,当中摆放着许多的长条几案,楼上分割成许多个雅间,这些都是为有身份地位的贵客准备的,他们可以一边怀抱舞姬,一边饮酒作乐,一掷千金的豪赌,曾有人在这里一夜暴富,但有更多人在这里却是落得倾家荡产的下场。
此刻正是彩头加了又加,众人兴奋上头时,大堂内一片熙嚷声,一浪高过一浪。
“唰!”折扇滑开,在胸前慢摇叙风,兰聆一身水蓝色男装,无比风流倜傥,左脚刚踏进赌坊门槛,便成功的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确切的说是众舞娘的目光,她们更是对她狂送秋波,香粉随着舞娘轻摆的水袖向她飘来,兰聆对她们轻浮的挑挑眉,挥挥扇子算是回礼。
堂下小厮迎过来,问道:“小的有什么可以伺候公子的?”。上下打量起兰聆,目光最后停留在她手握的折扇上,扇面是前朝末代君主赵孟赋的亲笔题字。
啪的一声,兰聆合上扇面,在左手心轻敲几下,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听闻这里有非同一般的赌局,今日特来瞧瞧。”
小厮自然是有看人的几分眼色,知道此人必定来头不小,忙引着她走上三楼雅间。
刚一推开门,争论之声迎面扑来。
小厮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兰聆跨步进去,门在身后悄然合上。
雅间中央摆着一个巨大方桌,上面铺着一张描画精美的羊皮,所画不是别的,正是雍城内外的地图,最中间从上到下勾画着一条城墙线,城墙以右为覃陌城率领的叛军,城墙以左是覃王率领的近卫军。
方桌周围站着一圈人,从穿着打扮上,可以看出均是非富即贵,说不定其中还有覃国名门望族的世家子弟。
兰聆手中轻敲着扇头,围着方桌一边悠然渡步,一边细听他们的讨论。
“你听说了没?覃王都下令撤兵了,现在城墙上站的全是老弱残兵,有的胡子竟都是花白,还参杂着些死囚充数。呵呵……估计是那覃王怕死,把近卫都调到宫里,为他守命去了!”
“这也难说,自从本月十二日,卫尉长绥缇带领兵马击退叛军,这几日对于叛军的攻击,也打了些漂亮的小胜仗。”
“你们有所不知!”一个人挤进两人中间,虽是压低嗓音作势小心翼翼,实则成功吸引了众人的耳朵:“据我所知,现在雍城内真正的兵马实际已不足五千,可叛军呢!足足有三万兵甲!”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摇着头,但仍有人坚持自己的观点,觉得覃王还是有胜的可能。
“咳咳!”又有一人干咳两声,想招揽众人的视线:“我这儿可是有条千真万确的消息。”
“快说!快说!”众人急忙映衬。
“叛军已经派出两千精兵,阻击赶回来救援王城,绥英率领的十万兵马,那些都是有去无回的死士,目的不在打胜仗,而是在于拖延时间,到时候叛军攻入覃王宫,生米煮成熟饭,还怕那绥英率领的十万兵马吗?”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倒戈向叛军,七手八脚的纷纷掷金押注在羊皮上城墙以右的地方。
桌后站着博主,身着华服,头戴高帽,蓄着两撇长须,双手藏于袖中,目光微虚,脸上挂着平淡笑容,仿若置身事外,从这激烈的押注中跳脱出来。
“呵呵……”清亮的笑声响起:“在下倒是愿意押注覃王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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