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深深在写文中的战争场面时,实际上是有些担心的,因为很多女性写手,在写宫廷文的时候,重点是放在宫斗上的,对于战争一般不会有非常多的文字描述,怕可爱的亲们接受不了**裸的战争描述,但是深深想有个新的尝试,后面紧接的几章都会有大段落的战争场面描述,希望亲们能坚强的读完,也希望你们能多多提出自己的看法。
楚忧离为她号脉,又掰开她的眼皮看了看,转头对覃陌央说:“她没事,有些发烧,体力不支昏过去了。”语气虽然平静,但眼中还是浮动着掩不住忧色。
覃陌央却是看在眼里,对着韩溪源厉声问道:“王后刚才去哪了?”
“禀…禀王上,刚才王后娘娘去城外叛军营见齐国太子顷了。”
覃陌央双手紧攥成拳,气急攻心,两个字从牙缝中迸出:“齐顷!”
“王上!”随着韩溪源一声惊呼,一口鲜血从覃陌央口中涌出。
韩溪源和绥缇急忙扑到床榻前,扶住覃陌央摇摇欲坠的身子,擦拭着他唇边的血迹。
覃陌央缓过气,一手扶在伤口上,一手抬起,阻止走过来的楚忧离:“先……先为她诊治。”
楚忧离本是想先查看覃陌央的伤,因为他的伤势更重,但是见他心系兰聆安危,也就承了他的意,将兰聆平放在躺椅上,开始为她施针。
昏迷中的兰聆因为刺入的疼痛而微微蹙起娥眉,特别是落在手上合谷穴的一针,更是让她闷哼出声。
覃陌央的心猛得揪在一起,心知兰聆最怕被扎手,急忙问楚忧离:“不能喂她喝药吗?”
“她现在不能喝药!”顺口回了句。
“为何?”覃陌央不解。
孕妇哪能随意用药,但兰聆交代过,不让自己告诉覃陌央她已有身孕的事,说是怕他分心。只不
客气的说了句:“我是大夫,我说了算!”
“你!”覃陌央气结。
“王上,关心则乱,您别着急,楚大夫一定能治好王后。”韩溪源帮着覃陌央顺气,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王上如此紧张一个人,还好刚才在箭楼上绥缇没有放箭,否则还不知道覃王会是怎样!
“该喝药了!”满满一碗暗红色的药又出现在覃陌央的面前:“臣给王上说过,喝了这药,要保持心境平缓,所以……今日的量比较多,药效会比较重。”简单说就是会昏迷比较久的时间,而且药效的反噬,全身会愈加疼痛难当。
覃陌央半靠在床榻边,拉着躺在旁边榻上兰聆的手,没有动。
半响后,说道:“绥缇,韩溪源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明日叛军必然攻城,一切按计划行事。”目光仍是没有离开兰聆。
“诺!”二人互看一眼,退了下去。
“你先搁在一旁吧,寡人一会喝。”覃陌央抬头看了楚忧离一眼:“请出去。”
楚忧离从怀中掏出个小盒子,递给他:“如果发觉她睡得不踏实,可以将这药点在人中。”说完,退出殿外。
未央殿内一整晚灯火未熄。
楚忧离也在殿外站了整整一个晚上。
混沌中,兰聆感到有人一声一声呼唤着她的名字,眷恋低绵的嗓音抚慰着她,一双温暖的大手攥着她的手。
“秦卷”迷迷糊糊喊出一声。
“我在这,我在这……”
“秦卷……”反手紧握住那只手,像是要找到依靠,生怕他离开。
覃陌央温柔安抚着:“我就在这里,安心的睡吧,就算你放手,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一吻落在她的眼睛上,细细密密的一路向下,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高烧的疼痛渐渐从身上层层剥离,兰聆安静地陷入了沉睡……
当兰聆悠悠转醒,已是第二日将近午时,眼睛努力适应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楚忧离背光而立,轻声询问了句:“好点了吗?”
她点点头,看向自己的左手,此刻正被躺在床榻上昏睡中的覃陌央紧紧攥着,兰聆眼睛弯成新月,凝望着他,将自己的右手覆盖上他的手。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兰聆不禁皱眉,她似乎听到了睿妃的声音。
兰聆穿戴好衣裙,走出殿外,不出意外的看到睿妃,珍妃,德妃被侍卫揽在殿外,三人一看王后
从里面出来,都微微有些讶异。
“王后娘娘!”珍妃奔过来,对着兰聆一拜:“王上现在如何?臣妾们都很担心。”
其他二人随声附和,也询问起来。
兰聆被她们吵得有些烦躁,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淡淡回道:“王上他很好,只是需要休息。”
睿妃忍不住上前,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现在叛军攻打王城,臣妾们应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兰聆挑眉,扯出一抹寒气:“如果城破,自然是要以身殉国,为王上殉葬。你们谁都逃不了。”
兰聆一步步走到睿妃面前,睿妃被她逼得连连后退,无路可退的靠在高大的圣兽石像下,胸口起伏着,睁着惊恐的大眼睛看着她。
两人的脸靠得很近,呼出的气息在对方的脸上来回碰撞。
兰聆盯着她的眼睛,一寸不让,轻启朱唇:“如果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你的寝宫里,不要出来……”
轻蔑一笑,兰聆退开一步,对着珍妃和德妃说道:“妹妹们的担忧之心,本宫会传达给王上的!你们还是各自回宫好好呆着吧。”
“诺!”三人不敢造次,齐齐一拜,转身离开了。
“王后好大的排场,该不会也要将哀家拒之门外吧!”
兰聆看到太后玉姬向这边走来,急忙福身叩拜:“臣妾见过母后。”
玉姬走到她跟前,并没有让她起来:“再是中宫之主,也要注意自己的分寸,这里是未央宫,你还当这里是栖梧殿吗?”
“臣妾知错了!”兰聆规矩的深深一拜。
“起来吧……”高高俯视着她,向她伸出手。
兰聆会意,站起身掺扶着她走进殿中。
楚忧离见到来人是太后玉姬,上前一揖:“太后娘娘。”
玉姬越过他,径自走到床榻边,坐在覃陌央身边,伸手抚摸着他清瘦的脸颊,拿出锦帕为他细细擦着额头上的汗,满眼心疼,再不是和自己爱的人生的儿子,但毕竟也是自己十月怀胎,身上掉下的一块肉,看着他重伤成这样,至今仍未有大的起色,怎能不揪心。
玉姬拉了拉盖在覃陌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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