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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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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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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陌央失笑,也不还招,扯过幔帘抛到她身上,动作轻挑。     她愤怒地扯开遮挡住视线的幔帘,奋力一挥,攻向他的下盘,却还是被覃陌央纵身一跃闪开,突然转身从她后侧方回剑向上。     兰聆猝不及防,举剑阻挡,却被他正好从后面抱住腰身,剑影交叉相触,逼在兰聆的左颈间。     “还不乖乖听话?”     “你做梦!”此刻的兰聆全然不顾形象,使出三流的手段,右脚将木屐重重踩在他的脚上。     覃陌央吃痛,眼中闪过星光,故意松开力道,让兰聆一招,站在不远处,好笑的看着她,感叹道:“果然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接下来的打斗,覃陌央一味退让,只是防守,兰聆更是不依不饶的横劈竖砍。     眼见已经打到内殿,覃陌央眼中像是剑光印在里面,闪过一丝光辉的余温,突然长剑横挥,兰聆低头闪过,刚回过神,迎面而来的就是上挑的剑尖,急急踉跄向后,正正摔在床榻上。     覃陌央扑上去,压在她的身上,右手及时接住她的后脑勺,防止她撞伤自己,左手提剑,直逼她的咽喉,动作一气呵成,魄气长虹,让她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我的王后,你输了!”     兰聆侧头,避开他将要贴近的吻,她剧烈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喝道:“技不如人,想杀想剐,随便你!”     覃陌央掩住眸子中的一抹**,笑吟吟的望着她:“与你交手,只不过是为了给你机会,满足你的要求,我杀你作甚?”     兰聆冷哼一声,不说话,却更像是在撒娇!     覃陌央起身理了理稍微有些凌乱的衣袍,将剑放回原处,郑重交代了一句:“别忘了你的承诺!”说完转身出了大殿。     不出意外的,他刚走出内殿,里面再次传来兰聆发泄的尖叫声,接着便是咚咚的拳头砸在床塌上的声音,此刻的覃陌央脸上挂着满满的笑意,摇了摇头……     纹澜殿     兰聆压根就没想到,覃陌央让她乖乖听话,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干这个!     嗓子急速冒着火,兰聆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敝了眼坐在正位上的覃陌央,再看看周围坐着的绥缇,绥羽,韩溪源。长叹一口气!     “怎么不念了?”不悦的声音传过来。     兰聆瞪了他一眼,她不就是和武安君单独说了些话吗,小气的男人!端起书,继续念:“凡作乐者,所以节乐。君子以谦退为礼,以损减为乐,乐其如此也……”     已经第三天了!覃陌央一直都让她坐在这里念书,她不愿浪费一本好书,努力要读出其中的精髓,必须要一边揣摩一边念着,简直就是体力活加脑力活双重压力!稍有不慎读错了字,还会惹来他的一阵嘲笑     “读大声点!”又是一句要求。     “兵者,圣人所以讨彊暴,平乱世,夷险阻,救危殆。自含齿戴角之兽见犯则     校,而况於人怀好恶喜怒之气?喜则爱心生,怒则毒螫加,情性之理也……”     已经整整一个早上了,没有吃东西,未进一滴水,本来的润滑的嗓子,因为不断涌出的话语而变得干涩异常,像有刀片在切划着,声音开始变得嘶哑,再好的体质也经受不住连续三天的折磨,眼下已是晕沉力乏,眼睛前的字不受控制的开始跳跃浮动。     “王者易姓……受命,咳咳……必慎……始初,改正朔……咳咳咳咳!”兰聆再是难掩喉咙中的刺痛,蹙起眉,捂着嘴咳嗽不止。     “王上,已经三天了,王后娘娘不能再念了。”绥羽上前劝说:“她现在已是声音嘶哑,再念下去会垮的!”虽然兰聆拉着自己挨板子,但在心里他还是觉得兰聆不是坏人,而且他也最是明白,覃王对兰聆的感情。     覃陌央完全没理他,头也不曾抬起:“继续!”     兰聆回报绥羽一个微笑,真是个好孩子!“没关系的!还有半个时辰就到午时了。”     停下来不念的结果就是,嗓子会更加剧烈疼痛难耐,兰聆抑制不住的双唇发抖,再念出来的音,虽然连贯,但音色却异常的难听: “易服色,推本天元,顺承厥意……”     最后书卷从颤抖的手中掉落下来,兰聆吞下一口唾液,也无法再滋润干涩的嗓子,强咽一股腥甜,捂嘴干呕起来!     在覃陌央没有发话之前,在自己大腿上狠掐一把,迫使自己强打精神,捡起书,想继续念。     张了张嘴,忽然嗓子不再疼痛了,但里面好像有东西堵着,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努力了半天,发不出一个字符。     “怎么?哑巴了?”冷冷的声音传来。     听到哑巴这两个字,兰聆愤恨的把书往地上用力一摔,站起身,想骂上两句泄愤。张了张嘴,还是发不出一声,手扶上喉咙,捏了捏,又轻敲了两下,兰聆忽然脸色煞白,她好想表达自己的话语,可就是说不出来,怎么办?怎么办?————     韩溪源三人不解的看着她一连串奇怪的动作,均面露担忧,想上前问问怎么回事,却又慑于覃陌央的压力,不敢随便开口。     兰聆的泪水在覃陌央抬头的一瞬间,瞬间滑落,刺痛着干涩的嘴皮。     覃陌央看着她充满怨恨和不知所措的眼神,冷笑道:“真的哑了吗?”     兰聆瞪了他一眼,倔强的擦干眼泪,对着他福了福身,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下,转身走出纹澜殿。     接下来的几日,太医也来看过,开了些药,却是效果不理想。兰聆因为喉咙受伤,无法吞咽食物,只能吃些流食,人也变得越发消瘦了,     覃陌央仍然是冷漠对她,睡在外面的躺椅上,没有兰聆的声音,未央殿显得更加孤独,寂寥。     正是踏春时节,     按照覃氏的惯例,王上会带领着各宫的嫔妃去南山红玉峡谷郊游,顾丞相和韩溪源也在队中随行,由绥缇带领虎贲随队护送,长长的队伍像一条蛟龙,穿梭在山林间。     覃陌央和兰聆坐在一个马车里,车身猛地一晃,兰聆惯性的倒在他怀里,她挣扎着想起来,覃陌央却顺势将兰聆搂住,就是不放手。     “你干嘛?”为了说出这三个字,兰聆的脸部扭曲变形,发出的声音不止小,还沙哑异常。     “真生气了?”覃陌央从一旁的矮柜的抽屉中,摸出一瓶红色的药,交到她的手上:“把这个喝了,嗓子很快就会好的。”     真是受够了他忽冷忽热的性格,总是打一棒子,给个甜枣,当她是三岁孩童吗?兰聆一气之下将药瓶从窗户扔了出去,回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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