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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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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刑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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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坏一笑:“绥羽,斩足、劓、黥、刖、宫,你想选哪一样啊?”     “我….我怎…怎么对你不敬了!”绥羽直接结巴了。     兰聆学着绥羽惊天动地口气:“天啊!女人!你怎么总是从天而降啊!”说完还向他挑眉,翻了个白眼。     绥羽快要哭了,他可不不想少胳膊少腿少鼻子呀!     绥缇一看眼下情况,俨然是闹得无法收拾,单膝跪在兰聆脚边,为弟弟求情:“绥羽年龄还小,不懂事,求娘娘宽恕他!从轻发落!”     “呵呵!”兰聆耸肩笑了笑:“那是自然,就……也罚他同本宫一起杖责二十吧!只是……”兰聆面向覃陌央,温柔一笑:“只是请王上答应臣妾一个要求。”     “什么?”覃陌央眯着眼,想瞧瞧她能翻出什么花样。     “能不打屁股,只打背吗?”语气像是在撒娇又带着倔强:“我不喜欢趴着看书!”     这样的要求,使众人出乎意料,覃陌央本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让她以后老实点,乖点,可没想到……长叹了口气,脸上浮出无奈之色,抬袖摆手:“算了,就罚你面壁思过十天吧!”     “不行!”兰聆断然拒绝,“臣妾的先生曾严厉教导,一个人一生的影响短暂而又微弱,但书对后人影响则是广泛而又深远的,今日臣妾毁坏书籍有上千册,已是犯下大错,杖责二十,已然是从宽发落了!”     覃陌央目光闪动了几下,淡然叹道:“随你!”     “你就是六国名士韩溪源吧,久仰大名!”兰聆坦然说道:“就请你速去安排杖责的事宜。”     听到这话,韩溪源站在原地没有动,内心纠结,头上直冒汗,心中哀鸣,这两人闹变扭,怎么还殃及池鱼啊!     良久,传来覃陌央的声音:“去准备吧……”     瀚文阁外。     兰聆一把扯下披在身上的外衣,只着白玉色抹胸长裙,将长发拢在一侧胸前,自觉趴在长凳上,对着被自己拉下水的绥羽,挑眉笑了笑:“你还等什么?王上政务繁忙,不要耽搁时间!”     绥羽早料到自己是逃不了,撇了撇嘴,将上身衣服脱光,趴在兰聆一旁的凳子上。     碍于王后的身份,行刑的太监们小心微微,双手抖擞的拿着滕杖走到兰聆身后,见那背部洁白细腻,完美的让人不忍心下手。     兰聆抬起头看着珍妃躲在覃陌央身边,眼泪汪汪,双手颤抖着抓着他的袖笼,好似被杖刑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兰聆对着她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意:“你不要害怕,闭上眼睛,捂住耳朵,很快就会过去!”兰聆抬眼看着覃陌央,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如果还是怕得不行,王上会保护你的!”     覃陌央显然是被她最后的一句话激怒了,坐在藤椅上,冷冷说道:“还等什么,行刑!”     行刑的太监不敢违抗王上的命令,带着狠狠地力道,挥着藤杖。     一下,两下,三下————抽打在脊背上的声音不断响起,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深刻残酷的红印。     兰聆闭着眼,微皱眉头,不出一点声响。     当打到第九下的时候,背上终于皮开肉绽,温湿的鲜血,沿着脊背缓缓流下,同时在藤杖刻下了红印。     一旁的绥羽也像个真正的男子汉,倔强的咬着牙,不呻吟出一下。     覃陌央稳稳的坐在那里,手肘撑在椅把上,手托着下颚,表面看上去没有一丝动容,直到二十下杖刑结束。     行刑的几个太监仍然全身发抖,跪在一旁地上不敢抬头。     绥缇跑过去将绥羽扶下来,紧张地查看伤势。     韩溪源也想上前,去扶起兰聆,但又觉于礼不合,眼瞅着稳如泰山的覃王,踌躇的直跺脚。     兰聆站起身,背梁挺直,把紫酱色外衣重新披上,衣料贴在伤口上,被沁成了片片深紫。她仍然是没有吭一声,拉紧外衣,走到覃陌央面前,盈盈一拜:“王上的帕子,能否借臣妾一用?”     一切都像是慢动作,覃陌央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青色的帕子,递到兰聆眼前。     兰聆接过,说了声谢谢,细细擦起额头上的冷汗,擦完后将手帕握在手中,缓缓说道:“臣妾还是洗干净再还给王上吧!”退开一步,又福了福身:“臣妾这就回宫了。”     覃陌央左手用力握住椅把,似乎要把自己所有隐忍的感情发泄在上面,表情一直都没有变,他只是看着,眼睛都没有闭合一下,回了句:“退下吧。”     “诺!”兰聆移步从他身边走开了,只是她的步伐变得有些小心翼翼,正巧碰到打水回来的香蓉。     香蓉见主子面色苍白无力,忙撂下水桶,上前扶住,用唇语问她,究竟发生什么事?又向覃王一行人那边瞧了瞧。     “没事……我自己先回去”兰聆语气中已然没有了气力,吩咐道:“你去把我没有看完的书,搬回栖梧殿。”     香蓉点了点头,跑进瀚文阁收拾去了。     一回到栖梧殿兰聆就脱力的趴在床榻上,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混混沉沉晕睡过去,可冷汗仍随着发梢向下流淌,即使在梦魇中,青色丝帕仍紧紧攥在手中,指节泛白……     香蓉叫上映画匆匆忙忙收拾完留在瀚文阁的书卷和一应用品,回栖梧殿的一路上,香蓉想起主子苍白的脸色,心中莫名的不安起来,带着映画朝兰聆的寝室赶了回去。     寝室门,紧闭着,里面没有半点声响。两人先扣了几下门,细听下,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于是推门进去。     屋内窗户关着,昏暗一片,隐约看到床榻上有一个人影,香蓉折转去把窗户打开,映画走到床前,借着从窗户透进的光,这才看清眼前的情景,惊呼出声!     兰聆趴在被褥上,头发散乱在一边,露出半张惨白无色的脸庞,背上的外衣呈现出一大片深紫色,血痕大部分已经凝固了,和背部粘贴着。     香蓉跑上前一看,更是惊得脸上没了颜色。     这时外殿传来嘈杂声,像是有很多人在外面,映画推门出去一探,方知是太医来了,急忙迎进来,让太医诊治。     意识模糊间,兰聆感到全身的燥热开始慢慢减退下去,背上一片清凉,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似乎回到小时候,有次练剑划伤了手臂,半夜发起烧来,楚忧离彻夜不眠的为自已敷换热帕子,温暖的大手抚慰着她的额头,兰聆像是寻找到了依靠,抓住那只纤长的手,张了张干涩的嘴唇,轻唤了声:“忧离……”     那手微微一震,没有挣开,任由兰聆抓着。     兰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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