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事不能再拖了,这样只会使得战士们的气势逐渐低落,虽然我军攻占了齐国所占领的隋国大部分城池,但!此时此刻才是覃齐两国真正的较量!”
齐国立国尽两百年,它犹如一个冷血的商人,淡漠天下疾苦,唯顾一国的富庶太平,以为长此以往他国自然衰落,齐国自然强大,届时瓜熟蒂落,齐国便可坐拥天下,殊不知流水不腐、户枢不蝼,守株待兔焉能得天下?!
覃陌央负手而立,注视着高高悬挂的地图,没有说话,心中却有一番思量:‘邦国在动荡锤炼中强大,国民在安乐奢靡中颓废,这就是覃国和齐国的最大区别,此谓多难兴邦,哪一个朝代不是盛极必衰。齐顷,寡人就不信,凭你一人之力就能力挽狂澜!’
“别跑!”随着一声叫嚷,帐内钻进一阵疾风,一只野兔和一个小身影闪了进来,本来严肃的气氛瞬间被打乱,姬缭,绥缇还有几位副将纷纷退开怕撞到了太子弘,只有覃陌央一人立在原地,面色略带不悦地看着他。
野兔在每次弘儿快要抓住它的时候,都会灵巧跳脱,时不时还回头看他一眼,像是嘲弄,瞅准时机使出最后一招兔子蹬鹰,踹了弘儿一脸的土。
弘儿这下是真生气了,他卷起袖子,使出最大的力气对它围追堵截,先是绕到它的前面顺手推倒
一旁的几案挡住它的去路,野兔自然不会束手就擒,它时左时右跳跃着,弘儿急忙对着姬缭他们指挥比划着:“快,包抄它的两侧。”
太子发话,覃王也不阻止,众人自然是听从指挥弯着身堵住野兔的去路。
野兔一看这么多人,眼睛更红了,最终慌不择路地直扑到弘儿怀中。
弘儿提溜着它的两只大耳朵,哈哈大笑:“看你还不乖乖就范!”
覃陌央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渐渐浮出狡黠笑意,吐出两个字:“好计。”
临淄,齐王宫
“王上,纬禾城刚传来的战报!”丞相独孤真手捧战报递到齐王手上:“覃军已经开始攻城了!”
齐王将战报扔在几案上,未看一眼:“按计划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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