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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孕夫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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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居苦乐3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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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闪。

    “你放心,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水寒衣眼睛又闪了闪。

    凌中南一句句耐心地劝着,等水凉了,将水寒衣抱出浴桶,塞进被子,在怀里抱了一会儿,问:“饿吗?我今天帮李家修房顶,这才回来完了。他送给我两个菜,炒得不错,我热热你吃?”

    水寒衣一怔,摇摇头,半晌才道:“咱们以后还住在这儿么?”

    凌中南一点头,又连忙道:“如若你不喜欢,我们立刻就搬。”

    水寒衣仍是摇头,“不搬了,那个人,死了。你这么厉害,他们不敢欺负我。”

    凌中南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轻轻吻着他的额头。

    等他睡着,凌中南便去处理尸体。

    他选择了分尸,将那人一刀一刀切得细碎,各处一撒一埋,不留半点儿痕迹。即使有朝一日他们又想报官,也挖不出据。况且水寒衣说得对,今日他亮了手段,今后这村子里绝不会再有人不将他们放在眼里。再努力于各处拉拉人缘,想必排挤也不会有。继续住下去,似乎没有不妥。

    第二日一早,备了几份薄礼,带着水寒衣和孩子拜会村长,先表了谢意,又对昨日的鲁莽表示了自责。凌中南愿意息事宁人,村长自然没什么不答应的,更何况村里能有这样一个胆大能干的人也是好事。他连忙找来那些孩子们的父母,在他家中设席,说是大伙儿高高兴兴吃顿和解酒。

    席上人们仍是战战兢兢,村长来来回回讲了半天,才终于挤出了些生硬的笑容。然后便是挨个儿给凌中南和水寒衣敬酒致歉,凌中南一一受了,说不客气的同时,又不软不硬地来了几句,大意是今后还要互相扶持之类,状似无心,听在旁人耳里,却还有警告威胁之意。

    其后的日子,凌中南不论去哪儿总要带上水寒衣和孩子,一步不离视线。最初大家相处确实有些尴尬,可日子一久,相安无事,也就都放下了戒心,渐渐又是一派和乐融融。

    最让凌中南高兴的是,水寒衣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太大困扰,除了刚开始精神不佳,后来不仅没留下什么后遗症,反倒让他学会了平时要乖乖呆在家,就是说话也要找那些熟悉的、面相和善的、总是对他很好的大爷大娘们。这么一来,凌中南也安心。

    小插曲有惊无险,淹没在时光流走与每日的忙碌中。踏踏实实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年的时间仿佛白驹过隙。又是春末夏初,天气晴好,小村子的景色也甚是赏心悦目。

    这一年来,凌中南身上的江湖气日益减少,越来越像个庄稼汉;水寒衣也胖了不少,能做的事更多,说活也更利索了,时不时还能说个笑话;而最让他们开心的,就是小宝。

    那孩子已经无需人整日抱在怀里,能颠簸地走上两步,还会依依呀呀地叫。村里的老人和女人们都对他爱不释手,夸赞他长得好,像凌中南,隐隐一看,也像水寒衣。

    这一日,又是几个大婶与水寒衣一道逗孩子玩儿,大家指着凌中南让他叫爹爹,小宝抬眼巴巴地看着微笑的凌中南,嘴里“嗒嗒”个不停,惹得众人直叫好。

    紧接着,又有人指着水寒衣让他叫叔,大概有些难,小宝鼓着腮帮子半天憋不出来,大家便说孩子只喜欢爹,跟他不亲,弄得满脸傻气满心期待的水寒衣下不来台。

    最后干脆把小宝从那群女人手中抢来,拉着凌中南回家。身后打趣的笑声阵阵传来,水寒衣脸红了又红,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却未发现,凌中南此刻的脸色并不好。

    那个“叔”字,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回到家,来来回回地想,最后终于有了个折中的办法:以后就让小宝叫自己爹爹,叫水寒衣二爹爹,与外人看,叔叔这么叫也没甚不妥,对水寒衣来说也不亏。

    只可惜,那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明白,小宝对他来说究竟有着怎样的意义。

    最近天气热了起来,忙碌一天后身上粘得难受,所以晚间吃完饭将小宝哄睡,凌中南总会烧上一大桶热水,跟水寒衣好好洗一洗。因为下午的事,他有些心不在焉,默默地重复着汲水擦身的动作,脑中却在想别的,眼睛虽是盯着水寒衣,注意力却不在那里。

    不久后,他被水寒衣扯着胳膊大力地晃了回来。

    而回过神看到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

    水寒衣面色烧红,白皙的皮肤暗含着粉色,额头还挂着汗。双目水汪汪的,用行内的说法,那叫饱含春意。最要紧的是,他神情急切,一手抓着他,一手不停地指着自己腿中间突然变大竖起又红又涨又痛的东西,哼哼唧唧地口齿不清,生怕自己是患了大病。

    凌中南怔了怔,身体不听使唤,脑筋也僵住了。

    多次跟水寒衣坦诚相对在一个浴桶里沐浴,这样的情况却是头一回。

    实话说,自打水寒衣傻了,他就再没想过那档子事,却忘了水寒衣虽然脑子傻了,身体可没傻,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反应终究会有,然而眼下箭在弦上,他该怎么做?

    凌中南神色木然,水寒衣更怕了,使劲儿晃他胳膊,身体扭来扭曲,口供中难耐的求助仿佛带着点点哭诉,“怎么、怎么办?好难受……难受……”

    他不由自主地往凌中南身上靠,凌中南一个激灵,仿佛自己也被雷电打了。

    “难受是吗?放心,有我在,很快就好了。”

    他半抱着水寒衣,一手伸向他难受的源头,拿捏好力道握住,上下滑动。

    水寒衣立刻抖了起来,因为不知人事不懂羞耻,舒适的呻/吟喘息毫不顾忌地从口中泻出。凌中南赶忙将那颗脑袋按向自己肩头,这若是让旁人听了去,可怎么好?

    然而很快他就无心顾及这些了。

    太久没有过身体交缠,如今开了个头,就如水闸一打开便是水流奔涌,再难收住,自己也很快就热了起来,欲罢不能。以往他跟水寒衣的情/事多少总有些不和谐,可这次却是完完全全的舒心顺畅,很快进入佳境,浴桶里的水不断跳动,水花四溅,仿佛一支快乐的歌。

    理所当然由凌中南主导,大概是因为习惯,大概是怕上次的事水寒衣仍有阴影,他便仍处于下方,水流温暖,前戏充足,进入地十分顺利。水寒衣动得高兴,他执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早已等不及的下/身时,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叫嚣着前所未有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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