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察觉到真相的时候,铃奈一瞬间有狂笑出声的冲动,也有大哭嚎叫的想法。但是令铃奈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铃奈并没有因为真相而崩溃。
『你就是你。这个“你”很好,至少me这么觉得。』
侧过头的少年嘴角有一抹若有似无的淡笑。
『不知道去哪里的话,就到me这里来吧。』
“嗯、啊……”
呼吸有些困难,抓着床单的手指用力的弯起;像溺水之人试图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铃奈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意识不被悦乐的洪流所冲走。
这一天是弗兰的十四岁生日。
因为弗兰一句“Me生日的那天你要把自己绑上缎带送给me吗?”的戏言,铃奈真的在弗兰生日的这一天自己主动去了弗兰的房间。
虽然没有用缎带把自己绑起来,但铃奈已然是把自己的所有都送到了弗兰的面前。对此,弗兰先是有些错愕,后又轻笑着推倒了铃奈。
“只有你一个,”
一手抚上了铃奈的脸颊,拨开贴在铃奈脸颊上的黑色发丝,弗兰温柔的凝视着铃奈。
“Me只要你一个人。”
“弗、兰……啊——”
话音未落已被人把话吞下,气息骤然紊乱的铃奈无法再说出半句完整的话。
弗兰并不是铃奈世界里最醒目的存在。从最初到现在,这一点从未有过变化。无论是看上去平凡、事实上有足够能力撑起彭格列这个历史悠久的黑手党家族的纲吉,还是外表和头脑以及战斗能力都十分出类拔萃的狱寺,又或者是运动神经、反应神经和战斗本能都天赋异禀的山本和云雀;包括弗兰的师傅六道骸在内,铃奈身边的异性都是出色的过头的人。在这些令人大跌眼镜的人物中,即使是戴着巨大的夸张青蛙头套的弗兰也显得至多是一个酷爱奇怪cosplay的少年。
弗兰很“普通”,至少在铃奈的眼里,弗兰就是这么的普通。普通到最初铃奈自己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这么的在意弗兰。
弗兰和铃奈都不是会经常表露出激烈情绪的人。并不是刻意的隐忍,只是两人都已习惯这种风轻云淡。于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总是相处的平平淡淡。平常的对话,平凡的交谈,和对待其他任何人一样对彼此没有什么另眼相看,但偏偏这种平淡如水的相处让人感觉如同沐浴在微暖的春风中一般。
这种感觉很奇妙。仿佛就算自己什么都不做,只要回头,对方就会在自己的身边。没有压力,没有负担,不需要去做无益的思考,也不需要去耗尽心力的去努力。
然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等铃奈注意到的时候,弗兰已经就这么停留在了铃奈的心里。深深地,稳稳地,安静而又确实的就在那里。
第一次被进入的身体痛苦的紧绷起来,比身上少年要大上不少的铃奈没有办法抑止住自己的眼泪,也没有办法表现的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从容不迫。
两个人都等了太久。
或许在其中一方生日这天进行第一次结合这种剧情太过老套,但铃奈和弗兰都没有再等下去的意思。
在弗兰第一次留宿于铃奈所住的地方以后,两人便时常这么缠绵。当然弗兰也曾不止一次的试图突破最后一条界线。
不快一点的话,或许这个人会被抢走也说不定。弗兰第一次有这种急切、迫切的心情。
不是对铃奈的爱没有自信,也不是不信任铃奈会等待自己,弗兰只是没有办法让自己在对待铃奈的这件事上保持平常心。
“嗯?什么?啊、那个啊——”
因为山本打趣的话而轻笑起来,又看着狱寺和往常一样吼了山本几句,笑得连肩头都颤动个不停的铃奈并没有发现提前完成任务回到彭格列总部的弗兰就在自己的身后不远处。
“这次的任务我和恭弥一起去,今晚就出发。”
在守护者和巴利安成员全员到齐的家族例会上,做出这个决定的铃奈甚至连丝毫的犹豫都没有。铃奈不知道作为作为最年轻的巴利安新任干部、独自带队去执行上一个任务的弗兰几乎包揽了全部的工作,为的就是赶上今天的例会,和铃奈有一夜相聚的时间。
“铃奈大人,这个报告——”“北条,上次的计划极限的——”
总是被年纪相仿的人包围在人群中心,铃奈身上的担子总是那么的沉重。
要是生得不比铃奈晚多少,是不是就能像那些人一样站在她身旁,为她分担了呢?偶尔,弗兰的脑中会冒出这样的想法。但只是瞬间,这些想法就被弗兰自己否定了。
与其去做不切实际的假设,不如做好眼前能做的事。而弗兰现在能做好的事就是让一切都按照铃奈所希望的那样发展下去。
“不行、真的不行……!”不知道第几次和弗兰进行到B,但铃奈还是能在最后关头刹住车。
“为什么?Me会让你舒服的。”
听到弗兰的话,铃奈的粉脸上蓦然一烧,“不、不是的……”
“我不是因为怕痛……”细若蚊吟的呢喃着,铃奈颇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
“我是希望我们可以……”“嗯。”
吻上铃奈的唇,弗兰并没有让铃奈说出下面的话。弗兰知道铃奈是不想让其他任何人有非难两人恋情的口实——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接受年龄差距这么大的情侣的,尤其是这对情侣还是女大男小的情况下。
所以一直等到了十四岁这天,铃奈和弗兰才真正的结合在了一起。
温柔又残忍的分开纯洁得一无所知的身体深处,感觉到铃奈身体上的变化,深知铃奈有多痛的弗兰却是不会再停下。
“不要紧的,就算你大声的叫出来。”用力向前一挺,又迫出身下的躯体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弗兰低头咬住了铃奈的肩头。
“周围我已经布下了可以驱除其他人的幻术,无论是长毛队长还是堕王子前辈应该都察觉不到。BOSS……那个人即使察觉到了也不会说什么。所以——”
一手拉开铃奈捂着自己嘴的手,弗兰如同深海中与海水缠绵的游鱼一般压低了自己的身体。
“让me听你的声音吧。”
为什么会这么的喜欢眼前的这个人呢?为什么会认为在人群中并不醒目的对方就是“特别”的那唯一一个存在呢?
弗兰从不曾把时间花在这些问题上。因为弗兰知道就算自己追寻到了答案,那所谓的答案也不会对自己的这份心意造成任何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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