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心渗出黏腻的汗液,整个人堪比煮熟的大虾,低着头、略略弯着腰,只穿着薄薄睡裙的铃奈甚至可以感觉到夜风拂过自己发烫的肌肤。
“怎么了?”没有细想铃奈的异样,狱寺回过了头。
“我……”
“嗯?”
狱寺的身后、铃奈的面前是两人每夜都睡的大床。
“我——”
灼热烧断了脑神经,铃奈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那颗名为理智的螺栓怎么会突然就这么消失了。
用力一推,将狱寺推倒在大床之上,铃奈抱着必死的心情喊出了声。
“狱寺先生、我喜欢你!”
细细的睡衣肩带一边滑落了下来,和平时不同,没有穿内衣、就这么压在狱寺身上的铃奈露出大半胸前的肌肤。双颊绯红,呼吸急促,然而碧眸中没有哪怕一丝的退缩。有着二十七岁的成熟肉体,内在是十七岁的女子简直可以诱惑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我喜欢狱寺先生,所以……”
错愕的看着铃奈,狱寺不知道自己还能摆出什么表情。
“请……”不安且羞涩的坐在狱寺的身上,铃奈伸手去解自己的肩带。
轻薄的睡裙滑落在了狱寺的身上。
双手抱在胸口,铃奈颤抖着闭上了眼。
“请……把我变成‘真正的大人’吧。”
“你——”被囚禁在内心深处的野兽就要出笼,可就在野兽要破栏而出的那一秒,狱寺的眼前又浮现出那些熟悉的场景。
『因为我爱他,所以——』
『无论被做了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
铃奈苍白的笑容。
『狱寺,要来啊。』
山本递来的婚礼请柬。
『我……都做了些什么?』
床单上的白浊。
『快点止血!!我来做心脏复苏术的准备!!』
废弃工厂里那一地的鲜红。
『山本、山本已经……神啊……!至少让手术室里的铃奈前辈——!』
纲吉与同伴们的恸哭。
“……”一言不发的推开铃奈,没有回头的狱寺关上了主卧室的门。
“狱寺、先生……”望着狱寺的背影被逐渐关上的门所遮挡,铃奈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成串的掉落下来。
(不是出于喜欢的心情,为什么要温柔的对待我呢?)用被单遮住自己的身体,铃奈无声的落着泪。
(对我没有感觉的话,为什么每一次都会拥抱我呢?)
让自己萌生了爱意,却又拒绝自己的感情。
(真是残酷的人啊,狱寺先生……)
铃奈不知道的是,自己的邀约对狱寺来说何尝不是同样的残酷。
出乎铃奈的意料,狱寺并没有离开。而是背靠着主卧的门,滑坐了下来。
(因为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忘了,所以才会那么说。)
狱寺知道铃奈真正爱的人并不是自己。
(因为对她温柔的我是在模仿山本。)
如果北条铃奈的记忆被找回来的话,她就会发现她喜欢狱寺隼人的事不过是小孩子扮家家酒的产物。
(最终,她爱的还是那个棒球笨蛋。)
狱寺不想铃奈透过自己去看别人的影子,哪怕那个“别人”是自己多年来的好友。况且,只会模仿山本武的狱寺隼人是给不了北条铃奈“真爱”的。
就连北条铃奈想要狱寺隼人拥抱她都是因为山本武曾在她的身体里留下了永远都淡忘不了的触感。
(是时候,)掏出烟衔在唇上,狱寺知道这一刻终于还是无可避免的来临了。
(该放手了。)
没有告别,毫无征兆,狱寺就这样没有再回自己的家。
“阿纲他们最近为了对付一个难缠的对手,所有人都非常的忙碌。身为左右手的狱寺自然也分|身乏术。不用担心,铃奈。”有着阳光般灿烂的金发与笑容,青年、迪诺说着。
自那一夜后,铃奈再不见狱寺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迪诺每天都会造访狱寺的家,陪着铃奈说说话、散散步,把狱寺没有教给铃奈的知识继续灌输给铃奈。
“是的。谢谢,迪诺先生。”抬头对迪诺露出一个笑容,铃奈内心鄙夷着并没有真心向迪诺道谢的自己。
(是在躲着我吧,狱寺先生。)狱寺为什么会突然不再出现的理由铃奈当然知道。自从狱寺不再出现在铃奈面前后,铃奈的睡眠就变得极浅,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睡眠中的铃奈醒来。想当然的,这样的铃奈也知道狱寺有几天的深夜回来了,但狱寺回来仅仅是为了拿换洗衣物。
(狱寺先生甚至没有在我的床前停过脚步。)铃奈简直想要嘲笑之前认为狱寺会有那么一点点喜欢的自己的北条铃奈。
(把我推给了迪诺先生啊。)对于狱寺那些显而易见的的小手段,铃奈只能感到悲哀。
能够感觉到迪诺纯粹的好意,也会因迪诺体贴的举动而感激感动,但铃奈就是没有办法爱上比狱寺还要温柔的迪诺。
在迪诺面前微笑,把对迪诺的称呼从“加百罗涅先生”改成“迪诺先生”,穿着迪诺送来的米白连衣裙,被迪诺教导社交舞。无论怎样靠近,铃奈就是没有在面对狱寺时的那种激昂心跳。铃奈觉得迪诺是个好人,但也仅仅是“好人”而已。
(……如果这就是狱寺先生的愿望,)
(如果狱寺先生希望我和别人在一起,不要再去纠缠他,)
尝试着去接受迪诺的好意,尝试着去接受其他任何人的好意。
(那我就这样做吧。)
尝试着忘掉在狱寺身边的那种悸动。
不哭不闹,铃奈平静的接受了狱寺的选择。
收到狱寺受伤的消息是在不久之后。早已察觉到“彭格列”不是什么单纯的家族产业,铃奈这下子能够确定过去的自己和身边的众人一样都不是“普通人”。
听过夏马尔医生的诊断,得知狱寺从左胸到右腹有深及骨头的伤口;铃奈没有质问纲吉和其他人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问任何人“彭格列”究竟是怎样的存在。铃奈唯一提出的要求就是全权照顾狱寺。
“反过来了呢,狱寺先生。”像要哭泣那样笑着,铃奈对病床上刚做完伤口缝合手术、不醒人事的狱寺道。
麻药的消退速度比预想的快,持续低烧的狱寺被疼痛折磨的意识不清。恍惚之中,狱寺似乎听到了铃奈的声音。
(……不可能是那家伙的。)狱寺这么告诉
-->>(第2/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