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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丈夫目录(《家庭教师HR》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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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错的场合 5907/8007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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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眼。)     身体在发热,脸孔在灼烧。加速的心跳使人难受。     (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像浑身上下都被点燃了无法抑制的火焰,胸中的高鸣无法被平抚。     (之前只是晚上和狱寺先生一起睡的时候会这样。)先前铃奈对于自己身体的一连串反应并没有太大的疑问,以为这不过是像长大了的女儿再度和父亲同床共枕的时候所产生的害羞;铃奈并没有深想下去。     (可是,为什么现在光是看着狱寺先生就这么的……难受?)     奇异的焦躁感在身体里膨胀,如同小猫抓心一样。铃奈不自觉的咬住了筷子。     “……奈,铃奈?”     “啊……嗯!对、对不起,狱寺先生,我又走神了。”被狱寺的呼唤声唤回了飘远的神思,铃奈一惊后用力的低下了头。     “不喜欢吃的话不用勉强。”座椅与地板发出了摩擦的声音,是狱寺靠近了铃奈。     “是哪里不舒服吗?”     大手按上铃奈的额头,铃奈抬头,正好对上了狱寺满含着担忧与关心的眸子。     “不,真的……不是的。”或许是灼热烧断了感应神经,铃奈在这个时候忽然恢复了冷静,“只是——”     “只是?”皱眉的狱寺狐疑的放下了手。     “有点奇怪。”眸中写满了迷茫,带着羞涩的笑容,铃奈对狱寺坦白。     “我的身体,好像有点怪怪的。”     不告诉狱寺实情的话,狱寺一定会更担心的。况且除了狱寺以外,铃奈也没有可以与之商量自己身体状况的人。     “……”     咬着红唇,铃奈看到狱寺一言不发的等着自己的继续。有些别扭的侧过了头,铃奈不敢继续去看狱寺。     “身体很热。啊,但好像不是中暑。”就在这么说着的时候,铃奈的体温也在继续攀升。     “应该说是,嗯……吃不饱?”有些奇怪自己会这样形容,铃奈自己也很莫名身体里这种空虚不满足感的由来。     “是不是很奇怪……?狱寺先生。”     眼前向自己寻求答案的“少女”紧张的连裙子都握皱了,那种惹人怜爱的神情与不安的口吻足以激起任何男人心底深处的欲望。然而,这样的光景看在狱寺的眼里,却是狠狠地让狱寺的心脏猛烈的抽痛了一下。     『我和铃奈之间,』     被狱寺揍倒在地上的山本以手撑地,坐到了墙边。     『已经不行了。』     『混蛋!!你在说什么啊?!』愤怒的抓住山本的衣领,把山本从地板上拉起的狱寺完全是用吼的。     『事到如今你还想找什么借口?!把她弄成那样的不就是你吗?!』     『……抱歉,狱寺。』被狱寺一拳揍得嘴角流血,山本还是用那样正直清澈的眼睛看向狱寺。     『对你来说这或许是借口吧,但我和铃奈已经不可能了。』     (这混蛋在说些什么?)山本嘴巴的开阖成了无意义的行为,狱寺开始听不懂山本在说些什么。     (这两个人,)     (不是深爱着对方吗?)     『你……』     狱寺面前的山本苦笑着垂下了眼。     『已经,太迟了。』     『……混蛋——!!!』     愤怒占据了狱寺全部的感情,单方面的殴打着山本直到被纲吉等人拉开,狱寺始终没有办法消除这份狂暴的情绪。     『呕吐物里检测出大量的……液态蛋白质,清洁她身体的时候,从她的身体里、包括肠道里也检测出同样的成分。』把报告单交到狱寺的手上,夏马尔露出了不忍的表情。     『你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喉头上下滚动,拿着报告单的狱寺强迫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啊。』     被山本软禁在家里五天,基本上没怎么进食过的铃奈安静的躺在病床之上。     有风吹过,扬起了白色的窗帘,也扬起了铃奈的额发。独自一人站在铃奈的床边,狱寺无法阻止自己的眼泪生理性的涌出。     冰激凌、蜂蜜或者其他什么水果的甜腻味道混合了□的腥味飘散在空中,被粘稠白浊污染过的纤细躯体裹着半干不湿的被单缩成一团。喉咙早已嘶哑不堪,红肿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见到亮光时下意识的瑟缩起来。     ——狱寺找到的就是这样的铃奈。     抱着失去意识的铃奈去找夏马尔,狱寺无意之间看到了铃奈身上青紫发红的印记,也看到了从铃奈大腿根部蜿蜒而下的液体。     如果不是出于爱,那这样的行为是什么呢?     狱寺自出生以来,第一次在没有吃碧洋琪有毒料理的状态下吐了。     愤怒、痛苦、悲哀、怜悯,在看到那样的铃奈之后,狱寺心中浮起的不仅仅是这些属于“同感”情感——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加强烈的欲|情,以及对这样的自己难以言喻的憎恶。     (她都已经成那个样子了……!)     一拳捶在镜面之上,破碎的镜面扎入了狱寺手上的皮肉之中,有血液顺着扭曲的镜面淌下。     灼热的身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可以满足的东西,最终白浊喷溅在了铃奈的被单之上。握着那罪恶的源头,清醒过来的狱寺恨不得杀了自己。     沉睡着的铃奈是什么都不知道的睡美人,既不知道丈夫准备动身离开意大利,也不知道多年来的好友与同伴在自己的病床前把白浊喷射在了自己的被单上。     『不要紧的……』在意识到带自己离开家的人是狱寺以后,铃奈笑着对狱寺说。     『我不要紧的。』     『因为我爱他,所以——』     虚弱的女子拼着晕厥前最后一点清醒,把话说完了。     『无论被做了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     身体再也无法对任何人起反应,即使是拥抱着念念不忘的她也无法再有半点绮念。     “……那个,嗯,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二十六岁的女子带着十六岁女孩特有的天真,怯怯的抬起了头。     “狱寺先生,可不可以……”     湿润的双瞳如雨后的湖面,面前的“少女”细若蚊鸣的请求着。     “可不可以,抱抱我?”     “……”     未经人事的十六岁少女并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从身体深处产生的炽热感,狱寺却是知道的。     那是渴求。     说白了,便是情|欲。     即使身体主人的记忆没有了,被调|教过的身体也不会忘记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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