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枚女性用的婚戒。
白金打造的戒身线条流畅纤细,但不失大气。无色钻石与血钻交相辉映,以半密镶的形式被镶嵌在戒身之上;整个戒身有三分之二被钻石所镶覆盖。这枚婚戒上的每一粒钻石切工皆堪称完美,每一面瓣面都折射出璀璨的微芒。
狱寺手上的这枚婚戒绝对可以归入能够传世的稀有名品之中。
凌晨两点,从兜里掏出揣了一整天的小礼盒,期待使狱寺不由自主的紧握着礼盒,继续提升车速。
在确定京子没事以后,狱寺就和纲吉分开了。一个人开车往家赶,狱寺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在超速行驶。
(她会高兴吧?)
掌心中的天鹅绒小礼盒棱角分明,狱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礼盒的存在。
第一次送铃奈指环是在两个人还是高中生的时候。因为总是以“十代目”的事为第一要务,狱寺没有多少打工的时间;且一个人住的狱寺又不肯接受父亲的金钱援助,所以在挣扎了整整一个冬天以后,狱寺送给铃奈的是一枚玩具指环。
把色彩鲜艳、深红的藤蔓上开着同色的蔷薇的塑料指环戴到铃奈左手无名指上的时候,狱寺不争气的红了脸,激昂的心跳甚至让狱寺抑制不住手指的颤抖。
『隼、隼人……』
就是这样的一个塑料小玩具让极少在人前表现出太大情绪波动的铃奈感动到痛哭出声。
一边说着谢谢,一边揉着通红的眼睛想要停止流泪。冻红的鼻头又变红了一点,努力的抬头看向狱寺,铃奈朝着狱寺笑了。
『隼人、我……』
纯净的、明朗的,像是雨后蓝天一般的——
笑容。
那是一直到现在,都深深刻在狱寺眼底的笑容。
只要一想起那个笑容,柔情就会从心底涌出,漫过狱寺的心头。
数年前结婚的狱寺和铃奈由于是学生结婚,所以两人的婚礼极其朴素。结婚礼服是出自铃奈和京子、小春等女性关系者之手,棒花还有装饰品则是由风太和强尼二等人负责,用来举行婚礼的小教堂也是通过关系者们的努力找到的地方。为了今后能生活在一起,狱寺和铃奈在能节俭的地方都尽量节俭,想当然尔,这样两人也不可能有什么豪华的婚戒。
数年来铃奈一直戴在手上的都是和狱寺成对的指纹婚戒。虽然铃奈本人并不介意婚戒是如此简单的便宜货,但数年来狱寺一直把婚戒的事放在心上,没有一天忘记过。
花了整整五年狱寺才终于把现在这枚放在天鹅绒礼盒里的婚戒得到手,一想到这枚自己认为是与妻子最相配的婚戒即将被戴在妻子左手的无名指之上,狱寺就有种强烈的成就感。
硝烟的味道还留在身上,无可避免的还有汗臭。但是狱寺相信总是以笑脸迎接自己回家的妻子是不会介意的。
(她还会像那样笑吗?)
她还会像那样笑吧。工作太多,有些憔悴的妻子一定能打起精神、绽放出那样的笑容。
这样想着的狱寺把车开进了自家的车库。在关好了车门,锁上车库后狱寺大步向家门走去。
(没开灯啊?)
猜测着妻子大概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狱寺不甚在意的打开了家门。
扑面而来的气流里并没有一丝暖意,整个家中悄无声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一种不好的预感在狱寺的心中悄然升起。
“喂,”
呼唤着妻子,希望下一秒妻子就突然的出现,吓自己一跳的同时也打消自己的疑虑。可惜,狱寺并没有等到任何人的回应。
“在吗?”
关上家门向里走,狱寺告诉自己铃奈或许是在赌气,故意装作不在家里;或者是等太久累了就先去睡了。
“铃奈?”
客厅没有,卧室没有,厨房没有,浴室没有,阳台没有;哪里都没有铃奈的踪迹。
不好的预感成真,焦急的心情像是有着倒刺的荆棘紧缚起狱寺的心。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她在那里?不对,这个时候应该先找棒球笨蛋他们确认一下……)
多年来在的大风大浪中养成的镇定仍然维持着,想要打电话给其他人确认铃奈在不在他们那里的狱寺这才想起自己的携带电话早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了。
RRR——RRR——
掉头往门口走去,在决定自己去亲自确认一下的狱寺再度拉开家门以前,电话突兀的响了起来。
“喂?”
三两步上前接起电话,三秒后狱寺几乎是血色全无的冲出了家门。
“狱寺君!铃奈前辈被送到医院去了!!”
电话中纲吉的声音如此说着。脑中“轰”的一声,听到医院名称后就无法再往下听的狱寺连电话都没有挂上。
随意的把车停在了医院的门口,直接把车钥匙丢给强烈抗议的医院保安人员,狱寺快步走向了住院大楼。
远远的,狱寺看到了身穿巴利安制服的双马尾女性。狱寺可以确定那是山岸真由美,自己妻子的挚友。
无视护士“请不要在走道上奔跑”的声音,狱寺一把从真由美的身后抓住了真由美的肩膀。
反应的速度极快,真由美在狱寺碰到自己肩膀的同时侧过身体,用力的拍开了狱寺的手。
怔了一怔,来不及去想真由美为何如此反应过度的狱寺顾不上发火,“铃奈呢?”
“……”
“铃奈在哪里?她怎么了?”
“……”
“出什么事了?”
眉头越皱越紧,得不到真由美回答的狱寺在看清真由美的表情后住了口,“你——”
“……”黑眸中隐含着愤怒的烈焰,戴着皮质手套的纤手高高扬起。
啪——!!
清脆的掌掴声响彻整个走道。
看也不看狱寺,真由美只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
“滚。”
显然一个耳光并不能让真由美宣泄她身体里百分之一的怒意,掴了人的真由美转身便走,似是不屑于对狱寺解释。
“喂——!!”
“狱寺……”在前台和医生说完话的山本刚一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与库洛姆一起,山本挡在了离去的真由美身后,“抱歉狱寺,现在我们不能让你过去。”
不在意自己的嘴角被掴的流出了一丝鲜血。胡乱的一抹血渍,狱寺心中的不安战胜了怒意。
“……棒球笨蛋还有库洛姆•髑髅?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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