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啊?”没好气的说着,酒吧里拿着半杯加冰威士忌的狱寺叹了一声,“婚礼突然到让我们连送你们什么结婚贺礼都不知道。”
“……对不起,”无法向狱寺解释自己和山本不是故意瞒着同伴们的。苦笑着浅啜一口龙舌兰,铃奈不可能告诉狱寺自己和山本的婚姻是两人一夜之间做出的决定,更不可能告诉狱寺山本与自己结婚的原因是山本在同情自己,“这杯算我请。”
“哼,这算是道歉吗?”一手持杯,侧头看向铃奈的狱寺嘴角浮起一丝浅笑。与铃奈一起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从酒保那里再拿过一杯加冰威士忌的狱寺朝铃奈扬了扬杯子,“那这一杯我请吧,当作庆祝你们结婚。”
“谢谢。”与狱寺略一碰杯,怀着复杂情绪的铃奈微笑着垂下了眼。
“Evviva.”
(干杯)
一个笑容便能胜过千言万语,说出同一句话的铃奈和狱寺像是咬合完美的齿轮。相互协助、相互支持,多年来的默契渗入骨血灵魂之中,那是同伴之间扯不断的羁绊。
“……”站在酒吧的店门之前,还没有推开拉门的山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半小时前,去接铃奈回家的山本被巴吉尔告知十分钟前看到铃奈和狱寺先离开了。大概能猜到狱寺与铃奈会去哪里的山本此刻只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猜对过。
(她和狱寺在一起。她和我们共同的朋友在一起。)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的介意铃奈和别人独处的场面,山本也对自己的独占欲感到不解。
(以前不总是这样的吗?)山本笑了。(不,应该说我和她独处的比任何人都少才对。)
山本武和北条铃奈成为夫妻是凑巧“轮到”山本武而已。那种场景之下,换了其他对她有意思的男人,她大概也不会拒绝。
(对,只是凑巧。凑巧我先对她说了那样的话。)一方面为自己早他人一步而庆幸,另一方面又让不甘染黑了思绪,离开的山本想着晚上为铃奈做她喜欢的荞麦面好了。
完全没有察觉到山本来过,酒吧里狱寺把一个纸盒放在了铃奈的面前,“抱歉,只有这种东西。给你们的新婚贺礼。”
本想说“没有贺礼也不要紧”的铃奈在看到纸盒里放着的东西时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那是一张用水晶相框框起的照片,是九年前还是中学生的众人的照片。照片里山本比着V形的手势笑着爽朗,而山本身旁璀璨笑着的铃奈也是同样的V形手势。
“只有你们两个才会用这种老土的动作,”轻拍铃奈的肩,狱寺对已然红了眼眶的铃奈道:“再一次恭喜你,恭喜你们结婚了。”
“……谢谢,狱寺君。”知道狱寺是明白自己对山本的单恋,替自己能和最爱的人结婚感到高兴;铃奈想狱寺是不会知道山本和自己结婚的理由仅是同情而已的。
可是,铃奈不知道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和山本、铃奈相处了十年,一同成长,共同努力,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比狱寺能把铃奈和山本之间的关系看得更为清楚。
(白痴的棒球笨蛋也就算了,为什么连这个人也这么迟钝呢?)狱寺不会善良到帮情敌把真心告诉自己喜欢的人,新婚贺礼已经是出血大放送。
“那我就先走了。”留下铃奈先一步离开,狱寺心道某个独占欲太强的人是自己不想惹的。
和面、揉面,把面团做成柔滑的细面。细心的根据火候时间把食材放到锅里熬成汤汁,同时把嫩葱一片片的切开,放到旁边待用。
(她喜欢吃柔软的七割。)要从面开始制作整盘的荞麦面并不容易,但山本知道在这个城市里、在意大利这个国家、在这个地球上只有自己才能完美的掌握铃奈的口味。
(她喜欢加柴鱼片。)想象着妻子高兴的表情,镇定下来的山本勉强把铃奈与狱寺在一起的背影从自己的脑海中抹除。
(她没有错。)
想对妻子更加的温柔,想对妻子更加的体贴,想要妻子忘了那个深爱着的人,想要妻子不再痛苦,想要妻子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妻子。山本一直都这么希望着。
(不这样她就不会在我的身边了。因为)
山本的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本来就是我在单恋着她。)
(本来就是我在单恋着他。)
独自一个人又喝了许多,回到家的时候,铃奈的步伐已经有些不稳。
“欢迎回来。”“我……回来了。”
脑袋里像装了一团浆糊,抬头看向为自己开门的山本,什么也无法思考的铃奈呆呆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人是,我的丈夫。)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扶住了有些站不稳的铃奈,山本明知故问:“喝酒了?”
没有回答山本,铃奈乖巧的像只黏人的猫咪一样窝进了山本的怀中。
“呐,”
“嗯?”
“抱我吧。”
铃奈缓缓闭上了眼。
“……好。”
山本笑着抬起了妻子的脸,在上面烙下一个轻柔的吻。
(来不及说啊,荞麦面的事。)
好意送不出去是因为是时间错了吗?还是时机错了呢?山本不知道。山本只知道自己唯一该做的事就是满足妻子的愿望。
一直到山本的父亲确认去世一周后,山本和铃奈都持续着普通新婚夫妻的生活。
臂膀中的妻子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哭叫声,雪白的肌肤上染上红晕,纤细的肩头不断的颤动着;看上去那么柔弱。
(柔软、甜美的花朵一样。)怎么样也无法餍足,持续的榨出更多的蜜汁,山本清楚的知道妻子的声音已开始沙哑。
(又去和狱寺见面了呢。)同狱寺在一起笑着的铃奈在注意到山本的到来以后,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变得惶恐、变得不安,变得像在惧怕什么。
(对了,她上午也是和云雀在一起吧?)
『对不起,突然找恭弥商量这种事。』
『无所谓。』
(她叫他“恭弥”。)山本早就察觉到了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一直等着铃奈告诉自己她在烦恼些什么的山本不想点破妻子。
(嫉妒。对,我是在嫉妒啊。)
双手被皮带紧缚在头顶之上,被从背后压在墙上的铃奈无力的哭泣着。而对于这种景象的罪魁祸首山本来说,这是比媚|药更强力的兴奋剂。
最初在一起的满足感已经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空虚和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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