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的时候成为里包恩预定之外的弟子,十七岁自愿加入彭格列门外顾问组织CEDEF,在同为里包恩弟子的泽田纲吉正式接受彭格列第十代首领之位的同年受泽田家光所托成为彭格列新一代的门外顾问。而后不过十个月的光景,彭格列内部便面临史上最严重的分裂事件,本来不应该过多插手家族事务的CEDEF也为了保全彭格列而不得不出面介入。
和里包恩相处了十年以上,从师徒变成最亲密的人,铃奈却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和里包恩变成今天这样的关系——某个喝醉了的夜里,铃奈灿笑着把里包恩拉进了教堂,开玩笑的请神父为两人举行婚礼。
誓词铃奈已记不清了。那种太过美好的言辞是铃奈不敢奢望的梦想。
主动的攀上里包恩的颈项,把舌头伸入总是会说出过分话语的嘴里,哭得像个孩子的铃奈做梦一般的回答神父:“我愿意。”
本来这个玩笑应该到此为止,铃奈深知不相信神也不相信约定的里包恩是不会向任何人许诺留下的,尤其是婚约这种本身就用于束缚的东西里包恩更是厌恶。可当第二天铃奈在里包恩的床上头痛欲裂的醒来的时候,铃奈却发现床上除了散落的衣物外还有一本具有法律效力的结婚证书。
“为……什么?”手拿意大利市政府所发的结婚证书,铃奈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宿醉产生的幻觉。
然而,里包恩没有给铃奈任何的答案。而铃奈也识趣的不再去追问。没有人知道北条铃奈嫁给了里包恩,所有人还是以为这两人不过是彼此情人中的一个。
这样的婚姻算是什么呢?或许不过是里包恩一时兴起的捉弄。
在脑海中自问自答,当铃奈撑过最初的疼痛、找回清晰的神识,铃奈察觉到自己是充当里包恩暂时落脚的其中一间酒店的套房里。
房间内开着暖气却没有开灯,汽车呼啸而过,百叶窗外有流光透入。被放到床上的铃奈紧贴着墙壁仰起头,仿佛这样做不仅能够听到自己紊乱的呼吸声,还能听到血液冲破自己破损的肌肉血管向外流淌的声音。
“里包恩……”咬牙叫出面前男人的名字,铃奈不知道里包恩不带自己去夏马尔那里把肩胛骨上的子弹取出来,而是到这个不算隐蔽的落脚点来是干什么。
“醒了?”说话间,里包恩已褪下了铃奈的外套。和温柔沾不上边的动作差点让铃奈痛叫出声。
还温热着的血液濡湿了铃奈左半边身体的衣物,黑色的衬衣上大块深沉的暗色。即使被铃奈的血弄脏了价格不菲的西服也不在意,里包恩把铃奈身上那制作精良的丝质的衬衣一把从胸口的部分撕开。
“啊……!”被里包恩的动作扯到伤口,铃奈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和意志无关,剧痛的刺激下铃奈的眼泪迅速的涌了出来。很快的,铃奈的上半身便再无一件遮蔽物,就连垂落的黑发也被里包恩顺到了颈项的另一边。
“痛吗?”
会让女人忍不住惊叫脸红的脸凑到了铃奈的面前,唇和唇的距离不超过一厘米,可铃奈仍旧无法看出里包恩在想些什么。含着泪点头,痛到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铃奈凝视着黑暗中不时被窗外透入的流光所照亮的里包恩的脸。
“是么?”唇角浮起一抹温柔的笑,里包恩举起了手中的玻璃瓶子,“待会儿会更痛的。”
冰冷的医用酒精浇落在铃奈火烧般疼痛的肩头上,冲下妖艳的蜿蜒在铃奈臂上、还未凝固的血液。
“啊啊啊啊啊——————!!!”比中弹时还要剧烈数倍的激烈痛楚突如其来,铃奈尖叫到嘶哑,由于过于剧烈的疼痛而全身痉挛着崩起的铃奈被里包恩死死的压住。
“啊、啊……”在剧烈的疼痛过去后断断续续的喘息着,铃奈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坠落在里包恩喜爱的白色床单之上。
舔干净铃奈的眼泪,里包恩亲吻着铃奈的唇角,“比刚才还痛吧?”
已经被里包恩故意的行为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头皮发麻的铃奈止不住的颤抖着——里包恩真的发怒了。至于里包恩发怒的理由,铃奈完全没有头绪。
坐到了被酒精与血液濡湿的床上,里包恩点燃了一盏小小的酒精灯,“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
无言的颤抖着,喉头滚动了几下的铃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铃奈第一次看到里包恩如此的生气。而在始终无法掌握到里包恩的思绪的此刻,铃奈无法想象自己说错话的下场。
不去在意铃奈痛苦的表情,脱下帽子放在一边,解开袖口扣子的里包恩卷起了衣服的袖子。
“不过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惊惧的睁大了眼,然而里包恩的手指并没有触上铃奈肩上的伤口。察觉到不对劲的铃奈在恐惧的驱使下张口:“里、包恩……?”
修长的手指摩挲过铃奈右腿的膝盖,然后滑向了铃奈的大腿根部。
“你只会叫我的名字了吗?”
左手探入铃奈的西装短裙里,里包恩暧昧的贴着铃奈的耳朵轻问,“还是想起了在这张床上除了我什么都感觉不到的时候?”
“……!”脸上一烧,被里包恩挑起夜晚的回忆,本就脸皮薄的铃奈强忍着羞耻感对里包恩低头。
“对不起……里包恩,请原谅我。”
特定的场合,简单一点来说就是以“情人”的身份和里包恩单独相处的时候,做了不该做的事就要被“惩罚”,而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请求”;这是和里包恩要求情人遵守的绝对条件。通常,不管是不是在“惩罚”,只要做到“请求”里包恩便不会再继续为难铃奈。
“嗯?你在说什么?”出乎铃奈意料的是,眯眼而笑的里包恩并没有对铃奈的话作出反应。
咬着唇,铃奈感觉到自己的话似乎是给了愤怒的狮子一鞭,里包恩越发的被激怒了。
“比起痛苦的事来,还是喜欢舒服的事吧?”
“请……住手。”里包恩低沉悦耳的声音如同侵蚀神经的毒药一般,极力抗拒着自己的神经与大脑都麻痹在这甜美的毒药之中,铃奈没有忘记敬语。
长期使用枪支的指上有着粗砺的厚茧,那种过于清晰的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撩拨着铃奈的感官神经。酒精带来冰冷过后,铃奈的肩头更加迅速热辣起来、像是被烈火灼烧般疼痛;可就是在这种痛苦的状态下铃奈还是无法无视里包恩手指的触感;习惯了这种前奏式的动作,身体自然而然的期待着更多。干净的绿眸逐渐染上了焦躁的欲情与深入骨髓的苦闷,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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