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兄弟的案子随着王晓娟的死而告终,消息一传出整个警署的人都震惊了,谁都没想到林翔的死能牵出这么大的惊天内幕。
王晓娟被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停止了呼吸,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随着母亲的死亡永远见不到天日了。
在这场与爱有关的争斗中,谁都不是赢家,而最无辜就是林翔和王晓娟肚子里的孩子。
坐在重案组的审讯室里,林远呆呆的望着窗外的梧桐树,眼里一片冷寂。
“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王晓娟动手杀了翔翔,我看着他一点点的停止呼吸却没有阻止,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我总觉得与其让他活着我们彼此都痛苦,不如死了,这样我跟他的事情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林远低着头慢慢的讲述着,坐在审讯室里的丛戎和屋外旁听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人怎么可以自私到这种程度,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不惜牺牲自己的爱人,林翔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他。
“既然你爱的是林翔,那么为什么事后没有揭发王晓娟?”
林远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我当初娶她就是为了要个孩子,当时她已经怀孕了,你说我会这么傻的让她送死吗?”
“所以你就可以假仁假义的继续当你的好丈夫,好爸爸是吗?林远,你是个警察啊!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丛戎气的脸色铁青,他想到林翔死后的凄惨模样和王晓娟满身是血的样子,心都寒了。
林远没说话,自嘲的笑着说:“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但是我一点也不后悔,我从来没有爱过王晓娟,她是自找的。”
齐迹在屋外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破口大骂:“我真没想到林远是这种没人性的东西!真是禽兽不如!”
“那林翔呢?你既然爱他为什么看着他被杀也不阻拦?”
林远叹了口气,盯着丛戎的眼睛说:“丛戎,翔翔得了那种病迟早都要死,多一天或者少一天有什么分别吗?我不过是想让他快点解脱罢了。”
丛戎望着林远,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到临头他依然死不悔改,可惜了林翔和王晓娟一生的一往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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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林远由检察机关提起了公诉,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重案组也雨过天晴,这几天清闲了下来。
这天下午快到下班的时间,天空飘起了细雨,初秋的天气刮着凉丝丝的夜风,卷着几片落叶吹过,让人不自觉地感叹一场秋雨一场凉。
乔郁带着把雨伞来警署接丛戎下班,到了重案组门口正好看见齐迹抱着一个大大的纸箱子往内间走。
他笑着把雨伞放到一边,拍了拍身上的水珠笑着问:“搬什么东西呢?看把你累的满头是汗。丛戎在办公室吗?”
齐迹一看乔郁来了,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他用袖子擦擦头上的汗,气喘吁吁的说:“你先别关心老大了,他去楼上开会了,你赶紧帮我把桌子上那两个大箱子搬过来,我快要累死了。”
乔郁勾起嘴角,盘着双臂倚在墙上说:“我现在可不是警员了,你作为人民公仆指使我干活,不觉得问心有愧吗?”
齐迹叹了口气,把箱子放在地上说:“星星啊,你就帮帮忙吧,你忍心让我过劳死吗?唉……也不知道王晓娟哪来这么多东西,能收拾出三大箱来。”
乔郁一听立马皱起眉头走了过来:“王晓娟的东西怎么会放在警局?其他人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忙活。”
齐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用手掌扇这风说:“别提了,君之今天家里有事,请假提前走了。欧阳和舒晴上午去王晓娟家里收拾遗物,看看有什么线索可以记录备案,结果谁想到她们俩不管有用没有的都打包回来了,你说你把东西带回来收拾好再下班也行啊,可人家把东西往我桌子上一堆,提着包就走了,我现在是欲哭无泪啊。”
乔郁一听笑了起来,抬手拍了拍齐迹的肩膀:“你个大老爷们怎么还跟人家两个小姑娘计较啊,让你搬个东西又不会少块肉。”
“欧阳也算小姑娘!?她根本就是金刚芭比,力气比我都大好不好。”说着齐迹抬脚踹了一下地上的箱子。
箱子一下子倒了,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一排CD全都掉了出来,花花绿绿的封面看起来有些年月了。
齐迹暗骂一声,抓着头发弯下腰去捡,乔郁好奇的蹲下,拿起其中一张CD看了看,好奇的问:“王晓娟家里怎么会有这么多CD?”
“谁知道呢,桌子上那两个箱子里还有好多呢,看不出王晓娟还喜欢这个,你看这张猫王的唱片,都绝版了,不知道她从哪里淘来的,现在这东西卖出去能值不少钱呢。”
乔郁若有似无的点点头,走到齐迹的桌子旁,打开剩下的两个箱子,里面七零八落的什么东西都有,不管是化妆品、香水、首饰还是书本和小玩意儿,通通扔在里面显得特别凌乱。
大箱子里有一个黑色的盒子,乔郁打开一看,里面仍然摆满了CD,他大体扫了一眼,里面最少也得有一百多张。
这时齐迹走过来,用手指在这一堆东西里拨来拨去,“就说女人麻烦,不仅衣服多,连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也多,我就不明白女人们为什么非要在钱包、书包上挂一些玩具,多累赘啊。”
说着他拿起一个粉红色的钱包,上面挂了一个紫色的,一碰会发光的吊坠,乔郁笑着刚想说话,却一眼看到了这个紫色吊坠,他神色一凛马上夺了过来。
紫色的水滴形吊坠,用手轻轻一碰就会发出惑人紫色光芒,仔细盯着它看,还能看到里面隐隐约约印着两个字“蛊惑”。
不知道为什么,乔郁在第一眼看到这个吊坠的时候脑海里蓦然响起那一晚王晓娟的手机铃声,那歌声跟眼前的吊坠一样,让人莫名感到一股邪气,阴森森的让人毛骨悚然。
怎么会这样?乔郁觉得自己最近越发的神经质了,明明那个铃声跟眼前的东西毫无关系,为什么自己偏偏把他们联想到一块去了呢?
就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丛戎推开重案组办公室的大门走了进来。
“夜星,你怎么来了?”他在看到乔郁的那一刻,嘴角不自觉勾起来,连五官都柔和了下来。
乔郁压下心头的疑惑,偏过头说:“我看外边下雨了就想给你送吧伞来。”
丛戎笑嘻嘻的走过来,刮了刮乔郁的鼻子,“我有车你忘了?大老远的还特意跑过来,你看看你,这么凉快的天气就穿一件T恤,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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