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这时,就听见有一人在她身后问:“是乔艳阳吗?”问话的人用的是中文。这让艳阳有点诧异,又感到亲切。
艳阳回头一看:她面前站着一位中年女性,亚洲面孔,似乎有些眼熟。只是艳阳一时想不起来了。艳阳连忙用中文回答道:“我是乔艳阳。您是?”
“真是你啊?乔艳阳。我看你好半天了,一直不敢确认。我是……”
还没等对方自我介绍,艳阳试探地问道:“您是吴老师吧?”
“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啊?”对方确实是艳阳在P大上学时候的辅导员吴老师。那时候,吴老师刚刚三十出头。在艳阳这帮青涩的小女生眼中,显得成熟稳重,让艳阳她们好不景仰。如今她已人到中年了。
“吴老师,真是您啊?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艳阳欣喜不已。
“我也没想到会见到你。你在做报告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猜:到底是你?还是一个和你同名的人。没想到还真是你啊。你这些年过得好吗?”吴老师情绪有些激动。她最后一次见到艳阳,还是在十多年前。得知艳阳流产住院之后,她又气又急,赶到医院去看艳阳。那个时候,吴老师为了保住艳阳的学籍,想尽了一切办法,却未能如愿。所以看到躺在病榻上的艳阳的时候,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愧疚。这么多年,她一直挂念着艳阳。不知道这个女孩子,会不会因为那次偶然的错误,而从此沉沦。现在看到艳阳如此光彩照人地站在她面前,她心里无限地欣慰。
这天下午,艳阳和吴老师都放弃了参加会议。她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畅谈了整个下午。艳阳把这么多年的生活经历告诉了吴老师。只是在提到离婚的时候,轻描淡写地没有做太多说明。
“这么多年,你也不容易。你能拿到英国大学的博士学位,现在,这么年轻又做了伯大的讲师,真的很了不起了。你比你原来班上绝大多数同学都更出色。我很为你骄傲。那时候,我真的怕你就一蹶不振了。”吴老师感慨道。
“其实,也是我运气不错,能遇到怀特教授。”艳阳说。
“怀特教授在分子生物结构学方面是世界级的权威。你能在她手下工作这么多年,的确是获益匪浅。你以后是不是就长期留在英国了?还是想回中国去?”吴老师又问。
“我现在正在想这个问题。我也有回国的想法。不过,回去以后的生活,我还没有计划。”艳阳说
“如果你要真有回国的打算。你可以回P大啊。P大现在刚出台一个对海外学者的优惠政策,希望能吸引你这样的优秀的海外学者到P大去工作。我这次来开会,系主任还嘱咐过我:如果遇到优秀的海外学子的话,一定要游说他们回国效力。如果你打算回国的话,我可以向系主任推荐你。我们系的分子生物教研室正缺人呢。”
“我可以吗?”艳阳却有点犹豫。她可是被P大劝退的呀。
“你为什么不可以?”吴老师反问道。
吴老师回国之后,就向系主任推荐了艳阳。系主任看了艳阳的简历,和这些年发表的论文之后,给艳阳打了一个越洋电话,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之后,系主任向艳阳发出了热情洋溢的邀请,欢迎艳阳回P大工作。
这样,四月初,艳阳便向伯大生物系提出了辞职申请。
作者有话要说:写着写着就觉得自己太啰嗦了。老是在交待过程。回头看了看,又好像跳不过去。不这么写,没法往下写。所以只好就这样了。争取下一段写点有糖分的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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