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走了韩青锋,尽管若芯一再地说:“他是我的客人,你没有这个权利。”可我不想看到他,至于有没有这个权利不是若芯说了算的。
韩青锋很知趣,估计也看出了我和若芯之间的纠结,另外他结过婚,不管和前妻有没有感情,应该能够理解一个红了眼的男人所具有的攻击性。
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我想,但是没敢,怕自己从此再不值她眼里的一顿饺子。
她要吃饺子,我帮她,说起来惭愧,和若芯结婚的那些日子里,一直是她做饭给我吃,好不好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愿意吃她做给我的饭,仿佛一羹一锼里都是满满的爱意。
没有办法,我虽然挑食,但若芯对我的胃口。
我没有做过饭给她吃,今天倒是很愿意试一试,我把若芯的围裙解了下来,自己系上,我说:“你歇着,我来做饭。”
若芯自始至终都没有理我,我知道她在生气,气我刚才强吻了她,气我赶走了韩青锋,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我想表现一下自己的诚意。
邵磊劝过我,要想得到若芯,我就不能再逞强,这个很简单,我愿意放低身段,多低都行,只要她高兴,虽然这不是我的性格,但是没有别的办法,谁让我喜欢她呢。
我用脖子夹住手机,按照老妈交给我的方法来做,我妈起初以为我疯了,说:“浩宇,你要吃饺子就回家,你要不想跑,妈包好了给你送去……”
我很固执,说:“我就想自己做,你教我就行了。”
老妈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饺子能包出各种形状来,我身上流着她的血,自以为也差不了哪儿去,只要我愿意学。
若芯看不下去了,她也许原来打算永远不再理我的,可是看不了我这个奴颜婢膝的样子,过来劝我:“浩宇,不要这样了,我们谈谈。”
我没打算听她的话,我说:“你不要着急,等我做好了……”
“浩宇!”她哀哀地叫我,眼眶里浸满了泪:“何苦呢?我的心已经死了,从邵磊离开的那一天开始,你还不明白吗?”
我怎么会不明白?只是不甘心而已,不是要拯救她,是想拯救我自己,我的心,不死不休。我转过脸看她,说:“给我一年的时间,如果一年之内,我还找不回你的心,我放弃,可是在这一年之内,你不能拒绝我为你做的任何一件事情,你敢和我赌吗?”
她看着我不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激她,说:“如果你不敢,就证明你对我还有感情,我就更不会放手。”
她果然上当,想了一会点头说:“好,但在这一年里你不能强迫我做任何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她下意识地去摸刚才被我亲吻过的嘴唇,我微妙地笑了笑,她还是看出来了,脸一红,有些不服气,趁我不注意,拿面粉抹在了我的脸上,然后兀自掩嘴笑了起来,我不觉得有什么可笑的,就看着她,她笑得更厉害了,揉着肚子蹲在了地上,眼角里笑出泪来。
可怜的孩子,不知道她多久没有像这样笑过了!我看着她,很是烦躁,后悔不该答应她后面的条件。
说起来,我和若芯还是第一次在一起过年,没结婚前,有一年原以为会和她一起守岁的,她却在大年三十那晚毅然选择离开我去找邵磊,后来弄到自己摔断了腿,那时候,我有心不理她,可是没有做到,接到电话后就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去;而结婚以后,我们又没有来得及等到年底就闪电般地离了。
若芯拿了一瓶酒过来,居然是一瓶法国产的红葡萄酒,味道很醇正,买酒的人很有品位,她很不好意思地解释说:“是韩青锋带过来的,没有别的意思,我请他吃饭,他带瓶酒过来表示一下……”
“打电话谢谢他。”我装模作样去拿手机。
她吓了一跳,抓住了我的手,后来发现我是在开玩笑,才松开我,眼波流转,说:“你还是这么讨厌!”
她因为一杯酒下肚,脸色微醺,眼睛闪亮,自然而有些卷曲的头发带着些许的妩媚,一字领的上衣让她一侧的锁骨外露,风情地令我想起那些与她一起激情共度的日子。
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还有欲望,我转过脸不敢看她,只是她并不自觉,趴在我的腿上支着头问我:“浩宇,你喜欢我什么?”
我点烟,被她抢了,说:“不许逃避,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喜欢她什么呢?她对我就像是一个漩涡,越用力就陷得越深,我不再年轻了,可是还在为得不到的爱情辗转,我说:“我喜欢你不够喜欢我!”
这是我的真实想法吧?我很怀疑,我对得不到的东西趋之若鹜,我学不会服输,我像她一样喜欢新鲜刺激的生活,害怕安逸平稳的生活会让我从此折断双翼。
有些人生来是鹰,鹰需要飞翔,需要在经历后重生,也许我和若芯都是这样的人。
她的眼神迷濛,仰着小脸看我,我很是受不了,低下头偷吻了她一下,她没有特别抗拒,而是别过头,等我再想揩油的时候,夹了个饺子塞进我嘴里,恶作剧地笑说:“别浪费了你的劳动成果,多吃一点。”
我恭敬不如从命,吃了大半盘自己包的饺子,而后我们猜拳喝酒,我让着她,自是赢得少输得多,大半瓶酒都被我喝了下去。
她酒力不如我,喝的少但是晕的快,头很快就一歪一歪地,时不时地抬起头望着我傻笑,我抱了她回房间,把她放在床上,找了条被子给她盖上,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她的手臂突然就环了过来,我又不是圣人,这样一个温香软玉在怀中,自是忘记了对她的承诺,其实也不算是忘记,她是说不能强迫她做任何她不愿做的事情,这个应该不算是强迫。
激情过后,我从背后圈着她,觉得臂间一凉,她在哭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而哭,也不知道她是清醒还是醉着,也没敢开口问,生怕惊醒了她的忧伤。
洛浩宇,你到底在做什么?我问自己,明知道这样在乎一个人会失去自我,明知道这样的等待无异于飞蛾扑火,却还是要争,如果以前是为了争回自己的面子的话,如今邵磊已经不在人世,我还要争什么,争取一份无望的爱情吗?
爱情真的能使人变得伟大,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假期中间,我召集董事们开会,提出要到若芯所在的小镇上买地建厂,另外兴建几所希望小学,其中一间是为若芯建的。
我要在若芯返回学校前给她一个惊喜。
老妈第一次对我有了意见,倒不是对我的提议,而是我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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